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守住礦場,我將礦場的兄弟們分成兩組。一組二百人,帶頭的是王東、劉璿、沈風、曾星和三傑,他們負責守著礦場後麵的山路。礦場後麵山路不止一條,隻要是有人走過的地方多了都算是路。在礦場中架著兩盞探照燈照射後山腰,他們二百人居高臨下差不多能守住後山。從山下上山總共有兩條路,一條路是後山上來的路另一條是大路。大路很寬闊很平坦,守著大路的是張四少、剛子、徐瑞、王維波、小胖子、雷子、白起還有我和沈紫欣。在大路我們安排了一百人,剩下二百人在礦場中待命準備支援。雖然手機信號被屏蔽了,但是在礦場中我們找到了一些對講機。試了一下,我發現白虎幫他們居然無法屏蔽對講機。拿著對講機,我們心中大喜。礦場中總共有八部對講機,四部對講機我分給了王東、沈風、曾星和劉璿,另外四部對講機我拿了一部,剛子拿了一部,張四少拿了一部,還有一部我分給了徐瑞。後山小路多,不易守。跟王東他們相比,我們守住上山的大路要容易一些。看著山下,此刻山下已經在動了。一輛輛車子開向我們的礦場,怕他們開著車子衝進礦場,我趕緊讓兄弟們拿著礦場的鐵鍬和十字鎬去挖斷公路。人多乾活快,僅僅用了幾分鐘我們就將公路挖的坑坑窪窪難以開進礦場。當一些兄弟們在公路上挖了一個大坑後,山下的車子已經開上來了。刺眼的大燈晃著我們的眼睛,被大燈照著我們用手去擋照來的強光。看車子無法往礦場裡開,從山下往山上開來的車隊全都停了下來。一聲聲車門響起,人群中一個青年大吼,“白浩,張四少,你們殺了我二哥和三哥,炸傷了我四哥,我今天宰了你們!”被大燈晃的有點看不清,我們逆著光看不清那青年的長相。不過那青年的聲音我們認識,那是大春幫的趙家小五。大春幫幫著白虎幫殺了花子頭,張四少和大春幫之間有殺父之仇。看是趙家小五帶人殺上來了,張四少大罵,“草你嗎的,殺你們趙家兩個狗雜碎算便宜你們了,今天我連你都宰了!”“宰了我?你夠資格嗎?”一聲大吼,張家小五帶著大春幫無數幫眾黑壓壓的殺了上來。跟三個黑幫比,我們有優勢也有劣勢。優勢是我們的金牌打手多,我們中不少兄弟都能叫的出名字。而劣勢,自然是我們人比他們少。被開來的車子大燈晃的有點看不清,我叫人去把探照燈照過來。礦場**有五盞探照燈,一個固定的,四個可活動的。兩盞大燈照過來後,我們馬上看清了對麵衝過來的大春幫幫眾。才看清他們,已經有人殺了過來。我們的人夠用,我不用親自動手。在後麵站著,白起一直站在我旁邊保護我。他們上來的車子不少,來的人也不少。車子有上百輛,長長的看不到尾。他們的人最少有四五百人,如潮水一般黑壓壓的朝我們壓了過來。看著密密麻麻衝上來的人,剛子拿著一把鐵鍬用力一揮直接掃向幾個人麵部。啪的一聲傳來幾聲慘叫,幾個混子臉上頓時被掃的鮮血淋漓倒在地上。他們才倒下,身後又有不少人跨過他們的身子衝了上來。人很多,仿佛怎麼打都打不完。兩邊都是拚命,這場大戰我們打的很是慘烈。即使是徐瑞和王維波他們這種高手,麵對大春幫他們的人海戰術徐瑞他們仍然吃了不少虧。趙家小五很聰明,他知道我們這邊高手多派身邊小弟上來他自己沒上。拿著槍,趙家小五就那麼一直站在人群中指揮。一**人被我們打倒,他們後麵的人馬上又補了上來。趙家小五他們那邊不少人有槍,我們這邊也有不少人有槍。打鬥的時候我們都沒用槍,因為如果用槍的話我們雙方造成慘烈的死傷我們都承受不起。手下死了小弟這還算小事,但是如果死的人太多驚動上麵就不好了。弄的動靜太大,我們誰也沒有好處。不到萬不得已不用槍,或者大規模火拚不用槍,這也算是我們的一個潛規則。頂著大春幫衝上來的幫眾,感覺有點頂不住了我忙叫白起去礦場院子裡叫人。礦場裡有我們二百個隨時準備支援的兄弟,看我們不行了他們忙拿著片刀衝上了上來。有新鮮血液加入,我忙叫我們疲憊的兄弟和受傷的兄弟退進礦場。頂著大春幫殺上來的人馬打了能有半個小時,趙家小五看自己小弟受傷的越來越多忙帶著人退了下去。趙家小五他們退下去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他們真打不過我們,還有一個是他不想帶來的小弟受傷太多。白虎幫和大春幫還有丐幫他們三個幫派間的關係不是太親密,對白虎幫和丐幫趙家小五擺明了是留了一手。打退大春幫的進攻,這一場大戰我們死了三個兄弟,重傷了二十多個兄弟,還有上百個兄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一戰我們隻是慘勝。看著死去的三個兄弟我一陣心痛,還有二十多個兄弟不是被砍斷了手腳就是捅豁了肚子,有兩個兄弟眼見著已經活不長了。“浩哥,我不想死。”躺在礦場宿舍的一張床上,一個兄弟身上都是鮮血ˉ著我的手,那個兄弟一直在那哭。“你不會死的。”心裡難受,我皺著眉頭安慰他。“浩哥,我真的不想死,你救救我把”那個兄弟哭著對我說。鼻子一酸,我有點想哭。紅著眼睛,我趕緊叫身邊的白起給他止血。哭著,那個兄弟緩緩閉上了眼睛。鬆開我的手,那兄弟已經沒有動靜了。“浩哥,他死了。”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動脈,白起對我說。“恩”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死去的那幾個兄弟雖然不是我身邊的好兄弟,但是他們跟著我混也算我的兄弟。他們都是我從省城帶過來的,當初他們來的時候他們全都自信滿滿的說要當大哥。現在他們死了,他們再也沒有機會當大哥了。都覺得當大哥好,當大哥能賺錢,能買大房子。但是真正能當上大哥的,有幾個人呢?跟我們一起來的人實力都不弱,他們有的以前是學校混的比較好的混子,有的是街上小有名氣的大哥。提到我,他們會很自豪的說,我是跟省裡老大白浩混的,省裡老大是我大哥。很光榮吧,在很久以前我也是那麼的崇拜偉哥和夏老大。我嘴上雖然沒像他們那樣說過,但是我心裡很有安全感。因為我能幫偉哥和夏老大他們做事,以後我有事了他們也會幫我。而且,我以後也可能混的像他們一樣好。坑雙儘號。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蒼白的。就是這麼幾個曾經跟我差不多的青年,他們死了。他們在普通人眼裡混的不錯,但是在黑道中他們隻能稱的上是炮灰。是的,他們忍著挨餓受凍的痛苦為我浴血奮戰‖不到多少錢,最後他們還落了個客死異鄉的下場。“叫人做點飯吧,大家都餓了。”不敢再看死去的兄弟,我轉過身子對白起說。“好。”點點頭,白起忙走出去找會做飯的兄弟做飯。白起才走出去不久,後山那邊又傳來槍聲和金鐵交鳴的聲音。聽到那聲音,我知道是三大黑幫的人又從後山殺上來了。“白少,我想到一個好招,如果再有人從大路殺上來咱們就不用明著跟他們打了。”一臉興奮,張四少從外麵走了進來。看有兄弟死去,張四少心裡也不好受§上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張四少一直在外麵想辦法。和我說了一下他的方法,我皺著眉頭問張四少,“這麼做行嗎?”“白少,人不狠站不穩。他們死總比咱們的兄弟死好吧?你忍心看著咱們兄弟死?”張四少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