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失憶番外(一)(1 / 1)

王的女人 明月像餅 1752 字 2個月前

番外:假如顧盼跳湖失敗之後醒來卻失憶了顧盼失憶了。醒來的時候聽著屏風外的聲音, 不僅後腦疼還很茫然,前塵往事一無所知。“顧六小姐真是太可憐了。”“好端端怎麼就跳湖了呢?”“誰知道呢。”顧盼沉默靠著枕頭發了好久的呆, 等她回過神來, 眼前的少婦哭哭啼啼挽著她的手, 擦了擦眼淚,問:“窈窈,你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嗎?”顧盼望著她,依稀知道她似乎是自己的母親,除此之外,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誠實的點點頭, “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陳姨娘默默垂淚, 啜泣聲越來越大,纖纖素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哽咽道:“我苦命的心肝兒啊。”顧盼扯起兩份勉強的笑意,大病初愈臉色蒼白, 孱弱的美人哪怕是無聲坐在床榻上依然惹人憐愛,她寬慰眼前哭的很厲害的女人, 說:“或許以後能想起來了呢。”“您....您不要太擔心。”陳姨娘止住了哭聲, 臉上的表情頓時複雜了起來, “忘記了也算是一件好事。”顧盼覺得奇怪,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想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娘, 要不然你和我所說以前的事?”這種什麼都不記得的感受,空落落的。陳姨娘的眼神遮遮掩掩,猶豫片刻之後,掐頭去尾同她說了些事。顧盼從她母親的口中得知,她居然已經嫁人了,兒子都已經十六歲了!而她則是不小心從假山上掉了下去,磕傷了腦子,昏迷了整整七年,兩個月之前偶然醒來一次,卻發現她誰都不認得,清醒了不到兩個時辰便又繼續昏迷了下去 。信息量太大,顧盼一時半會兒還沒法消化。她的腦子像是被塞入了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懵懵的,反應不過來。陳姨娘試探了幾句話,才敢證實自己的女兒是真的失憶了,而不是裝出來的。一時間她也不知自己該悲該喜。除了那位性情古怪的帝王,其餘人對她醒來的事早就不抱希望了。顧盼正走神著,喘著粗氣的侍女快步走進來,“三夫人,太子殿下帶了不少的人來府上拜訪。”顧盼對侍女口中的太子殿下一無所知,隻見她娘親的臉色變了變,“知道了。”顧盼好奇的問:“太子殿下是誰啊?”三姨娘欲言又止,顧盼瞪大了眼睛,笑了笑,“不會就是我成親多年的丈夫吧?”三姨娘沉默片刻,勉強扯了抹相對柔和的笑,搖了搖頭說:“不是,太子是你的兒子。”顧盼:!!!???她張大了嘴巴又重新合了回去,聲音有點小,“哦.....哦,原來是我兒子啊。”三姨娘望著她詫異的目光,心下複雜,輕輕怕了拍她的手,柔聲問:“你把他也忘了是嗎?”顧盼愣神,她確實不記得了。三姨娘用手帕擦拭乾淨眼角的水花,頓了頓後,望著她說:“你同他......並不親近,他自小就在秦州祖父家教養,後來你昏迷了,他身邊便隻有他的父親,也就是當朝皇帝,不過你也不必擔心,若你不想見,娘親也能應付。”顧盼垂下腦袋,默不作聲。她在心底無聲歎氣,內心無力,她怎麼就失憶了呢!?認真思考一番過後,她抬眸道:“娘,我換身衣裳便與您一起去看看。”顧盼剛醒不久,氣色瞧著實在不佳,她換了套淺綠色羅裙,翡翠耳墜點綴著她柔白軟嫩的耳垂,唇上抹了點胭脂,隨後才跟著她的母親去了主廳。十六歲的少年身長玉立,身著圓領長衫,腳下是一雙精致黑靴,玉冠束發,五官尚未完全長開,還能看出有些稚嫩,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甚至微微發冷。鐘紹願聽見腳步聲,側過身子,烏黑的瞳仁定定盯著顧盼,眼神不怎麼平靜,極力克製,顯得自己生疏又禮貌,拱手行禮,“母後。”顧盼啞然失聲,不知該說什麼。她母親果然沒說錯,她和自己這個兒子莫約是不親近的。沒聽見回應,隻見她這個樣貌十分出挑的兒子輕聲歎息,半大的孩子喪著臉的模樣十分惹人憐愛,少年微扯嘴角,眼底含笑,“您是還在和父親置氣不肯回宮嗎?”顧盼訕笑,“我沒有。”少年眼底一喜,道:“父親讓兒子來接您。”顧盼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腦子有點疼,方才她已經從她母親口中得知,原來是她上回短暫醒來的那兩個時辰裡,親口吩咐要出宮住回顧家。她和她的丈夫好像在鬨彆扭。但是她的丈夫在她昏迷的七年時間內,都沒有放棄她。顧盼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先答應下來比較好,她點頭,“那便回去吧。”鐘紹願怔了怔,沒想到母後這麼爽快就應了下來,他笑了笑,“馬車已在門口等候。”顧府大門前,帶刀侍衛親軍森嚴並列在馬車兩旁,他們腰間無一例外都彆著鋒利的長刀,盔甲護身,氣勢威嚴,麵無表情。顧盼被這個陣仗嚇了一跳,勉強穩定心神,準備爬上馬車,餘光匆匆一瞥,府門後似乎躲著一個身形瘦弱的小少年,看著莫約十一二歲。小少年長得比她眼前的親兒子還要漂亮,小小的白白的臉,眼珠漆黑,亮晶晶的閃著光,望著她看。顧盼心頭忽然難受,她問:“那是誰?”三姨娘眼眶一紅,牽著趙恒的手走到她跟前,“這是你姑姑。”顧盼第一次見他就覺得喜歡,好像比喜歡自己的親兒子還要喜歡。她捏了下小少年的臉,“改天我來看你,帶你出去玩!”“快告訴姑姑,你叫什麼?”三姨娘替他回答,“這孩子小名叫燈燈,不會說話。”顧盼心一下子更軟了,格外心疼這孩子,她忽然間舍不得離開。若不是兒子在催,顧盼可能就改變主意,繼續在顧家住下。兩人同乘一輛馬車,顧盼有點不自在,身邊這孩子氣質冰冷,和她有種說不上來的生疏,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少年微皺著眉,抿直了嘴角,似乎不太高興。顧盼猜測他大抵是因為她這個當娘的從沒教過他什麼,太生疏了,才會不高興。胡思亂想了小會兒,馬車便在宮門前停下,禮數周到的兒子將她送到一座華麗的宮殿,一路上宮裡裡的侍女沒一個敢多看。太子年紀雖然還小但是心腸極冷,亂看亂嚼舌根都是要被罰的,懲罰起人毫不心軟。鐘紹願威嚴已足,吩咐總管太監將新挑的侍女叫進來,冷冰冰的視線在她們身上周旋片刻,旋即開口道:“好好伺候母後,不得出任何差錯。”嬤嬤連同侍女心裡皆是一緊,也不敢敷衍他,趕緊點頭行禮,“是。”鐘紹願隨即對顧盼行禮,道:“母後,兒子便不多打擾了,您好生歇息。”顧盼雖然知道他是自己的兒子,但完全沒有當母親的狀態,她說:“你回吧。”鐘就離開後轉眼便去了書房。穿過小道便進了書房,院中栽了幾棵桃樹,他記得父親說過,母親很愛吃桃,這幾棵樹是母親在懷了趙恒那年親自種下的。書房外無人看守,靜悄悄的,隻聽得見從耳邊掠過的風聲。鐘就抬手敲門,過了片刻,一道低沉暗啞的嗓音傳出,“進來吧。”男人坐在案桌前,一襲黑衣,玉冠盤在頭頂,他的五官精致,閉眼假寐時,稍顯幾分病態之美,膚色白皙,如上等的玉,低垂眼眸,平添幾分柔和的美,這是一個異常俊美的青年。鐘硯睜開眼,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淡淡發問:“已經將你母親接回來了嗎?”鐘紹願在父親麵前還有幾分稚氣,他低著頭,滿臉不高興,等再次抬起頭,眼睛竟然是紅了一圈,咬緊了牙關,哽著喉嚨,似乎是很委屈說:“母親真的把我給忘記了。”忘記了他是她親生的、不怎麼親近的大兒子。鐘就渴望母愛,可是他和母親獨處的日子寥寥無幾,記憶中他漂亮溫柔的母親幾乎都很少對他笑,即便是有笑也十分牽強。回來的馬車上,他也察覺到母親的冷淡和疏離,和漠然冷淡的語氣。鐘就已經不會失落了。聽了兒子的話後,鐘硯嘴角微微上揚,說:“我知道了。”鐘硯揮了揮手,讓他回去歇息。案桌上端端正正擺著奏折,鐘硯卻沒有去看,窗格高高支了起來,雨過晴天,窗外土地泥濘,空氣中混合著竹葉的清香。鐘硯盯著窗外剛開過花的桃樹看了很久,眼眸低垂,看不出神情如何。回宮的頭一天晚上,顧盼就沒有睡好。睡夢中她好像被什麼可怕的人盯上了,那個人眼中泛著狼光,逼的她退無可退,一直在她耳邊喃喃低語,“你說說你,跳湖尋死不成,反倒是將從前的事忘得一乾二淨,若是將來你記起這一切,會不會後悔?”“這是上天對我的恩賜和眷顧。”“全都忘了吧,我也不會讓你再想起來。”顧盼昏迷的這七年裡,鐘硯每一天睡覺之前都要去探她的呼吸,怕她就這麼沒了。隻有抱著她的時候,鐘硯才能勉強睡著。他也沒想到等顧盼終於醒來,卻是什麼都記不得了。幾個月之前,她醒來的那次,鐘硯望著她懵懂的眼睛,聽見她問他是誰,那一刻,他如墜冰窟。作者有話要說:爸爸們康康餅子哥專欄裡的預收文吧《豪門前夫痛哭流涕求我複婚》文案:時翹愛慕已久的師兄,挖了她的心,已此斷情絕愛,順利飛升上仙。原以為就此身隕神消的時翹卻穿回了現代。沈赦是時翹生命中最絢爛的光芒。時翹十幾年來都是為他而活,為他的愛而瘋狂。她知道沈赦有個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心甘情願在男人身邊當他初戀白月光的替身。結婚三年後,白月光回來了。而她還是在娛樂圈十八線徘徊的聲名狼藉的女明星。在沈赦眼中依然是那個不受待見的白蓮心機女。從修真界歸來的時翹清醒無比,無論在現代還是在修真界,她都是沈赦和白月光故事中一個無足輕重的女配而已。時翹火速提出離婚,將沈赦一腳給踹了。黑曆史無數極愛耍大牌的十八線女明星時翹在同前夫離婚後,爆紅了。從不拿正眼看她的前夫,忽然間窮追不舍。時翹:“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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