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柳夢cháo抬起頭，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高小宛，正如這個智者正看著自己一樣。兩人的眉宇間都緊緊地皺了起來，柳夢cháo想到了一種並不友好的結局，而對於高小宛來說，他同樣有了一種並不友好的預感。“柳夢cháo……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隻要一個世界結束了之後，那個主神的秘書白婭的聲音就應該出現在你的大腦裡麵，是不是？”高小宛微微皺著眉，對著柳夢cháo說道。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眯了起來，像是在思索，不過無論是柳夢cháo還是高小宛，都不會弄錯這裡麵蘊含著的含義。“我想是的。”柳夢cháo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現在他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仿佛一個人用儘全身力氣寫出來的一個川字。“我曾經聽你說過……主神空間裡麵，所有的因果樹又重新回來了？”沒有等柳夢cháo多說話，高小宛毫不猶豫地接著說道。“嗯。一夜之間，原本像是荒漠的主神空間又重新成長了起來。數不清的因果樹，一夜之間就已經完全填充了整個主神空間。”柳夢cháo微微搖著頭，有些感慨地說道。“如果這樣說呢……”高小宛手指輕輕地點著桌麵，“誰會把這些因果樹全部重新放回到主神空間？”“你知道，我也知道。”“隻可能是‘他’”高小宛緩緩地點了點頭，手指在桌麵上輕巧地滑動著。“這可能是一個坐標，用來確定喬安娜主神空間的坐標。”柳夢cháo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對著高小宛說道，“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想不通。”“他為什麼沒有在坐標一確定的時候，便展開攻擊？而是讓你一直活到現在？”高小宛說著，眉毛微微地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