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首次侍寢(1 / 1)

清穿之千嬌百媚 義楚 3063 字 2個月前

石答應怎麼出去的, 溫知許沒去細看。但總歸臉上的表情不會好看就是了, 小福子還在那等著,溫知許掐了掐自己, 麵上滴水不漏的扯出一絲羞澀的笑容出來。“多謝公公,勞煩在這稍等一會,容我過去換身衣服。”她說完就示意身後的棉霧, 後者從袖口摸出一個大荷包塞進了小福子的手心。溫知許帶著似雲去了內殿,棉霧一臉的緊張,雖是去用膳,但那可是主子第一次見萬歲爺。兩人伺候著, 將她上上下下都換了,似雲拿了件亮色的旗裝,橘紅色的料子明亮又耀眼, 上麵用銀絲繡出合歡花,精致又好看。領口與袖口之間用上好的狐狸皮滾的麵,溫知許適合這般精致張揚的顏色,內務府送來的時候試了試,好看極了。“主子穿這件?”似雲舉著衣服試探道:“主子容貌豔麗,穿上這張明亮的顏色好看極了。”卻沒成想,溫知許搖搖頭:“太打眼了些。”蹙眉思考了一番道:“將那日內務府新送上來的淡綠色繡著蓮花的那件出來, 我穿那件。”“主子,那件衣服也太素靜了。”似雲不滿意,還想勸,卻見溫知許已經閉上了眼睛。知道主子這樣是勸不了了, 似雲隻能乖乖的將那件衣服拿了來,淡綠色的衣服如夏日般素雅,臉上便不適合再化濃妝。於是,棉霧隻給她勾了勾眉毛,臉上用薄薄的珍珠粉撲了一層。“主子的皮膚又細膩又好,妝容打扮雖然素淨但這樣正好顯出幾分出塵來。“棉霧一邊說,一邊從首飾盒中挑出一支青蓮白玉簪,斜著插入溫知許的頭上。等打扮完之後似雲認真的瞧了瞧,想挑都挑不出一點錯來。確實如棉霧說的那樣,主子眉眼之間太過嫵媚,平日裡儘是挑素色的衣服穿,這般才能壓下骨子裡的豔色。但是越往素色方向打扮,卻越是能讓人眼前一亮。穿的越發的素雅,麵上的嫵媚暫且壓住了,可骨子裡那天生的那絲嫵媚感卻是如何都壓抑不住,出塵的眉眼間帶著幾分不自知的嬌俏柔軟。嫵媚的極致,卻儘力的想要掩蓋,欲蓋彌彰若隱若現足以讓任何男人看的不能回神。外頭風大,走前棉霧便給她披上了鬥篷,同樣是素白色的緞子,領口滾了一圈狐狸毛。鬥篷後大大的帽子扣在頭上,一張臉便隻露出了半截下巴。“萬歲爺心疼小主,特意吩咐了奴才叫了轎攆,小主仔細著腳下,上了轎攆就好了。”小福子估摸著是被人打點過,一路上處處儘心。溫知許坐著轎子,也不覺得冷。聽著外麵呼呼吹來的風,沒多久就到了養心殿。威嚴莊肅的大殿門口,最亮眼的是立在兩邊穿著黃色馬褂的禦前侍衛,冷漠的沒有情感的臉,冰冷卻自帶氣勢的匾額。這一切都屬於殿內的那個人,真正的帝王至尊。下了轎,小福子推門領著她進了偏殿,溫知許全程半低著頭,屋子裡麵靜悄悄的無人說話。小福子沒跟上來,裡麵連個宮女都沒有。暖閣裡點了好幾個炭盆,一進去就湧上一陣暖意。中間那樽鎏金九龍大香爐正吐著嫋嫋青煙,溫知許剛進來麵上有幾分局促,眼見的往身後瞧了一眼,最裡邊的羅帳那好像是動了動。溫知許裝作沒看見,局促的站在原地等了會,便小心的挪到火盆邊,鬥篷裡麵的小手伸出來,慢慢的試探的放在火盆上。她背對著屏風,一邊裝作在烤火,一邊注意著屋子裡的動靜。羅帳後麵若隱若無的傳來呼吸聲,溫知許仔細聽了會,確定自己沒聽錯。這個時候能出現在那的,除了萬歲爺還有誰?溫知許自然當做沒看見,等將手烤暖之後,便開始站起直,站在原地也不敢走,隻是一雙靈動的雙眼四處打量著。透過羅帳,康熙眉眼帶笑的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模樣。他捂著嘴故意咳嗽了一聲,剛發出一絲聲響,原本一雙眼珠子還四處亂逛的人立馬就站直了,才伸出來的手立馬緊緊的攪在一起,低著頭眼睛不敢在亂瞧,裝的一副規規矩矩的模樣。他覺得好笑,故意板著臉走過去。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溫知許看見那黃色緞麵繡著龍紋的長靴停在她麵前,纖細的身子立即跪下去:“常在溫氏,叩見萬歲爺。”與那日一樣嬌糯的聲音,卻帶著幾分顫抖與緊張。“抬起頭來。”帝王威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跪在地上的溫知許抬起了頭,隨著動作原本戴在頭上的帽子往後掉下去,猛然間露出溫知許那張精致嫵媚的臉來。康熙盯著那張臉瞧了好長一會,隨後又落在溫知許那往下垂的眼睛上,沉聲道:“抬起眼睛,看著朕。”隨著他話音剛落下,隻見溫知許的眼皮子細微的眨了眨,眼睫毛如蝴蝶翅膀一樣上下撲了撲,隨後一點一點帶著小心的慢慢的往上撩。到了最後,一下子撞入康熙看過來的眼神。兩人的眼神一下子碰撞砸一起,康熙的眼睛嚴肅之間卻是含著微微的笑意。目光帶著侵略,將溫知許雙眼之間的期待,猶豫,害怕,羞澀,最後那深深的震驚感看的一清二楚。溫知許先移開了目光,低下頭,嬌媚又軟糯的聲音連忙道:“皇上恕罪。”康熙覺得好笑,微微彎下腰牽起她的手將溫知許扶起來,眼中帶笑道:“與朕說說,你何罪之有?”溫知許臉色先是白了白,但耳尖卻泛著一絲絲的粉紅。聞言支支吾吾的:“那日,不知是皇上。”康熙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隻覺得柔若無骨,十指纖纖。白嫩成這樣的肌膚仿佛一碰就能起個印子,放在他的手心裡嬌小的隻有那麼一丁點兒。他瞧著心中泛起一陣漣漪,手心用了兩分力氣握緊了溫知許的手,道:“既是不知,那便是無罪。”他邊說邊將人往屋子裡帶去,又低聲笑道:“何況,你最後一句也沒說錯。”那日,溫知許最後一句說的什麼來著?她說:“妾身是皇上的女人。”想到這,溫知許停下了腳步,耳朵一片羞紅,大著膽子將手從康熙的手中抽了出來。康熙先是一愣,隨後才明白她這是起了小性子。心中覺得有幾分好笑,又有幾分新奇,還是頭一次有人這般跟他使小性子,年輕的時候宜妃也使過,後頭有了孩子之後倒沒年輕的時候有情調了。“怎麼了?”他現在對溫知許的印象極好,也樂意慣著她。低下頭湊過去瞧她的眼睛,卻見垂下了眼皮,也不知想的什麼。見她身上還穿著鬥篷,屋子裡燒了炭盆暖洋洋的一點都不冷。康熙便將手伸在她的領口,找到打結的那根繩子,輕輕一拉。素白的色的鬥篷裡麵是溫知許玲瓏有致的身材,淺淺的淡綠色衣服上,繡著精致的蓮花,衣服的尺寸像是小了一點,上麵勒的有些緊,顯得鼓鼓囊囊。腰間則是細細的,像是一隻手就能掐住。康熙看見溫知許這般打扮時,眼中立馬簇滿了笑意,輕哄的聲音倒是平白添了幾分柔軟:“怎麼穿的與那日跟朕第一次見麵時那般相像?”那日溫知許也是穿著繡滿蓮花的衣服,今個又是差不多的樣式,一樣的素雅。一直低著頭嬌小的人,聽見之後抬起眼睛嬌滴滴的嗔了他一眼,臉上是羞紅色,嘴中不承認道:“嬪妾不知道,內務府送來的,”隻說謊時,兩隻手又緊張的交疊在了一起。康熙想到什麼,頓時覺得心中一片爽快,大笑一聲連忙伸出手去將溫知許的牽起來:“走,陪朕用膳。”萬歲爺的晚膳早就準備好了,隻需一點頭,小太監們便陸續的將膳食送了上來。萬歲爺的晚膳不是一般的豐盛,光是擺在溫知許麵前的便有:神仙鴨子,懷抱鯉,玉帶蝦仁,冬菜肉末,粉蒸鴨,魚香茄餅,荔枝肉。往中間瞧瞧,還有金陵丸子,白汁圓菜,鳳尾蝦,清燉馬蹄羹,香菇盒。萬歲爺雖是招她用膳,但他身邊有李德全伺候,倒是用不上她。康熙大概是心情極好,指著對麵讓她坐下跟著一塊吃,當時李德全正在給萬歲爺布菜,聞言驚訝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康熙對著自己的眼中的興趣,溫知許自然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怕到時候發生狀況,儘挑些素的吃,伺候皇上的廚子自然是最好的,簡單的一道素菜也做的有滋有味。飯用完之後,兩人一同喝了些消食茶。過了會,李德全走上前問:“萬歲爺,可要留溫小主下來安置。”康熙聞言一扭頭,往溫知許的方向瞧了一眼。隻見那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剛剛才放鬆的臉上又悄悄的紅了起來,小手緊巴巴的攪在一起,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卻期盼又試探的看了自己一眼。背對著身後蠟燭昏黃的光,可當真是溫婉好看又出塵。“留下來,安置吧。”他將手裡的杯子放在桌麵上,發出一聲輕響。溫知許也抬起一張迷茫的臉,往他的方向看。康熙忍不住,湊上前刮了一下她比玉還清透細膩的鼻尖,溫聲道:“彆怕。”“朕待會再過來見你。”說著,便去洗漱了。沒一會,又有宮女嬤嬤帶著溫知許去了內殿偏房。伺候她的嬤嬤瞧著溫知許衣衫下的肌膚,好一頓讚歎:“小主的肌膚,可真是奴婢從未見過的好。”“簡直是要比豆腐還要嫩。”嬤嬤這句話可沒有誇張亂說,溫知許的這身皮子原本就比旁人要生的好。後頭又用杜嬤嬤的方子泡了兩回,更加細膩白皙了不少。“奴婢在這後宮中伺候了那麼多位小主,先頭有個蘇常在的皮子就是一等一的好,老奴當時還驚訝,現下碰到了小主才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那嬤嬤一臉的驚訝之情簡直是掩蓋不住,一個勁兒的誇讚。後頭見溫知許一直笑著不說話,話便漸漸的少了些。洗完之後,嬤嬤一邊伺候著她穿侍寢的肚兜,一邊小聲的跟她解釋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如何伺候,什麼什麼樣的姿勢。說著,還趁時間早,塞給她一本《避火圖》溫知許在現代的時候也看過片子,後來做了太子的側妃,那樣的事也做了不少。隻是這輩子她還是黃花閨女頭一次,裝著羞滴滴的模樣翻了翻,便垂下臉被送上了龍榻。康熙早就收拾好了,身上換上了一件明黃色的寢衣,一手搭在右腿的膝蓋上,一手舉著本書眼睛雖然是落在書上但半天也沒見翻一頁。聽見動靜,抬起頭往她那瞧了瞧。隻見溫知許裡麵穿著一件水紅色的肚兜,下麵一件薄紗褲,嫣紅的顏色將雪白的身子襯的比豆腐還要白嫩。肚兜外麵再罩上一件薄薄的輕紗,裡麵的肌膚可謂是若隱若現,勾人的緊。那張豔麗嫵媚的臉,羞答答的垂下去,耳尖泛著嫩粉色。康熙忽然覺得喉嚨一緊,放下書朝溫知許伸出手:“過來。”“到朕這裡來。”康熙平淡的聲音帶著點不為人知的沙啞。屋子裡除了兩人之外再也沒有旁人,康熙的手伸出明黃色的帳子,半天也沒見那人有動靜。就在耐心快要消失的時候,溫知許的手緊張的抓了抓自己身上的薄紗,隨後小心翼翼的將手抬起,又小又白的手先是試探的伸出前,指尖碰了碰自己的手掌。過了一會,卻堅定又慎重的將自己的手送進了麵前的手心之中。寬厚的手掌一碰到那柔軟的小手,便緊緊的抓住。隨後康熙一用力,將她拉到自己麵前。動作太過突然,溫知許喉嚨裡發出一聲不小的驚呼,隨後整個人就撲進了那個寬大的胸膛裡,耳朵裡傳來的是一陣陣的心跳聲。康熙隻覺得鼻尖一陣蓮花素雅的清香,懷中的女人溫軟如玉,觸手之間渾然都是細膩。“怕不怕?”聽著那聲不小的驚訝,他一邊將手將人抱住,懷裡的人微微不適往裡縮了縮。就像是個受了驚的小貓,嬌滴滴的撒著嬌。康熙渾身沒由來的就柔軟了幾分,輕輕的將她抱上床,一邊安撫著摸著她的頭,一邊溫聲細雨的與她說著話,想緩解她的緊張感。果然,沒一會懷中的人就沒那麼緊張了。有些他問的問題,她也能答上來。說到開心的事,一雙狹長好看的雙眼裡麵波光粼粼的都是笑意,眼珠子裡璀璨的如同天上的繁星。見她這般之後,康熙便開始試探的動作了。呼吸噴在她的眉眼,耳後,頸脖之間,所到之處引起一陣陣的顫抖。“萬……萬歲爺。”溫貴人渾身輕微的顫抖,聲音小的可憐。康熙低沉笑了一聲,雙眼璀璨的往她那瞧。溫貴人半閉著眼睛,身後的頭發已經淩亂,額間透出汗水來,沾住那墨色的頭發:“萬……萬歲爺。”“朕在。”他一邊回著她的話,一邊伸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溫知許眼睛閉的緊緊的,喉嚨裡發出嬌弱的喘息。雙手緊緊的纏在他的脖子上,嬌弱的如同一朵任風漂泊的花。嬌豔欲滴直逼人心的嫵媚。······**過後,康熙看著身邊的人。瞧見溫知許在旁邊閉著雙眼,康熙腦中微微發愣隻想逗弄她一番。原本還輕哼的人停住了,一雙眼睛尾部泛著粉紅,雙眼之間含著水,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裝著沒聽見,不做聲。康熙便使壞,可勁兒的折磨她,逗弄她說些羞澀又難堪平日裡想都不敢想的話。溫知許剛開始還能忍的住,可康熙故意使壞,非要她說出口。到最後,還是架不住他的招數,支支吾吾的開了口。***康熙興致大發,動靜一直響到醜時才停下。次日一早起來,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舒暢。外麵隱約的傳來喚他起床的聲音,康熙看著自己懷中睡的正熟的人,小心翼翼的起床卻還是將人給弄醒了。溫知許閉著眼睛哼哼唧唧了一會,抱著被子又往裡滾去,見他起來一點都沒有要幫忙的意思。萬歲爺一晚上不知節製,連著弄了三回,要不是見自己是第一次的話,估計還有的鬨。現在萬歲爺起來,自己就算醒了她也懶得上去伺候,一切都有宮女太監們,實在輪不到她拖著身子去刷存在感。康熙瞧見了她輕眨的睫毛,知道她醒了卻也不責怪她,隻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常在的位份著實委屈了你,從今個起,晉你為貴人。”康熙說完,等著看完溫知許滿目的驚喜,隻覺通身舒暢,麵帶笑意的上朝去了。等他走完,溫知許也沒多待。昨晚的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不知道多少人要將牙咬壞。溫知許生怕到時候旁人說她狐媚惑主,顯顯的勸住了萬歲爺,現在萬歲爺都上朝去了,她自然不在這繼續招仇恨。迎著晨霧,坐在轎攆上的她忍不住開始打盹兒,養心殿離延禧宮實在是有些遠,溫知許顯些在轎攆中睡著。到了延禧宮,守門的太監聽到動靜連忙爬起來將宮門一開。似雲棉霧都沒睡著,一聽見聲音連忙的朝她這跑來,溫知許扶著似雲的手從轎攆中走出來,一院子的奴才立馬跪了一地:“奴才們恭喜主子,恭喜主子升為貴人。”溫知許一邊歎後宮的事穿的竟這般快,一邊看著身後的棉霧,棉霧也是一臉的笑意柔聲解釋道:“主子還沒回來,皇上的旨意就到了。”“主子一晚上就榮升了貴人,奴才們真心替主子高興。”似雲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討喜的緊。這邊一陣喜氣洋洋的像是在過年,延禧宮的偏殿卻安靜的有些異樣。石答應從溫知許出了延禧宮之後就一直坐在塌上,一晚上彆說睡覺就連話都沒說一句,不吃不喝直到現在。她的宮女冬雪歎了口氣,將已經冷了的茶重新換了一杯,走上前遞到石答應的手心裡:“主子,那邊的人都回來了,你就喝口水睡一睡吧。”“走開——”一晚上沒有進水的嗓子分外的沙啞,石答應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動了一番。“主子,您這又是何苦?”冬雪的語氣有兩分無奈,低頭看著主子手心那一小截露在外麵的黃色。主子繡這個荷包繡了小半個月了,眼看著就要繡好了,原本是期盼著親手送給萬歲爺,卻沒成想萬歲爺先招了溫常在侍寢。“外麵,為什麼這麼高興。”石答應住在偏殿,坐著的塌上正好對著延禧宮的大門口。她從昨個就開始期盼著溫知許伺候完晚膳早早的回來。可一直等都天都黑了,熄燈了,宮門也關了,溫知許都沒回來。於是,她在這坐了一晚上,坐到現在萬歲爺都起床去上朝了,那人才乘著轎攆,帶著一身榮寵回來。主殿伺候溫常在的宮女奴才們都高興的像是在過年,一聲聲笑意卻也是在朝她打耳光,石答應隻有不停的掐著自己手心的香囊,強迫自己不去胡思亂想。主子到底還是問了,何況這樣的事怎麼也瞞不住:“剛剛一早,萬歲爺便來了聖旨升了溫常在的位份。”冬雪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一片的艱難。她知道主子難受,可這話她也實在不敢瞞著。“常在之上,那便是貴人?”石答應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雙眼之間滿是不可置信。沒等冬雪有反應,她自己倒是先扯著嘴笑了,眼底透著悲傷,愣愣的念道:“才一晚上。”才一晚上就升了位份,可見萬歲爺對她有多喜愛。也是,憑借著溫常在的長相與身段,整個後宮都找不出第二個來,受寵升位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不像自己,除了萬歲爺那一點憐愛之外便是什麼都沒有。她隻有記憶裡萬歲爺的一點點寵愛,溫柔的眼神,幾句關心的話罷了,就這麼一點點的溫柔,也是她藏在心底,日日思念想了無數遍的。而溫知許呢?光憑一張臉就能讓萬歲爺這般喜愛,日後定然更寵愛她。可是偏偏為什麼,她要來搶自己的?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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