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家夥正舉杯對碰,突然房門哢嚓一聲被打開,兩人都是一愣,手裡舉著酒杯往門口看去。房門被推開,出現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青年男子,當兩人看清此人麵貌那一刻,臉上神情就是大變。其中一人剛想大叫,隻覺身子一僵,再也不能動了。手中酒杯滑落,卻見那人腳下一托,酒杯穩穩的飛了上來,停在了酒桌上,一滴酒液都沒有撒出去。兩人眼睛裡滿是驚恐之色。“我想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監視我的。”沐陽在兩人臉上掃視了一眼,然後在其中一人身上點了一下,解開他的啞穴。“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闖進我的飯店,我要告你,我叫薑東民,是大韓民國的公民,你如果傷害我們,就會引起國際糾紛”這個人剛剛說到這裡,沐陽就不耐煩的再次封住他的穴道。“整間飯店隻有你們兩個人在,外麵寒風凜冽北風呼嘯,你以為喊兩聲就可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嗎,你很傻。”“作為一個聰明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認清現在的現實,你的行為很愚蠢,所以要接受懲罰。”沐陽掃視了一下桌麵,桌子上放著一些肉和蔬菜,幾瓶啤酒,中間是一個電鍋,裡麵的湯還在咕嘟咕嘟的翻滾著,蒸汽飛到半空才消散,不時還能看到裡麵的肉片和魚丸。沐陽拿起他的手,看了看,虎口和食指處有淡淡的糨子,看來沒少用槍。抓著手腕一點點往前進。沐陽臉上神色淡然,甚至還掛著淡淡的微笑,手掌停在翻滾的熱湯上方,沐陽又看了這個自稱薑東民的家夥,隻見這個家夥的眼睛裡透露出恐懼、害怕,甚至哀求的眼神。沐陽對他微微一笑,然後手上一用力,直接將薑東民的手掌整個按近熱湯裡麵。隻是一瞬間的功夫,薑東民的眼淚和鼻涕就下來了,身體出現微微的顫抖,眼睛裡那種痛苦的表情表露無遺,但是因為身體被控製,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咕嘟咕嘟咕嘟,熱湯冒著熱氣。沐陽放開手,轉頭看向另一人,在那人的眼睛裡,沐陽同樣看到了恐懼。“我不想知道你叫什麼,還有不要考驗大家的智商,我說過,我隻想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監視我的,如果你亂喊亂叫,我會直接將你的小弟弟放到涮鍋裡,然後切下來喂給你自己吃。”沐陽說完,點開了那人的啞穴。“沐陽先生,殺人是犯法的”“3”。沐陽嘴裡隻是蹦出一個字眼。“請您放過我們,我們隻是最低級的特工人員,而且也沒有做出傷害您的事情,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2”。那人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又瞅了瞅自己的同伴,還有那隻依舊在涮鍋裡快要被煮熟的手掌。“1”。“好的好的,我說,我全都說”聽到沐陽喊出1的時候,那人大聲喊了出來,他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了。“我們隸屬於NIS韓國國家情報局,是特工,隱藏身份就是韓國料理店老板,我們隻是接到命令,收集您和您家人的信息,沐陽先生,我們沒有做任何傷害您的事情,請您放過我們吧。”這個家夥哀求道,雖然沐陽並沒有對他嚴刑逼供,但是剛剛沐陽的舉動,已經讓他嚇破了膽。‘您家人的信息’,沐陽聽到這幾個字後,眼睛不自覺的眯了一下。“我不信。”沐陽輕輕吐出幾個字。出手如電,再次點了這人的穴道,並且給他施加了點穴截脈手,那人臉上露出極度痛苦之色。沐陽封閉了他的五識,讓他隻剩下痛苦的感覺。沐陽將薑東民的手掌從涮鍋裡拿出來,舉在眼前看了看,恩,已經熟了。“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我要聽真話,如果你依舊不聰明,剛剛對那個家夥說的話,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用用,將你的小弟弟放在涮鍋裡,然後給你喂下去。”恐懼,恐懼,恐懼。現在薑東民的心裡隻有恐懼,他的手剛剛感受到無比的痛苦,可是到最後,竟然不疼了,是的,真的不疼了,隻剩下手腕處木木的感覺。已經熟了嗎???他接到的命令,就是監視這位中國的外交官員,本來以為會是一件輕鬆的任務,而且研究沐陽資料的時候,也隻是知道對方是一名普通的外交官,吉布提大使而已。可是現在看來,絕不是那樣,這個人太恐怖了,能夠輕易控製人的行動,這是神經麻痹嗎,還是中國古老的武技,不是都說中國功夫是花架子嗎,連韓國的跆拳道都打不過。而且這位外交官的手段簡直可以用殘忍來形容,直接將自己的手掌放到湯鍋裡煮,自己的這隻手已經廢了,自己成了殘疾。不知道自己何時被發現的,是上次的少年宮,還是幼兒園門口呢。可是現在這位外交官卻找上門來,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到他們的料理店,比特工還要專業,他甚至都沒有遮掩自己的容貌,一個人露出臉來,就是不想善了了,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沐陽點開他的穴道,薑東民看著沐陽第一句話就是,“你會放過我們嗎,如果我全說了,不要殺我,把我交給中國政府也可以。”“說出是誰指示你們做的,你的提議我會考慮。”沐陽冰冷的答道。“好吧,是美國人的命令,我們是韓國特工,但同時也是美國特工,我們被FBI收編了。”薑東民道。“雙麵諜。”沐陽點點頭。“我的上司叫福蘭特,他是京城師範大學的一名外語教師,監視您和您家人的命令就是他交給我們的。”薑東民道。“福蘭特是什麼人?”“他是FBI派遣來中國的間諜人員,一名組長,至於手下有多少人我不清楚,因為我們兩個也隻是和他單獨聯係,下達命令和接受情報信息都是直接通過福蘭特。”薑東民道。“知道為什麼要監視我和我的家人嗎?”“不知道,我們隻是執行命令而已,沐陽先生,請您信守承諾,放過我們。”沐陽眼睛一冷,“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