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輪多路偷偷的觀察,走進來的是穆非,穆非悄悄走進來,躡手躡腳的把門關上,四下瞅了瞅,就往左嘉木床邊移動。手裡拿著一張黃符,還有一個小小的竹筒。多輪多路互相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這個家夥,手裡的東西有什麼用,但絕對是來害人的。穆非走到左嘉木床邊停下腳步,總感覺哪裡不對,回頭瞅瞅,沒人,怎麼就這麼心虛呢?抬起胳膊,就打算把定魂符貼在左嘉木的頭上,剛舉到一半,一個東西就擋住了他要行動的手,嚇的不輕,仔細一看,媽呀!陰帆。驚慌中,扭頭一看,身旁一個鬼差打扮的家夥,手裡拿著陰帆阻止他不說,那雙恐怖的鬼眼,就已經把他嚇的魂飛魄散了,做這種事兒,本來就心虛,嚇的手一哆嗦,符紙從手中脫落了,推開多輪就朝門口跑。他那裡敢在病房裡逗留,房間裡的人要是醒了,驚動了醫院裡的人,鬨不好要吃官司。雖然他道法頗深,可鬼差他還是避之不及的,鬼差在陰間雖隻是個卑微的職業,可在活著的人眼裡,那可是名副其實的催命符。他是道士,他可以驅鬼,他是壞道士,他可以做儘壞事,可他也是人,怕死,不跑才怪,跑的慢才怪。跑到門口,打算奪門而出,猛地撞上一個東西,硬邦邦的,以為自己裝門上了,正懊惱呢?抬頭一看,又是一個鬼差。驚慌之餘,順手從包裡拿出一張符紙,衝麵前的鬼差就貼了過去,多路是有防備的,道士的手段他是知道的,頭一歪就躲開了,手裡拿著鎖鏈就往穆非脖子上套,穆非可不想把小命兒丟在這裡,瘋了一樣,狠狠的推開多路,順勢,奪門而出。開門聲音有點兒大,驚醒了睡夢中的左嘉木和蘇彤,兩個人幾乎同時睜開眼睛,蘇彤馬上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看屋門口,門開了,屋裡什麼都沒有?又扭頭看看對麵床上的左嘉木,也醒了,隻能下床,走到門口把門關上,乾脆鎖上,難道有賊進來?心裡滿是疑惑。睡意朦朧的,也沒多想,對左嘉木說道,“睡吧!沒事兒!”躺床上接著睡。多輪多路是隱身了,當然蘇彤看不了他們,其實,剛才多路舉起鎖鏈也隻是想嚇嚇那個死道士,沒有上頭的命令,他們可沒有權利去拘活人的魂魄,他們也是暗暗慶幸,這個道士做賊心虛,自亂方寸,本來,他們對會法術的道士還是很忌諱的。見道士被他們嚇跑了,鬆了口氣,他們家老大,說話還真不算數,說兩天,這都四天了,也沒個動靜。他們兩個商量來商量去,本來打算把這邊的事情告訴給他們老大,隻是-脫不開身,生怕道士再來耍陰謀詭計,也隻能先堅持著。穆非氣喘呼呼的逃出左嘉木的病房,嚇的一個勁兒的拍打著胸口,沒想到終日打雁,差點兒被雁啄了眼,嚇的也是一陣冷汗。其實,羅海就在樓道裡替他把風,見他出來了,迎上來,看看他臉色,問道,“沒得手!”“走了走了,回去說!”穆非哪裡敢停留,自顧自的朝戴振南病房走。羅海雖然氣憤,也沒多問,隻好也跟著回來。回到病房裡,穆非喘了口大氣,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羅海。戴振南和戴雨晨也在等消息,一聽,倒吸一口冷氣。被綁在床上的戴雨馳聽了,又差點兒死過去。羅海也沒想到,左嘉木病房裡會有鬼差守著,心裡雖然一驚,到也沒感覺到有多麼大驚小怪,然而有些高興。對屋裡的人說道,“其實,鬼差也沒那麼可怕,不用太過擔心,其實,這也是好事兒,至少,我們知道,左晴空很在乎病房裡的人,隻要我們得手了,勝算的利率,差不多就能達到百分之百,鬼差,又有何懼。”穆非想想也對,剛才是自己太心虛了,其實,鬼差還真沒那麼可怕!心裡寬慰了許多,幾個人又開始商量著下一步計劃。……………………………木屋裡。依然春意盎然,氣喘籲籲。左晴空把程思念帶到這裡兩天了,似乎沒做彆的,就做這一件事兒了。做完了還做,做完了又做,看著身下的人,被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終於從床上翻越下來,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去了溫泉,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