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東民聽到沐陽這話的意思,是不想放過他們了,之前他就有這方麵的擔心,因為沐陽直接以真麵目來見他們,沒有給自己留後路,他一直害怕這位神秘的外交官會殺人滅口。現在擔心成為現實,薑東民臉色一變,張嘴就要大聲呼救,可是他的喉嚨剛剛滾動出半個音節就被卡住了。沐陽直接下重手,點了對方的死穴,薑東民眼神一凝,然後慢慢渙散,失去了最後的意識。為保險起見,沐陽又將另一個韓國間諜的穴道解開,當穴道解開後,這個家夥竟然哭泣起來,“請不要在對我行刑了,我全都說,所有我知道的,我全部告訴你。”“是福蘭特,他是一個大學老師,他是我們的頂頭上司,我們就是接到他的命令才監視你的,他隻是告訴我們,嚴密監視你的一舉一動,還有你家人的所有舉動,我們這些日子監視了你和你的妻子、孩子、父親母親妹妹的活動情況。”“就是這些,再也沒有其他的了,請放過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這個家夥一邊說著,鼻涕眼淚一邊不住的往下流。點穴截脈手直接作用於神經係統,可以讓人痛不欲生,這個家夥剛剛嘗了一次,已經接近崩潰了。兩人的口供對上了,他們隻是小嘍囉,受人指揮,看來自己想要知道真正的指使者,需要找到那個叫福蘭特的家夥。“你知道福蘭特平時的行蹤嗎。”“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學校或者其他地方,不過,他好像喜歡去一個叫“夜之夢酒吧”的地方,那個酒吧去的最多的是外國人,中國人反而不多,有一次我們兩個去玩,無意中碰到過福蘭特一次,才知道他喜歡到那個酒吧去釣中國妞。”這個家夥也沒有價值了,沐陽在對方萬分恐懼的眼神中,直接點了他的死穴。看了看地上兩個已經死透的家夥,沐陽將他們收進空間,然後丟到大沙漠裡,相信過不了一晚,他們就會被禿鷲和野獸吃掉了。將房間收拾乾淨,沐陽甚至連火鍋和雜物也打掃一空,消除自己來過這裡的痕跡,隨後消失在這家韓國料理店。京城師範大學外教,福蘭特,沐陽通過網絡查詢這些信息,在京城師範大學的官方網站上,還真的讓沐陽找到了這個叫福蘭特的家夥,看照片30多歲,長得還算英俊,臉上留著非常有個性的短須。“既然不知道住在什麼地方,今晚就先去“夜之夢酒吧”碰碰運氣,如果碰不到這個家夥,明天去學校找他。”沐陽喃喃自語,關掉筆記本電腦。“夜之夢酒吧”。沐陽將車停在遠處的停車場,沐陽變換成一個歐洲青年的樣貌,下車往酒吧方向走去,雖然已經是深夜時分,但是這條街道上的酒吧霓虹燈照的街道明亮,不時有車輛經過。沐陽向前走著,突然身後傳來巨大的重金屬音樂聲,由遠及近,沐陽回身一看,兩個明晃晃的汽車大燈正好照著他。“你他嗎的擋著道了知道嗎小子,趕緊他嗎給我閃開,信不信我撞死你。”沐陽隻是一駐足的功夫,後麵這輛車的車窗就放下來,從裡麵伸出一個黑黝黝的腦袋,對著沐陽破口大罵,說的是地道的美式英語,滿嘴汙言穢語,他嗎兩個字始終掛在嘴上。是一個黑鬼,沐陽從他說話的口音語調就能聽出,這個家夥應該是來自美國新澤西州一帶。是人不是人的,都跑中國來了,估計這家夥在美國,也不過是一個底層賣藥那種貨色,到了中國卻拽起來了。沐陽眼睛一眯,但是下一秒,他閃到了路邊。“傻.逼,走路不知道走邊上嗎,我他嗎要不是沒喝多,早就撞死你了。”這個黑鬼罵罵咧咧的,大腳轟著油門,巨大的重金屬音樂不斷從車裡麵傳出來,輪胎摩擦地麵,冒起一股股黑煙,然後呼的一聲汽車躥了出去。要不是沐陽有更重要的事情,一定讓這個家夥撞死在街邊。走到酒吧門口,抬頭看了一眼酒吧的招牌,然後大步走了進去。酒吧內十分熱鬨,人頭攢動,燈光昏暗閃耀迷離,音樂從四麵八方灌入你的耳朵,有人跳舞有人在卡坐上喝酒聊天,確實如那個特工所說,這裡外國人居多。外國男人外國妞,而東方麵孔的,大多是女孩子,而她們,大多是坐在老外男人旁邊。沐陽坐到吧台邊,遞給酒保50塊錢,要了一杯酒,然後放開探查術對整間酒吧進行搜索,他希望能夠發現福蘭特的蹤跡。端過杯子往嘴裡送,嘴唇剛剛碰到酒杯,突然沐陽的動作一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得來全不費工夫,竟然讓沐陽發現了福蘭特。“帥哥,一個人嗎,請我喝一杯。”突然,沐陽旁邊的高椅上坐上一個女孩,看年齡20多歲,長相尚可,穿著一身性感包身毛衫,雖然說的是英語,但一看就知道是個中國女孩。“你是大學生嗎,哪所大學的。”沐陽淡淡問道。“京城服裝設計學院的,聽說過嗎。”女孩這就開始搭訕了。“沒聽說過,而且我對你也沒有興趣。”女孩聽到沐陽這麼直接的拒絕,臉上神情一僵,“真倒黴,碰到一個Gay。”女孩說了一句中文,一扭頭,屁股一翹,走了。沐陽沒空搭理他,仔細觀察起福蘭特那邊,那是一處距離舞池比較遠的圓形卡座,一圈沙發上坐著3男4女,福蘭特正在和其中一個中國女孩摟抱在一起,神情十分親昵。不過看那個女孩青澀的容貌,估計年齡不會超過20歲,也就是剛剛上大學的年紀。“英語口語不好沒關係,我可以一句一句的教你,一會喝完酒,我們到酒店裡,我們有很多時間。”“福蘭特,馬容可是個好女孩,你不要太過用力了。”“OK,我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叫‘憐香惜玉’,我可是來了中國6年時間,學習了很多中國文化的。我先去下洗手間,一會回來我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