“媚兒!”林濤轉頭看向曹媚,蹙著眉頭問道:“種地的那些女人裡,最近有沒有離開的?”“有!”曹媚想都不想就點了點頭,她十分聰明地說道:“我知道爺你在想什麼,因為燕子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的確是有個女孩通過素素告訴我,說她在影城遇到了老家的男朋友,她男朋友混的不錯願意養她,不想留在王府了,當時我也沒多想,就讓她走了,畢竟人家有好的出路我們也不能攔著人家,可是現在一想,估計燕子丟掉的那部手機就是給她拿走了,就是不知道她把那些照片賣了多少糧票!”“就怕她沒那個命能拿到糧票!”白茹不屑的搖著頭,冷笑著說道:“買了照片的人要是不殺人滅口反倒奇怪了!”“是啊!”林濤也點了點頭,轉頭對蔣燕說道:“燕子,去把素素叫來,我有話問她!”等素素小心翼翼來到林濤麵前時,林濤已經坐在後屋的大堂裡了,素素和阿芬兩人都是張紅手下當年的頭牌,據說一個擅長利用胸部優勢施展“兩層牛肉吞青瓜”,還有一個能把“金剛毒|龍鑽”使的出神入化,咂咂嘴就能告訴你,你早上都吃了些什麼。現在不論是素素還是阿芬都被呂梁嘉養在屋裡不下地了,除了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之外,就是沒完沒了的給呂梁嘉施展著她們的畢生絕學,開始了她們從良後的新一番人生。素素的皮膚因為前段時間的農活曬得沒以前那麼白了,倒是顯得更加健康了,身上的風塵味也隨之少了不少,她低眉順眼,挪著步子走到林濤麵前,輕聲問道:“林爺,您找我?”“前段時間你有個姐妹從我們王府離開了,你們現在還有聯係嗎?”林濤坐在太師椅上,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素素態度和藹地問道。“林爺說的是叮叮吧?”素素詫異地看著林濤,想了想說道:“叮叮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看過我們,而且她那天走的時候很匆忙,我們連現在她在哪都不知道!”“那個叮叮有沒有什麼相好的?”林濤立刻蹙著眉頭問道。這個問題馬上就讓素素尷尬起來,訕笑著說道:“林爺你也知道,以前像做我們這行的,誰沒十個八個相好的呀?那就太多了!”“林爺的意思是問,最近有沒有什麼相好的來找過叮叮!”曹媚解釋了一句。“是有過一個!”素素想了想之後立即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強哥手下的一個兄弟,他和叮叮是同班同學,前後來找過她好幾次,不過媚姐你定下的規矩我們也不敢違抗,所以叮叮一直都是開著門在屋子裡和他朋友聊天的,保證沒做什麼丟人的事的,沒你的許可,叮叮也沒敢和他出去過!”在素素想來,以為是叮叮在外麵一定是做了什麼醜事,讓王府也跟著丟人了,黑麵神曹媚估計是要來狠狠整頓她們的作風問題了,她可是知道,自己這些姐妹們早嘗慣了肉味,猛的一下沒了男人,晚上寂寞的都要互相磨盤子了,雖然不敢擅自出門,但趁著一些以前的老情人找來敘舊的時候,偷偷摸摸弄上兩次肯定還是有的,不過林濤接下來的話卻讓她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素素,讓你去找叮叮的同學,你還能認識嗎?”林濤抬起頭問道。“能認識啊,那人……那人以前也是我的老常客!”素素十分尷尬的一笑。“呂梁嘉你過來!”林濤側過頭對門外招招手,他老早就看到呂梁嘉探頭探腦的站站門外了。“林……林哥!”呂梁嘉搓著手局促的走到林濤麵前,自從他決解了男性功能障礙的問題後,性格倒是越來越飛揚跳脫了,整天牛皮哄哄一副見慣了血雨腥風的痞子模樣,跟在張旭那個大痞子身後,經常在賭場周邊惹是生非,長長是一言不合,就和彆人大打出手,可畢竟還是有一物降一物這個道理存在的,每當他麵對林濤的時候,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交給你一個任務!”林濤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倒不是故意對他這樣,而是在林濤的心裡一直都把他和秦羽當成自己的親弟弟在看,既然他們的父母都不在了,那麼長兄如父,林濤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挑起負責教育他們的重擔。一聽到有任務交給自己,呂梁嘉下意識的挺起了腰杆,滿臉希冀的看著林濤,不過林濤卻沒把話往下說,而是冷哼了一聲,指著呂梁嘉罵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還小,男女方麵的事情要懂得節製,你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天天頂著兩個黑眼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吸了毒了!還有你素素,他是你男人,把他身體搞垮了你能開心嗎?從今天開始,你和阿芬跟他分房睡,一個星期你們倆一人隻許去他房裡一次,聽到沒有?”林濤一聲冷喝,兩隻小鴛鴦都是嚇得渾身一抖,匆忙的點著頭,林濤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蹙著眉頭說道:“呂梁嘉,你和素素去打聽一下叮叮和她那個同學的消息,就說素素想和她敘敘舊,把她們現在的狀況都給我弄清楚!”呂梁嘉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點點頭拉著素素就要往外走,卻給林濤又叫住了,罵道:“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毛毛躁躁乾什麼?這次的任務可能會有危險,你們倆都放精明一點,梁嘉你把槍和對講機都帶上,要是發現情況不對勁,立刻向我們求救!”“林爺,是不是叮叮乾了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素素的反應很快,立刻感覺到了這裡麵的不對勁。“嗯!”林濤點點頭,說道:“也不瞞你們,我懷疑叮叮被人收買了,所以你們這趟出去就是為了證實我的想法,要是叮叮死了或者一點消息都沒有,那事情肯定就是出在了叮叮身上,還有,如果她那個同學還能找到的話,摸清楚他是在給誰做事!”“林哥你放心,我一定把消息弄回來!”呂梁嘉挺了挺胸膛,眼神十分的認真。“自己的安全最重要!”林濤看著呂梁嘉,擺擺手說道:“去吧,早去早回!”……當夜,王府裡愛折騰不愛折騰的人幾乎都睡下了,但曹媚的香閨裡卻還發出陣陣的靡靡之音,隻見,一張極其性感的紅唇裡不斷發出讓人銷魂蝕骨的呻|吟,曹媚一|絲|不|掛的坐在林濤身上賣力的扭動著她的小蠻腰,一截雪白的狐尾從她臀瓣之間延伸出來,被她的一隻纖纖玉手捏住,纏在她的腰間,輕輕在林濤的小腹上來回掃動。曹媚不可謂不美,不可謂不媚,沙漏一般的身材玲瓏浮凸,典型的蜂腰肥臀,胸前那一對碩大更是傲人至極,全身該凸的地方凸,該平坦的地方絕對平坦,一身雪白光滑的皮膚摸上去猶如綢緞般細膩。曹媚最媚最騷的姿態儘情的為她身下的男人展現著,也隻為他一人展現,她水蛇一般的腰肢扭動的頻率越來越大,讓人麵紅耳赤的呻|吟也叫的越來越響,但她似乎感覺到了點什麼,帶著一點幽怨的拉起男人的大手按在自己的最傲人的部位上,用力搓揉,但很快,她就放棄了,停下自己的動作,無奈地看著林濤說道:“不做了吧,老公!”“累啦?”林濤一愣,轉而笑著問道。“我倒是不累,就算累死在你身上我也願意,可你老走神就沒意思了!”曹媚頗有些委屈的嘟嘟嘴,俯下身趴在林濤的胸膛上,狹促地問道:“想羅玉蝶了吧?”“怎麼可能?彆瞎說!”林濤翻翻眼睛,卻不敢去看曹媚的雙眼。“切~我還不了解你嘛!”曹媚白了他一眼,又扭了扭自己粉|嫩的臀部,沒好氣地說道:“前麵一說到羅玉蝶,你就硬的跟什麼一樣,一進入正題立馬就半軟不硬的!老公,那一臉正經的小少婦在床上就這麼討你喜歡?”“瞎說什麼?你怎麼變的搞嬌嬌一樣八卦了,我哪裡想她了?我就是在想是誰在給我下圈套!”林濤瞪了曹媚一眼,順手在她的翹臀上甩了一巴掌。“那咱們還做不做了?”曹媚滿臉好笑的看著林濤,可還沒等林濤答應,她就翻身下來歎著氣道:“得了,家花終究沒野花香,你這都徹底疲軟了,想做也做不起來嘍!”“瞎說!”林濤老臉一紅,他剛剛的確是在想羅玉蝶來著,不過卻真的沒想什麼情|色方麵的事情!“想就想唄,羅玉蝶的確也挺有女人味的,想她也很正常!”曹媚滿臉揶揄的笑了笑,然後十分乖巧的俯下身去,張開她紅豔豔的小嘴把林濤的肮臟全部清理乾淨,之後才轉頭拔出那條讓男人神魂顛倒的白色狐尾,掀開床上紫色的紗幔,對外麵喊道:“進來吧!”早就在外麵等著的蔣燕此時推開門走了進來,她手裡拎著兩桶溫熱的清水,兩條雪白的毛巾就搭在她的肩膀上,蔣燕熟練的把水放在古床前的矮塌上,看到曹媚從紗幔裡遞出的狐尾她一點都不詫異,隻是抽出幾張紙巾包好前端就隨手放在了櫃子上,又拿起上麵的一包煙和打火機遞給曹媚,一切都顯得那麼熟門熟路,那麼習以為常!“怎麼?挨你大姐訓了吧?”曹媚給林濤點上煙後,翻身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房間裡裝有一個帶排煙孔的煤爐,所以光著身子的曹媚一點都不覺得冷,她看著眼圈紅紅的蔣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訓你也是應該的,咱們爺經手的東西你怎麼能不多留個心眼?你知不知道這次把爺弄的多被動?”“媚姐,我下次不敢了!”蔣燕噙著眼淚點點頭,卻還不忘從桶裡擰出一條濕毛巾遞給曹媚,曹媚蹲下身邊清洗邊邊對蔣燕說道:“好了,知道錯了就行了,我們都沒怪你,畢竟你也是無心的,不過你可彆忘了爺經常說的那句話,現在的人類,可比活屍還危險!”“嗯,記得了!”蔣燕聽話地點點頭,又擰出一條毛巾,站在床邊怯懦地說道:“爺,我幫你擦擦身!”“好!”林濤穿上內褲,翻身趴在了床上,等蔣燕細心的給他擦起身上的汗水時,他側過頭來問道:“嬌嬌沒難為你吧?”“沒呢!就是罵了我幾句!”蔣燕飛快的側過頭去,深怕林濤從她眼裡看出什麼端倪來,剛才嬌嬌雖然沒親自動手,但是卻指揮六號剝光了她的褲子,本來是情趣玩具的馬尾鞭“劈裡啪啦”就在她屁股上開了花,估計今晚蔣燕也隻能趴著睡覺了。“嗬嗬~媚兒,今晚怎麼回事啊?這麼快就歇菜啦?”房門又一次被推開,白茹穿著一身雪白的絲綢睡衣,滿臉玩味的走了進來,拍拍正忙的滿頭汗的蔣燕,又說道:“把毛巾給我,你早點去休息吧!”“大姐,今天不是我偷懶不賣力啊,絕活都給爺使出來了,但人家身在我曹營卻心在漢,那我就沒辦法嘍!”曹媚笑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拿過蔣燕遞來的一件睡衣就爬上了床。“嗬嗬~那徐娘半老的羅玉蝶真有這麼大魅力?”白茹笑著搖搖頭,給林濤擦完身子後,她也抬腿鑽上了床,拱在林濤的懷裡問道:“老公,還在想今天的事啊?”“能不想嘛,人家這擺明了是衝我來的!”林濤無奈地點點頭,一手摟著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卻蹙著眉頭說道:“你們說說,這事究竟會不會是黃超然乾的?”曹媚微微抬起頭來看了白茹一眼,想了想說道:“就算主謀不是他,這件事也絕不會和他脫了乾係,哪有那麼巧,羅玉蝶以前都不認識他,李強快死了他就偏偏蹦了出來,雖說李強現在不如以前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加上爺你給他們弄來的資源,現在的羅玉蝶估計是整個影城最有錢的寡婦了!唉~就是虧了那個死鬼李強嘍,忙前忙後的原來是給自己老婆掙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