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1 星球的詛咒(1 / 1)

士郎這一探查,立刻就發現了問題。一股十分特彆的力量此時正盤踞於葵的體內,它們如同跗骨之蛆般,沒入葵的皮膚、肌肉、骨髓、甚至還有臟腑,彆看葵表麵上隻是昏迷,她的體內其實早就已經雜亂不堪,多臟器的衰竭,這可是魔術師也就不回來的病症。畢竟,魔術聽上去雖然厲害,但事實上和科學其實沒有區彆,而能讓人起死回生的,那不叫魔術,而是魔法!恰好,士郎便是這樣一名魔法使,他的‘修正’魔法又剛好能對葵的病症起作用。“不一定能治好,但我應該能讓葵伯母的病情停止發展。”士郎沒有將話說滿,他指了指門口,示意遠阪凜堵住門口,不允許其他人進來,“我接下來會開始對葵伯母進行救治,雖然我用的技術成功率很高,但你也不會希望因為有人打擾而失敗吧。”士郎在口胡,在探求到根源之後,他的魔法便已經能做到百分百成功,至於讓遠阪凜堵住門口,也不過隻是不想讓自己魔法使的身份曝光罷了。“我這就去!”聽到自己母親能夠得救,遠阪凜哪裡還會管什麼其他,一臉驚喜地跑出病房,而後,如同門神一般直接擋在了門口。“那麼,開始了。”見遠阪凜背對自己,士郎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手交疊,接著,便將修正魔法徹底開啟。解析!特彆的能量……性質……詛咒……來源……不明……危害度……高……機體修補可能……中等……徹底修正可能……低……修補!翠綠色的能量彙聚於士郎的雙手,這是名為生命的力量,是士郎修正魔法中最常使用的一種力量。能量從士郎的雙手不斷沒入葵的體內。並沒有和那些特彆的力量糾纏。而是隨著血管中的血液流入四肢百骸,化作最為精純的生命力,慢慢修複著葵的機體。士郎的魔力量很大,大得足以嚇死人!當初撿到他的衛宮切嗣,第一次檢查他魔力量的時候就曾經嚇得暈厥過去,畢竟,常人體內的魔力都是一條一條的回路,最多不過手指粗細。而士郎的體內,根本就看不到回路,所有的魔力和血液混雜在一起,血液所過之處,魔力都能進入!而且,隨著士郎的正常起居,他的魔力總量還會慢慢增加!從那一刻起,衛宮切嗣便決定將自己的所學全部交給士郎,他很想知道,在他的指導之下。士郎究竟能夠到達哪一步。士郎最終也沒有讓他失望,僅僅隻花費了五個年頭。士郎便從一介普通人成長為了魔法使,他的進步,讓衛宮切嗣欣喜的同時,也讓他對自己的天賦大感失望,一氣之下,便和自己的妻子們外出旅行去了——好吧,衛宮切嗣其實很早就想這麼做了,隻是一直以來擔心著家裡的三個孩子不足以自保……魔力量的巨大,加上魔法使的感知,讓士郎能夠輕鬆捕捉空氣中的生命能量,雖然隻是一點,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因為身體枯竭而昏迷的葵,終於慢慢睜開了雙眼。然後,出現在她麵前的,便是過去一直照顧的少年——衛宮士郎。“士郎?”“是……”“媽媽!”士郎還未開口,等在門外的凜便已大叫著衝了進來,要不是害怕自己母親身體吃不消,她甚至想要撲到對方的懷中大哭一場。“凜,這樣可不行哦,會讓士郎見笑的。”葵終究是葵,一邊安撫著凜,一邊看向士郎,“這一次我能清醒過來,真是謝謝你了,士郎。”“不用客氣,葵伯母。”士郎笑了笑,隨即慢慢神色慢慢嚴肅,“能和我說說您體內那股能量的事情嗎,如果不能知道這股能量的來源,那麼我最多隻能幫您到這一步。”“你說什麼啊!?媽媽才不會倒下呢!”凜聞言,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了士郎一眼,不過緊接著,她便被葵敲了一下腦袋。“凜,不能這麼說話哦。”和不知道內情的凜不同,對自己身體情況十分了解的葵,明白士郎說的是實話,沉默了片刻後,葵突然歎了口氣,“我的疾病,不,不如說我們葛木一族的疾病,其實來自於地球的詛咒。”一上來,葵就發出了非常不得了的話語。地球的……詛咒?不要說凜了,就連士郎聽到葵的話語後,臉上都露出了些許的震驚。不過緊接著……“你說的是抑製力‘蓋亞’?還是真正的地球?”士郎看著葵,臉上滿是認真與小心。他不得不認真,也不得不小心,如果隻是身為抑製力的‘蓋亞’,那麼士郎還有信心以魔法使的身份和對方交涉一番,而如果是腳下的這片地球……“很可惜,是後者。”看著一臉驚訝的士郎,葵不禁無奈苦笑,“我們葛木一族是罪人的一族,雖然現在改了姓氏,但在最初的時候,我們一族其實來自西方,而那個時候,我們的姓氏叫做……洛卡,罪人帕瓦特.洛卡的後裔。”“帕瓦特……洛卡?”見凜和士郎露出疑惑的神色,葵搖了搖頭,“也難怪你們不知道,畢竟那可是被魔術師協會以及教會聯手封印的大罪人的名字,因為所犯之罪的嚴重,甚至遭到了整顆星球的詛咒。若不是身為那個人的後裔,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我就會立刻暴斃。”“啊!”凜顯然嚇了一跳,雖然知道繼續聽下去可能有危險,可身為魔術師的那一麵,卻讓她忍不住豎起耳朵。和凜的躊躇不同,士郎聽罷卻是露出了無所謂的神色。實力達到他這一步。本就已經擁有不老不死的能力。區區名字的詛咒,還無法讓他畏懼。“帕瓦特.洛卡的事情先不談,葵伯母,你說你體內的詛咒來自腳下的地球,那麼……”說著,士郎的眼睛瞬間眯起,“你的女兒,櫻和凜的體內。是不是也有這樣的詛咒!?”在聽到葵的解釋之後,士郎就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櫻,雖然關係上並不親密,但在血緣上,櫻顯然是遠阪時臣和遠阪葵的女兒,而既然是葵的女兒,那麼這一份以血脈為根基的詛咒,自然也會傳遞給她……“……恩。”葵苦笑著點頭,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士郎……”“不用解釋了。葵伯母,我知道的。”士郎製止了葵的話語。原本隻是抱著能幫就幫,不能幫就算了的心態前來的他,在聽到葵的話語後,明白自己必須使出全力,否則,櫻就會在不久的將來死去。至於凜……那也隻是順手的事情。“不管怎麼說,我會救櫻的。”士郎立下了誓言,他要救櫻,為此,不惜一切!但在此之前,“葵伯母,你們一族應該對這個詛咒研究了很久吧?”士郎將目光投向葵,如他預料的那般,葵點了點頭,“解除詛咒的方法,我們至今隻研究出了兩種,一種,隻要成為魔法使,詛咒自然能夠解除,而另一種,則是……聖杯,或者說,是與‘聖杯’相似,同樣擁有許願功能的神秘。”……從醫院出來後,士郎和凜便沉默著走在大街上。士郎在思考葵給出的方案,以櫻的資質,成為魔法使其實並不困難,但根據士郎的估算,那至少也是幾十年之後的事情了,而詛咒的開始,卻會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看來,隻能去一下初音島了……初音島,那是葵先前提及的,擁有和聖杯相似之物的一個島嶼。那是一棵櫻花樹,傳說由一名魔法使種下,生活在初音島上的居民,隻要向櫻花樹許下心願,那麼便都能獲得實現!聽上去很美好,但士郎卻明白,這樣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力量,絕非沒有一點代價,隻是,這些隻有到達初音島後再慢慢研究了。這樣想著的士郎突然停下腳步,而跟在他身後的凜,因為低著頭思考著事情的關係,一個沒注意直接撞到了他的背上。“唔,你,你乾什麼啊?!”被這麼突然一撞,凜的眼眶中頓時噙滿了淚水,捂著鼻子的她,狠狠地踢了兩腳士郎,尤不解氣,還想再踢,但緊接著,她的小腿便被士郎輕鬆解惑。“啊!”雖然有著魔術師的身份,但凜終究是個少女,被突然握住小腿,她頓時露出夾雜著羞澀的惱怒神情。“凜,不用擔心,無論葵伯母,還是你和櫻,我都會救下來的。”士郎沒有去管凜的拳打腳踢,他隻是一臉認真地看著凜,希望這樣能帶給對方一絲勇氣。沒錯,凜害怕了,在聽到母親的話語後,她的內心便升起了無儘的恐懼之情。她害怕母親葵就這樣離開,害怕自己踏上母親的老路,也害怕死亡的到來……平時活力十足的她,之所以在離開醫院後會如此平靜,也不過隻是因為不想被士郎看出來,可惜……長久照顧兩名少女的士郎並非真的呆子,他溫柔的安慰,讓凜心中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障壁徹底崩塌。“唔……嗚哇哇哇哇哇哇……”凜哭泣著,她不停地敲打著士郎,“為什麼?為什麼要說出來?為什麼一定要看我懦弱的一麵?我明明,我明明隻是想要救母親,想要讓我們一家團聚啊哇哇哇哇哇哇……”凜哭得梨花帶雨,為了讓自己一家團聚,她向聖杯許下心願,可最終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結局。“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了。”士郎輕輕拍著凜的背部,他的雙眼之中似乎有無數的流光閃過,通過修正魔法,他在分析著未來的可能性,他在尋找可以讓眼前之人破涕為笑的辦法,然後,他找到了。隻見他突然攬過凜的腰部,在對方的尖叫聲中,突然將對方拉到自己麵前,而後,帶著一臉的認真和堅定,向著對方發出了自己的誓言,“凜,我會幫你的,會讓櫻重新回到遠阪家,也會讓葵伯母、你和櫻體內的詛咒徹底消散的!”“你……你……你……%#……¥&”被抱在士郎的懷中,凜‘你’了好久,卻最終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或許是這段時間早已精疲力儘的關係,不過片刻時間,凜便在士郎溫暖的懷抱中徹底睡去。睡夢中,她似乎做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嘴角不禁微微翹起,嘴中更是輕聲嘀咕著什麼。“……喜……歡……”……回到衛宮家的時候,時間才剛到下午三點。將凜抱到客房的床上之後,士郎便係上圍裙,罕見地做起了飯。學校的假他早就已經請好了,連帶著還有凜的,在電話中,他的班主任藤村可是差點爆發,說什麼不純潔異**往絕對要禁止之類的,對此,士郎唯有苦笑。那麼,應該怎麼和櫻說呢?一邊做著飯,士郎一邊思考著晚飯時應該怎麼和櫻說讓她回到遠阪家的事情,事實上,他覺得櫻會聽他的希望並不大,畢竟,櫻雖然一副溫和柔弱的樣子,可生起氣來,那可是老爹老媽都不敢麵對的。若是平時,士郎也不會這麼著急出手,按照他的性格,大體會慢慢進攻,讓櫻自己醒悟對凜和葵的感情。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即使有著士郎的幫助,但葵最多也就隻能維持原樣,說不定什麼時候詛咒爆發便會徹底死去。因此,士郎隻能下猛料了。在晚飯的時候,當伊利亞和櫻問起士郎一整個白天在做什麼的時候,士郎忽然咧開嘴,露出了一個相當開心的笑容。“當然是和凜在逛街啊。”“誒?”伊利亞單純地疑惑著,她可不相信自家的木頭士郎會做出這種事情。“……”相對於伊利亞的疑惑,櫻聽後,額前的劉海卻是徹底遮住了她的雙眼,看著她身後那不斷彌漫著的黑色氣息,就算立刻掏出柴刀肢解掉士郎,其他人也絕對不會驚訝。“士郎,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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