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勤不用訂閱今天請假(1 / 1)

“還在忙鋪子裡的事嗎?你有什麼不懂之處,我來幫你看看。”

“夫君回來了?怎麼沒有人告訴我?”

“看你全身貫注,不想打擾到你,就沒叫他們。進來告訴你。”

謝允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其實是自己讓丫鬟不要告訴他,倒想來看看申令禕每天都在忙些什麼。

“哦。”申令禕突然問,“外麵幾時了?”

“酉時。”

申令禕站起身讓外麵人去傳飯,路過謝允身邊時,被他拉進懷裡。

“這幾日有沒有想我?”

耳畔溫熱,申令禕下意識地將臉彆開,“餓死了,我要吃飯,吃完飯……”

“我有事對你說。”

倆人幾乎是同時說道。

謝允看向她,語氣歉然,“我辭官了,不過你不要擔心,我有能力讓你衣食無憂地生活,我保證。”

“哦……”申令禕鬆一口氣,原來不是。

下一秒,申令禕才反應過來,“你,你辭官了?”

哈?還有這種好事!沒想到自己重活一世不僅可以脫離火坑,謝允卻沒有了本該護駕有功升官的好運氣。

“不做官就不做官了吧,正好你在家孝順母親,母親常說她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你正好陪在你母親身邊儘孝。”

謝允幽深複雜地看著申令禕,“我也能多陪陪你。”

不知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謝允的聲音裡居然有一絲溫柔。

申令禕嘴角抽了抽,她想象了一下自己以後要麵臨什麼,不僅接著受氣,還要養一個沒有收入的丈夫?

麵上不顯,她乾笑兩聲,“先用飯吧,先用飯吧,我餓了。”

事有意外,她決定要和母親再商量一番,拿個主意。

……

兩個在門外侍立的小丫鬟麵麵相覷了一下。

“既然母親如此執著地成全你和趙盼雁,你為何不應下?”

申令禕臉上冷漠,冷冷得問道。

謝允躺在床上,心裡猛沉了一下,明白申令禕已經察覺出什麼了。

“我不喜歡她,為何要應下?”謝允看了自己一會兒,開口道。

“彆裝了,你對表妹的那點想法人儘皆知,還想著瞞我,恥乎?”

謝允皺眉,妻子蠻不講理。

“你還串通大夫一起瞞著我,其實大可不必,明天我就為你操辦。”

“你不要說氣話了。”謝允掀開身上的被角,下床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申令禕身子一閃,謝允便抓了個空,她冷笑一聲:“要我說為了大家都省點兒心,你就納了趙盼雁吧,什麼喜不喜歡,家裡不在雞飛狗跳才是正經。

你心肝兒表妹也不用東躲西藏,你也不用再吃鹿肉喝春酒了,我也在母親那裡不落怨恨,這正是四角齊全之法。”

……

天還沒亮透,這場雨劈裡啪啦地下到了後半夜,終於在巳時停了,院中種的幾株芭蕉,寬大的葉子上積了一窪一窪的雨水。

“我今日無事,在家陪你。”

那人的聲音不是往日的清潤,而是有些嘶啞,申令禕抬了一下眼皮,看到謝允已經洗漱好,坐在自己旁邊。

她伸出手,摸著謝允的額頭,有些不太正常的熱,撐著困意沉沉的身子坐起,“你去叫個大夫過來,你好像發燒了。”

……

謝允掃了一眼,看到桌子上的早飯式樣多了近一半,有幾樣還是他從未見過的。

他在桌子前坐了一會兒,想了一想,還是走了進去。

見妻子坐在鏡子前,若有所思,他也在身後坐在,問道:“你收拾好了嗎?”

申令禕一臉為難的回頭,“我不想出門。”

謝允垂眸,麵上叫人看不出來什麼心情,“那我們就在家好了。”

申令禕問道,“在家?你忘了昨日我和你說的事了。”

謝允默了一瞬,“我說了,我不會在管她們的事。”

申令禕試探著問道,“要是等會兒母親叫你過去呢?”

謝允眼神溫柔,一動不動地看著略施脂粉的妻子,單是這樣看著她,就叫自己心曠神怡。

半晌,他沉聲道,“我會過去。”

申令禕有一點失望,這段時間,謝允的變化也讓自己對他的看法改觀了一點。

隻是此刻,她明白了,謝允永遠是趙氏的兒子,趙氏也永遠不會喜歡自己。

謝允的溫柔,也不過是他不想失去自己。

謝允又說道,“你在忍耐一天,我馬上就能處理好。”

……」

「“嗯,有些事雖然看起來多此一舉,實際上卻很有必要。”申令禕微笑,臉上愁雲散儘,渾身通泰了不少。

她拿起木板,心情愉悅的吃著一碗櫻桃香糯飲。

“小姐英明......啊,快,春媽媽來了……”說話間,侍書冷不丁地瞧見外麵春娘正喜滋滋地走來,忙手上麻利地收去案上的冷飲。

春娘看的很緊,不許申令禕吃一點冷的,寒的。冰酥烙…蟹粉酥…蟹釀橙…廚房裡一個夏日都未見一點。

春娘喜滋滋地打簾子進來,她笑皺了一張臉,說道:“二奶奶,太好了。二爺請了官差來咱們院裡,仔仔細細地調查了,說是跟人為無關。”

“咳,春娘,我已知道了。”申令禕望了一眼侍書,侍書領會,搬來了一個矮凳幾。

春娘便坐下了。“二奶奶這幾日受委屈了,平白無故的糊塗賬。還好,還好,至少那個趙家女不用進門來給二奶奶添堵了。”

她很不看不上趙盼雁的為人,或者說,她看不上那些個要死要活倒貼男人的女人。

“要說呀,打虎還是親兄弟,姑奶奶到底是親的,那天奴婢被趙姨奶奶叫去,姑奶奶親自到蓁院給您和奴婢撐腰呢。”

春娘頗為感歎地說道。

申令禕覺得如芒刺背。姑媽和趙氏姑媽和趙氏不怎麼來往,為避免自己夾在中間難做,也免了自己在她那兒晨昏定省。

這一免,就是三四年來,隻逢節禮時才去姑媽住處走動。

春娘餘光注意到了她臉上的變化,心中猜度了一番。笑著說道:“明兒就是九月初九重陽節了,二奶奶不妨今天就去看望一下姑奶奶?”

能湊合用的相公,能給自己撐腰的婆母又是自己的姑媽,申令禕看著謝允,緩緩思考著,要哄好了他,還是讓他也感受一下自己曾經受過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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