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念躺在床上,渾身疲憊不堪,甚至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呆呆的望著房頂,這兩天像做夢一樣。她不知道人一輩子要做多少次這種事情,可兩天來,她似乎把這一輩子的這種事兒,都做完了。做的天昏地暗,做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有種傻掉的感覺。她愛他,所以任他揉膩,任他瘋狂,而且自己也儘量配合,甚至到後來,整個迷失在他的身下,那種感覺美好而又殘酷,疼還帶著舒服,有種要死掉的感覺,可偏偏又奇跡般的複活,不敢求饒,越是那樣,他越是瘋狂,閉上眼睛,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幕還在腦海裡瘋狂著,簡直是無可救藥,任雨飄搖。皺了皺眉,想起身,酸麻脹痛一湧而來,哪裡還有力氣?門響了,還沒反應過來,他又壓在她的身上,輕咬著她的耳朵,輕笑著。“沒夠!還想要?”左晴空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一邊問,聲音曖昧又輕挑。她紅著臉想說不,還沒開口,他的進攻又開始了。真想暈過去,他愛咋地咋地!可被他揉膩著,身體又有些舒服,忍不住嬌哼起來,惹得左晴空更加的肆無忌憚,索要著她。“晴空,不要……”想說不要這樣了,我是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可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上了。一邊狂吻,一邊撕磨,那裡還有力氣說那些……………左晴空停下動作,在她頸部蹭了蹭,低音著問,“你剛才想說什麼?不要什麼?嗯?”程思念閉著眼睛,還沉醉在和他的交合中,癡迷著,喃喃著,“沒有,我,我隻是想說,晴空,我愛你!”愛,這個女人竟然在和他說愛,一個字,竟然戳到了他的痛處。“思思,你確定-隻愛過我一個男人嗎?嗯!”問著,還吻著!程思念沉醉著,見他這樣問,想說我當然隻愛過你一個了,可突然又想到,曾經,沒有認識左晴空之前,自己好像還暗戀過一個男人,隻能沉默不語。左晴空心裡一陣冷笑,身體雖然沒有閒著,卻不由得加大了力氣,口是心非的女人,心裡明明有彆人,還好意思說愛他。氣憤之餘,不由得諷刺起來,“思思,與其說愛,還不如說,你愛的也隻是現在床上的我,一個能給你快感的男人。”程思念睜開眼睛,看著他,眼底滿是疑惑,這都誰跟誰?不懂,懶得回答,閉上眼睛,繼續沉醉。左晴空見程思念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兒,甚至都懶得搭理他,心裡就更加生氣了,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女人。生著氣說道,“其實,我和你一樣,我愛你,也隻限床上的你。”程思念睜開眼睛,一言不發。左晴空見女人終於有反應了,心裡總算舒服了那麼一點兒,動作也變的溫柔,繼續說道,“我不在乎你心裡有沒有我,我隻在乎你的身體,能滿足我-就行!”程思念眼睛睜的大大的,就像在看一個怪物。左晴空知道她是被自己的話給刺激到了,自己何嘗不是呢?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說些違心的話,好刺激刺激她,讓她時時刻刻都記住他,“其實我有很多女人,你也隻是其中一個。”“思思,其實愛與不愛真的不重要,身體才是最真實的。”程思念被他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就因為自己說愛她他,他就說了那麼一大堆話來刺激她。心裡簡直難受的要死,想到從一開始,他想要她,他就要了,他想甩她,他就甩了,再後來,他要她甩她,都是他說了算,原來他隻是想索要她的身體。一廂情願的女人,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從天堂一下子就掉進了萬丈深淵。可她也是有自尊的,她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他不愛,她也可以不愛,何必把自己糟蹋的一文不值,眼底都是淚,笑容卻那般美好,聲音柔和而平靜,隻當是心死了吧,反正說什麼也無所謂了。笑著,道,“晴空,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說的那麼白,不說我也懂,我,我也隻是貪圖你長的比較帥而已。”左晴空哪裡想到這個女人說的話,比他的話還要刺激人,簡直能把他氣死,再也不要聽她說這些廢話,狠狠的低頭,咬上她的唇,氣的渾身直打哆嗦,死女人,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隻能用身體說事兒了,那我還在乎什麼?你在乎我長的好看,那我在乎什麼?隻能狠狠的要你,要你,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