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終將成為魔的一首歌 第六章(1 / 1)

皇帝!?怎麼跟我所知的不一樣?原來聖砂國不是君主國家,而是帝製國家啊?我們來到宮殿深處的國王謁見室之後,才從口譯阿吉拉的口中得知這件事。因為他說了請在此等候耶魯西皇帝陛下駕到。到了這裡之後我才初次耳聞高峰會對手的名字,以及他並不是國王,而是皇帝。喂!怎麼沒有人跟我說過這件事啊?既然這樣一開始就該說這裡是聖砂帝國阿!少爺,乾嘛怕成這樣?國王陛下跟皇帝陛下又沒什麼不一樣~不過是稱呼有點不同而已。而且這裡不太重視世襲製度,這點反而跟我國很像喲!約劄克的態度還真是悠哉。問題是就差在那個有點的不同啊!說到不同,這身衣服也很有問題喲。他捏起皺起眉頭,分發上衣的布料。少爺的也是,這麼淡的色調根本就不適合你。依古裡葉的看法,要穿這麼庸俗的衣服晉見他國君主,這個問題才大呢!真是的,好想全部脫下來算了!彆這樣、不要亂動。這麼做的話我不就成了國王的新衣了嗎?雖然在國王的新衣裡,那個國王給人懦弱又愚蠢的印象,但如果把國王改成皇帝,不知為何就會給人一種猶如傷痕累累的羅拉〈注:日本名歌手西城秀樹所演唱的歌曲〉一樣帥氣的感覺,這又是為什麼?雖然在國王集團裡也有亞曆山大等偉大的人物,但因為這個名詞太常在童話裡登場,所以會讓人聯想到慈祥的老爺爺。不過一提到皇帝,腦裡就不斷浮現出拿破侖或尼祿等大人物,完全無法跟溫柔的模樣合在一塊──我對皇帝有種先入為主的觀念,認為他們不是擅於作戰就是實行暴政,反正就是個可怕的權威人物。像企鵝也有皇帝企鵝或國王企鵝之分,前者就給人比較強勢的感覺。如果是村田的話,鐵定還會舉幾個像是貝根鮑爾〈注:前德國足球國家代表隊國腳FranzBebauer,有足球皇帝之稱〉跟米歇爾普拉提尼〈注:前法國足球國家代表隊國腳MichelPtini,有將軍之稱〉等沒聽過的名字吧?其中也許有個人是將軍也不一定。總之,撤開我這些瑣碎的堅持,我們來到了聖砂國皇帝的謁見室。這個房間是直長形,漆成金色的天花板跟船底一樣是圓弧狀。地板與牆壁則用馬賽克鑲嵌工藝,依照年代描述神族的曆史。那些畫一看就不能隨意踐踏,因此害我們全體隻好用青蛙跳的方式前進。真是的,既然是嚴禁弄臟的貴重畫作,就不該裝飾在地板上啊!垂幕隨著侍衛宣布皇帝駕到的聲音緩緩拉開。隱約感覺到有人隔著薄紗坐在簾幕後麵。壓力導致的心悸、喘不過氣、胃痛、頭痛及胸悶等症狀一下子全部冒出來。這時候耶魯西陛下從薄紗簾幕的後麵說話了:蒲斯蓋布?這皇帝講的話還真叫人傻眼。就算是這種場合也是惜字如金,語尾很明顯地是疑問句。憑我的超級翻譯是不用太過拘束,走近一點,不過意思跟專家翻譯的完全不同。漫長旅行?真是簡潔有利。啊!多謝您的關心。我不曉得該怎麼回答,於是偷偷看了薩拉列基一眼。就即位天數來說,他算是我的前輩。但是年輕的小西馬隆王並沒有特彆問候對方,隻是嘴角微微浮現笑意。也對,畢竟我們也是代表自己國家,所以態度也不能太過千唄。像我這種經驗少得可憐的菜鳥國王,隻能夠靠實戰來學習。聖砂國皇帝接下來說了比剛剛還要長的台詞。即使是無論任何事情都能用棒球比喻而惹人燕的我,在麵對這些由陌生語言串聯而成的落落長台詞時,也無法將擅長的棒球邏輯派上用場。這時候要求助於艾妮西娜自豪的魔動珍奇機械才對。兩位來訪,朕感到非常高興。想喝點什麼嗎?聽完口譯正經八百的翻譯,薩拉列基突然放鬆肩膀的力量,露出滿麵的笑容:嘿、耶魯西。他用白哲的手指把頭發撥到耳際,即使是這種小動作依然優雅。耶魯西,彆再拘泥於那些煩人的禮節,這可是我們睽違十三年的從重逢耶!小西馬隆王薩拉列基爽朗地說完這些話,便不顧在場那些已經嚇得目瞪口呆的眾人,把手伸向隔在我們跟皇帝陛下中間的簾幕。請、請等一下!他不顧旁人的製止,簡直就像是撥開自己頭發那麼自然地拉開淡綠色薄紗。等一下,薩咦?高我們一階的王位上坐著另一個薩拉列基──不、正確來說有點不同。及肩的頭發比薩拉短,也沒有因為眼睛怕光戴著淡色的眼鏡。不過兩個人不能隻用長的很像來形容。根本就是雙胞胎。原聲音沙啞卡在喉嚨裡。原來如此!當我回頭望去,發現連約劄克跟偉拉卿都露出相當訝異的表情。就連在房間兩個待命的十幾名侍衛也無法掩飾內心的動搖。麵不改色的大概隻有幾個年紀比較大的人。薩拉列基摘下平常戴著的眼鏡,對聖沙國皇帝張開雙臂。耶魯西,好久不見。你都長這麼大了!不過也難怪,畢竟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說完便衝向台上的年輕國王,用一樣織細的雙手擁抱他嬌小的身軀。我們一直分開生活,所以可能長得不太一樣。有利,你覺得呢?兩對一樣的眼睛看著我。一對毫無感情,另一對金黃色眼睛則因為喜悅而閃閃發亮。不曉得我們是不是還長的很像?我已經驚訝到無法反應了。對喔,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神族有很多雙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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