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78章(1 / 1)

清穿之千嬌百媚 義楚 1813 字 2個月前

“太子爺——”張公公彎著身子走上前, 湊到胤礽身邊小聲的嘀咕道:“陳姑娘沒成功。”胤礽聽見頭都沒抬, 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一粒黑色的棋子帕的一聲按在了棋盤上。“哦?”平淡的聲音如同玉石撞擊,清脆又好聽, 此時帶著一點微微的啞然:“怎麼回事?”“陳姑娘原本是要成了的,但是後來溫嬪娘中途過去了,恰好撞上。”“溫嬪娘娘?”太子聽到這想了想:“可是皇阿瑪最喜歡哪位?”雖他作為皇子對皇阿瑪後宮的事按理說是要避嫌, 但是這位溫嬪實在是受寵,他住在宮中自然也聽說了不少。傳聞那位國色天香,花容月貌這才勾的皇阿瑪念念不忘,一年多的時間就晉升為嬪。他有時無意間聽了兩嘴, 不知為何就記得了。“可不是這位。”張公公點這頭:“萬歲爺一聽她來了,就急忙將陳氏給踢走了,以前總聽說溫嬪娘娘受寵, 現在看來萬歲爺確實寵愛的緊。”“後宮之事,無須多嘴。”太子垂下眼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張公公心下一緊,啞聲道:“奴才知罪,奴才知罪,下次定然不敢了。”“罷了,下次彆再犯。”胤礽說到這又轉過頭,重新拿了一顆棋子放在手指中摩擦, 眼底下的棋盤黑白棋子相交,一時看不出是黑子占上風還是白子占上風。他半垂下眼睛,手指上摩擦的著一粒白色的棋子:“日後無須再打聽陳氏的事了,”清雅的嗓音繼續道:“陳氏雖像, 但終究不是她。”“是,奴才遵命。” 張公公點點頭,抬起頭往主子那看去,見太子不說話,他到底還是心軟:“也不知惠妃會怎樣折磨陳氏,說來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女子。”胤礽聽到這,原本準備放下棋子的手又停了下來,淡淡道:“終究是命,”陳氏既然不是她,那便不關他何事。想到那場夢,胤礽閉上眼睛,抓著棋子的手指微微的抖了幾下。手臂一顫,袖口揮在了棋盤上,原本勢均力敵的棋局瞬時大亂。***惠妃那日之後,便暗地裡去查太子與溫嬪之間是不是當真有關係。探子派出去不少,就連溫嬪沒來京城之前的事都查到了,但兩人之間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惠妃看著手中的信封,一把甩在了陳氏的臉上:“你可知道胡說八道的後果?本宮會讓人一點一點扒了你的舌頭。”麵對她氣急敗壞的模樣,陳氏卻顯得平靜了不少,她跪下來平靜道:“娘娘,奴才沒說一句謊話。”她實在是鎮定,沒有一點害怕,看著惠妃的時候眼睛就連閃爍都沒有,惠妃疑惑的眼神漸漸又換成了彆的情緒。過了一會,她又道:“本宮會讓人繼續去查,你現在跟本宮走。”陳氏抬起頭,疑惑的問:“娘娘,咱們去哪?”“延禧宮。”惠妃往她那笑了一聲:“去看看那位溫嬪娘娘,你兩人畢竟長的有幾分相像,咱們那位溫嬪娘娘說不定喜歡你呢。”陳氏聽到這,臉上的表情一僵,放在胸前的雙手緊張的攥的緊緊的。***延禧宮萬歲爺自從上次之後,就一直提孩子的事情,不僅自己如此還經常派太醫去延禧宮,溫知許日日喝坐胎藥這幾日用食都少了些。說來也奇怪,自上次之後,她就沒有動過避子湯了。康熙來延禧宮的次數不少,且次次過來都要叫水,按理說這麼長時間也該有動靜了,但是溫知許的肚子就是沒有一點反應。似雲本就想讓主子懷上孩子,日後老了也好有個依靠,現在主子正受寵再加上萬歲爺都催著要孩子,似雲更是著急。太醫吩咐的坐胎藥次次都巴巴的捧上來,非要親眼看著溫知許喝下去不可。“似雲,孩子的事急不得,”棉霧見到這樣趕緊上前勸:“主子的身子沒有問題,孩子是早晚會有的。”棉霧不比似雲,她懂一點藥理,日日看著溫知許知道她身子沒事。懷不上孩子不過是緣分問題而已。“又不是奴婢一個人急,萬歲爺也著急的很。”似雲被打斷有點不高興,她轉頭看著溫知許的肚子擔憂道:“這一年多來,主子受寵最多,若是還沒點動靜的話,外麵該說閒話了。”她見不得旁人說主子一句壞話,似雲想到這的時候眼睛都紅了。“不過是幾句閒話,外麵要說的話讓她們說去就是了。”兩人都要爭起來了,溫知許的語氣還是淡淡的,撐著頭打了個哈欠:“到時候不用我動手,萬歲爺就要親自出來製止謠言了。”密嬪給她下避子湯的事情萬歲爺心裡一直對她頗為憐惜,這事還沒過去半年,正是事情快要淡化卻還有餘溫的時候。要是有人冒出來說她懷不上孩子,之前下避子湯的事康熙一定會又記起來,到時候彆說那人會怎麼樣,起碼萬歲爺心裡會更憐惜她幾分。溫知許想到這,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這樣的事情本宮還巴不得呢。”宮中實在是無聊的緊,剛用完膳人就犯困,就在溫知許想是睡一會,還是偷偷拿本戲折子看一會的時候,惠妃來了。“她怎麼來了?”溫知許眉頭一皺,隨後又想到那個長相酷似她的宮女,臉上的表情變了變。“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惠妃還跟主子有矛盾,她來作甚?”溫知許腦海中思緒閃了閃,隨後搖搖頭道:“不知,先下去吧。”惠妃的等級比她高,不管如何溫知許都要將人迎進來。“惠妃姐姐吉祥。”延禧宮的宮女撩開簾子,惠妃帶著宮女走上前,就見溫嬪娘娘站在屏風對麵,笑著對她行禮。惠妃垂下眼睛笑了笑,淡淡道:“起來吧。”溫嬪就算是再受寵又如何,看見她不一樣要行禮。“本宮這次來,是因為上次萬歲爺醉酒那件事。”惠妃走上前,自顧自的坐在剛剛溫知許坐的軟榻上:“還請妹妹彆太介意。”“上次的事?”溫知許低頭淡淡的笑:“還需姐姐提點一二,妹妹實在不懂。”溫知許那雙垂下去的眼神滿是無語,她沒想到惠妃這麼不要臉。居然還敢帶著人來找她。惠妃一邊扯著嘴角笑,一邊低頭看著溫知許裝傻:“溫嬪妹妹看人就知道了。”說著,垂下眼睛往下看去:“陳氏。”隨著惠妃娘娘的一道聲響,陳氏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動,從踏進延禧宮的大門開始,她就緊張的不敢抬起頭。但是惠妃開口了,隨著最上方打下來的兩道視線,陳氏害怕的感覺頭皮都在發麻。“奴……奴婢陳氏扣見溫嬪娘娘。”她跪在溫嬪麵前,恨不得將頭都縮在脖子裡,說話的聲音也小的可憐。溫嬪娘娘那麼好,那日還放她一馬,陳氏不是不懂知恩圖報的人,但她當真是身不由己。“將頭抬起來,讓溫嬪娘娘看看。”惠妃笑著將頭扭過去對著陳氏道。溫知許的手也隨之一緊,惠妃這次過來就是想打她的臉!陳氏再不願,也不敢忤逆惠妃,沒過一會揚起下巴,將臉漸漸的展現在兩人麵前。她今個沒像上次那樣刻意的打扮,臉上那原有的幾分相像就更加的自然了。一分長相,兩分眼神,乍一眼確實是跟溫知許有幾分神似。屋子裡隨著她的頭抬起,安靜了下來。陳氏緊張的喉嚨都在滾動,惠妃則一臉笑意的轉頭看向溫知許:“妹妹,說來也是姐姐的錯,這個宮女居然生的有三分像你。”她想到什麼,捂著嘴笑了一聲:“那日萬歲爺大概是將這宮女當成了妹妹你。大白天的就在清心閣……”“還是妹妹來的及時,要不然這宮女定要犯下大錯。”惠妃說到這,說不下去了抬頭往溫知許那看去:“妹妹,你該不會怪姐姐吧?”溫知許舉起茶盞喝了一口,懶洋洋道:“姐姐說的哪裡的話,妹妹有什麼要怪您的。”她將茶盞“砰”的一聲放在手邊的矮榻上,轉過頭又繼續道:“清心閣的事萬歲爺跟妹妹解釋過了,至於這個宮女,像不像本宮,本宮倒是沒有看出來。”溫知許眼睛看向惠妃,笑著道:“倒是姐姐,大概是之前管理後宮太忙沒有顧到自己宮裡,居然出現了宮女爬床這樣的醜事。”惠妃原本帶笑的嘴角隨著她的話漸漸的僵硬起來。溫知許站起來,福了福身繼續道:“還請姐姐回宮中管理一二這樣丟臉的事情莫要再來一次,到時候彆說萬歲爺會不會生氣,妹妹也沒法子次次能碰見。”溫知許語氣不鹹不淡,卻將惠妃氣的牙齒都咬了起來。抬起手,指著溫嬪:“你——”可她你了半天,又不知說什麼。溫嬪一沒罵她 ,二沒以下犯上,態度也是恭敬,惠妃不好拿這尋由頭,但卻氣了一肚子的火,抬起來的手憤憤的放下,深深的看了溫知許一臉,咬牙道:“我們走——”“姐姐慢走——”直到惠妃的背影消失在延禧宮,溫知許才一臉冷淡的坐在軟榻上:“將小元子叫來。”小元子進來的時候,屋內安靜的有些異常,抬頭往似雲棉霧兩人那看了一眼,見兩人沒什麼表情後跪下道:“主子——”“去查查惠妃近日的動靜。”小元子是延禧宮上上下下的眼睛,他手下眼線多,各宮的事情都知道不少,要是讓他去查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會查到一點。沒過幾天,小元子就打聽到了。“主子,惠妃好像派人在查您——”小元子說到這,抬起頭咽了咽口水,繼續道:“還有太子,她在查您跟太子之前是否有私情。”“荒謬——”溫知許咬著牙,心卻跟著跳動了幾分。想到那個臉上永遠帶笑,一襲淡綠色的長袍的溫潤如玉般的人,嘴角就是一陣冷笑:“本宮何時跟太子有過關聯?”小元子也納悶,摸著腦袋繼續道:“惠妃娘娘的人已經在打聽您進宮之前的事了。”溫知許閉上眼睛,忽然間想到陳氏。陳氏是惠妃的人,而之前又跟太子見過!她抽了一口氣,看著手中的茶盞語氣儘量平淡:“放出一點風聲,讓惠妃的人去安靈寺查。”“就說——”溫知許冷笑道:“就說本宮進宮之前去安靈寺小住過一段時間,而當時寺中曾出現過宮中的人。”溫知許冷著臉,惠妃既然要扣她屎盆子的話,那她就親自端過去。等她找到點蛛絲馬跡,任她隨意編。但隻怕是她有再大的能耐,都查不到在安靈寺出現的是萬歲爺!作者有話要說:說周末放假的,你粗來!還在畢業搞論文的我,沒有周末 嗚嗚嗚,有周末的是你們(滄桑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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