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棋做好之後,夏耽就開始培養艾爾法成為她的對手。要用爪子磨光木頭變成圓形太困難,所以她的棋子都是方形的,上邊刻著不同圖案,用來表示黑子和白字。兩個人之間的語言不通,夏耽隻好用行動和表情,在艾爾法摸索規則的時候給他合適的反應。比如自己放下一個棋子,就手把手地捏著艾爾法的手,也放下一個棋子。艾爾法那麼高大的身體,在小小的夏耽麵前,卻顯得非常順從和乖巧,能伸縮自如的尖利的爪子,在夏耽小小的、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肉肉小手指揮下,聽從她的指令,指東邊就不敢往西邊去,叫他放下就放下。來來回回幾次,艾爾法立刻就明白了夏耽放一顆棋子,他放一顆棋子的區彆。接下來,夏耽就更進一步地開始了五子棋教學,每當自己的棋子連到五顆的時候,她就露出一副高興的樣子,抱著艾爾法親一口;而每當艾爾法的棋子練成了五顆,她就露出不高興的表情。沒想到這樣一來,艾爾法就開始想著辦法讓她贏,隻要是能讓她贏,他就挑不相乾的地方胡亂擺棋子,每次都讓夏耽順利地連接到五個子,然後滿臉期待地看著她,就等她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夏耽哪裡笑得出來,瞬間覺得自己被艾爾法擺了一道,百無聊賴地把桌子上的棋子推平,“笨死了,不玩了!”“小乖怎麼了,是不舒服嗎?”艾爾法一看小貓耳人推開了麵前的玩具,又喵喵叫了兩聲,就知道她一定是哪裡不舒服了。難道說這是發育期間發生的心情變化?班尼之前曾經跟他囑咐過,雌性貓耳人的生(隔)殖(隔)器官,由於發育起來比雄性的難度要大很多,所以在從幼崽到完全性成熟的過程中,由於激素水平的劇烈變動,很容易出現情緒巨大起伏,一會很高興一會又很不耐煩的現象,如果這種情況比較嚴重,就需要首先檢查她的生(隔)殖係統發育情況是否出現異常,如果有發炎和出血的情況,一定要立刻引起足夠重視。發炎?!出血?!!艾爾法手抖腳抖,二話不說越過小小的桌子,把小乖從地上抱起來。“喂,你又想乾嘛?”夏耽兩手臂抱胸,低頭看著小心翼翼地、像是對待玻璃製品一樣滿臉謹慎的艾爾法。這家夥又哪裡不對勁了?不是都不跟他玩五子棋了嗎?“我沒有不舒服啦,我沒事。”雖然這麼說,但夏耽卻覺得腹部有點腫痛,有點像上輩子來大姨媽時候的感覺,但她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麵前的這個蜥蜴人身上,反而對自己的身體,沒怎麼重視。艾爾法虎起臉,將粉紫色的粗大舌頭伸出來,又一次貼著夏耽的兩條腿,將它們溫柔卻堅定地卷了起來。這樣的檢查夏耽已經經曆過很多次了,漸漸的也不再像是前麵兩次反應那麼劇烈,不就是用舌頭舔來舔去,最多再被盯著看麼。夏耽本來臉皮就厚比城牆,麵對一個和自己預言不通的冷血動物蜥蜴人,害羞給誰看?又不是看a(隔)片被老公現場抓包,要嬌羞一番再小鹿亂撞,一臉淫(隔)蕩地欲拒還迎。夏耽百無聊賴地欣賞自己指甲,一邊內牛滿麵地感到自己作為一個人類,在這種事情的適應性上如此之強大,如今已經到了被人視(隔)奸都能泰然處之的地步,果真沒有給女同胞們丟臉。正自我表揚著呢,忽覺腿間瘙癢難忍,低頭一看,這還得了?!艾爾法居然直接把舌頭探過來了,這次可不是單單用舌頭卷著她的兩腿觀察,而是直接地探入她的雙腿之間。雖然說是貓耳人,但夏耽曾經自己觀察過,自己現在的這個身體,除了比原來的人類模樣換了個耳朵和尾巴的位置,其他地方,都是一摸一樣。而人類這輩子無論坳成什麼造型,都無法看到的部位,就是自己兩腿之間的那一處。那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就連發育中的夏耽本人都不知道。搞得比宇宙的奧妙還要神秘。現在隻感覺被艾爾法小心翼翼,一臉嚴肅地伸出舌頭探了進去,被侵犯和被填滿的戰栗,讓她頓時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喉嚨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威脅的呼嚕聲音,“你丫腦子壞了啊?!伸進伸出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喂喂不要太過分啦!!放開!!!”指尖的利爪自己伸了出來,嘴裡的虎牙也變得尖銳無比,癢癢得就想咬下去,但無奈四肢都被柔軟而堅韌的舌頭裹住,夏耽動都動不了,被坳成了小孩尿尿的姿勢,隻能由得艾爾法為所欲為。被長期視覺羞(隔)辱鑄就的銅牆鐵壁,嘩啦啦倒下成了渣渣。而另一邊,感到懷裡的幼崽不斷掙紮尖叫,艾爾法緊張得手都要顫抖了。這是他第一次親自檢查發育中的雌性貓耳人,按照書上教學的步驟,在探測對方有沒有在發育過程中發炎和生病,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用舌頭探查,照說這是完全必要和科學的,但懷中的小乖掙紮得那麼厲害,弄得他完全不知所措,舌頭上因為緊張,分泌了更加多的粘液,一下子想要探入去檢查對方的體溫和炎症情況,一下子又怕伸得太裡麵,弄痛了小乖,隻好退出來。來來回回好幾次,等他終於找對位置,懷裡的小乖,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泥,隻能從喉嚨裡,不斷地發出蔫蔫乎乎的哼唧。舌尖探查到一顆小小的凸起,正是發育中的交(隔)配器官,用舌頭感覺到的溫度,有些偏高,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確實有炎症。這種時候如果發了炎,最好的治療方法,就是外敷藥物,艾爾法轉身把軟綿綿的幼崽放到地上,出門去給她弄藥,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躺在床上的小乖,整個人都紅成了一片。他緊張了,伸手要把她拉起來看看是哪裡不對勁,碰到她的皮膚,才發現懷裡的小東西整個人都發燙,粉紅而赤(隔)裸的肌膚,貼在自己冰涼的鱗片上,溫度高得讓人心跳加速。小乖金色的眼瞳,縮小成漂亮的豎瞳,身上不斷地散發出一種隻有交(隔)配期的雌性貓耳人,才會有的荷爾蒙味道,簡單來說就是淡淡的奶香味。一切好像都恢複到了當初小乖得了情病的狀態,她從喉嚨裡發出的壓抑的喵喵叫聲,粉色的皮膚,來回緩慢擺動的尾巴,還有那雙勾人魂魄的眼睛,都是最好的催(隔)情藥劑。艾爾法手一抖,手裡的藥瓶就嘩啦碎了一地。他幾乎是著了魔一樣地,朝著床榻上那個小東西走過去,伸出寶藍色的、尖銳的爪子,將她的身體托起來,放到自己的臂彎裡。下(隔)身那片被鱗片覆蓋的地方,漸漸地露出了充血的褐黃色。夏耽想要一把將艾爾法推開,奈何身小力微,剛才也不知道被艾爾法戳到了個什麼開關,渾身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倒是他的舌頭卷上來,將自己牢牢地固定住了,那舌頭觸須的尖端,不斷分泌出粘液,將她赤(隔)裸的身體,染上了水靈靈的色彩,夏耽不知道這粘液是乾嘛用的,隻覺得包裹住自己的舌尖和粘液混合在一起,好像在上下緩慢的摩擦,弄得她渾身更加發熱難受。艾爾法的呼吸粗重,聲音變得低沉,像是從嗓子口壓出來的,“……小乖……”艾爾法是暈頭了嗎?這氣氛……怎麼也不像是在醫治人。淚眼朦朧中,她抬頭,卻看進艾爾法一雙尖銳的豎瞳。黑色的瞳孔像是裂紋一樣攀在眼睛中央,和自己對視上的瞬間,他的瞳孔放大了一圈,然後就像是拋皮球一樣,把她狠狠地扔到後麵的床上。跑了。夏耽這一下被扔得不輕,腰酸背痛還帶了一身黏糊糊的玩意,她還沒反應過來要哀嚎遍野一下,結果先聽得被緊緊關上的大門外,傳來了艾爾法絕望的呐喊。隨著他狂奔的腳步,一直從走廊這頭,“啊啊啊——”到了那頭。這天晚上,給她喂食來的人,居然不是艾爾法,而是班尼。班尼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遞過來飯菜,站在一邊看著她,“吃掉。”夏耽開口問他艾爾法為什麼不來,說了半天,班尼都隻當她是喵喵亂叫,皺起一張布滿鱗片的臉,超不耐煩的,還是那一句,“快點,吃掉。”夏耽瞬間就喪氣了。過去她有叫,艾爾法必有答,一來一去,就算牛頭不對馬嘴,至少兩方還是有交流的,碰到班尼這種說不通的,彆說連關於艾爾法的消息,就連半個屁他都沒放來聞一聞,夏耽表示很寂寞。而且艾爾法這一消失,就整整消失了好幾天,就連出去散步,也是班尼走過場地帶著她去。她每次用一雙金色的眼睛怨懟地瞪著班尼,班尼就把她的頭轉過去,“走路看前麵,彆看我。”艾爾法就像是從她的生命裡消失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