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2章 什麼人(1 / 1)

獸破蒼穹 妖夜 1555 字 2個月前

吉賢慶主人臥房。“什麼人?”老仆忠叔帶著小吉、老嫗母子倆一路行到吉賢慶的臥房外,隻是象征性的敲了兩下,身後的兩個年青仆人就走上前將房門推開了,指引著小吉、老嫗母子倆進入其中。這倒不是說老仆忠叔對吉賢慶毫不尊重,而是因為吉賢慶得的重疾在世人看來是有些難以啟齒的,也具有一定的傳染性,除了日常的護理和一日三餐以外,房間裡並沒有任何傭人在照料吉賢慶。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因為吉賢慶此時已經病入膏肓,根本無法動彈,就算是老仆忠叔一直敲門,吉賢慶也是不可能自己起身將房門打開的。不過,當老仆忠叔一打開門的時候,卻見三個裝扮特異的人正在吉賢慶的臥房之中,老仆忠叔立時對這三個不請自入的賊人怒叱起來。而身旁兩個年青的仆人這時沒有異動,其中一個主動護持在老仆忠叔的麵前,另一個則是掉頭就跑,不過卻並非是逃跑,而是邊跑邊呼救,去尋找其他的仆人來幫忙的了。從這一點還是可以看出在老仆忠叔的管理下,吉府的家仆還是管理得非常好的,並且並非是一味的愚民管理,而是讓家仆的智慧通達,讓家仆在遇到危險情況的時候,可以在第一時間做出正確的應對方式。這在象族大陸是非常難得的!畢竟象族大陸在整個神象位麵的文明達到相當高的程度的時候,也是‘與時俱進’沒有在仆人身上運用象族大陸古時的包身製度,所有的仆人都是按月、按年結算工錢,隨時可以走人,是一種比較活泛的契約工作方式。這樣的做法自然是有好有壞,好處就不用說了,自然是對這些家仆的。若是換做古時,家仆包身製度的時候,這些家仆的生死都是由主人家掌控的。而這樣做的壞處則是對於主家的,畢竟沒了家仆包身製度,掌控不了這些家仆的生死,這些家仆對於主家的忠誠,自然是遠遠不如以前的了。所以,老仆忠叔能夠將兩個不是包身製度的家仆培養得如此機警,自然是極為不容易的一件事了。“慶哥哥!”“彆過去,主母!”老嫗這時也已經看出了事有蹊蹺,頓時朝臥榻上奄奄一息的吉賢慶衝了過去。老仆忠叔一攔之下,沒有將老嫗攔住,老嫗平時勞作,家務、農活都一直在做,力氣自然要比老仆忠叔大得多,老仆忠叔自然是攔不住老嫗的,幸好在這個時候小吉及時出手將老嫗拉住,才讓老仆忠叔鬆了一口氣。要說老仆忠叔的忠心,肯定就是隻對吉老太爺最忠心,其次是吉家,最後才是吉賢慶這個花花公子。而此時代表吉家新未來的小吉正在老仆忠叔的身邊,老仆忠叔自然是要將小吉保護起來,以免吉家新未來被麵前這三個來曆不明的人所傷了。“哐當!”正在這個時候,老仆忠叔、小吉、老嫗好像齊齊被人從背後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地踉蹌著上前兩步,緊接著身後傳來‘哐當’一聲,老仆忠叔、小吉、老嫗三人回頭一看,隻見身後的房門已經緊緊閉上了。小吉嘗試著去拉了一下房門,發現這房門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在和房門拉開,頓時焦急地回頭望向老仆忠叔,示意是不是自己拉門的動作錯了,待得老仆忠叔搖搖頭以後,小吉不由就有些絕望起來,暗想房內這三個人肯定是精通妖法,才會將自己連母親在內的所有人都控製在臥房內的。……而對於房中所發生的一切,夜輕寒和鄧傑都通過一縷極其細微的奧義法識看得一清二楚。這臥房約莫有二十五丈左右的方圓大小,靠窗的位置有一張棕色楠木所製的茶幾,左右兩旁各有一張太師座椅,其上沒有任何雕花造型,但兩張太師座椅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光滑,就好像是一體成型一般,沒有頂級木雕大師的工藝,是絕對不可能做得出這樣的太師座椅。所以,讓人一看,就能看出這兩張太師座椅不是凡品。另一側則是一大排帶著銅製鎖扣的雕花衣櫃,排滿了一整麵牆,就好像是依著牆定做的一般。到得衣櫃最右排的邊上,留出了一個一人半高,兩人寬的通行通道,步入其中,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方圓月形博古架,上麵放了無數的珍玩,其中有一半架子放了許許多多不同樣式的酒罐、酒壺。這些酒罐、酒壺中當然是沒有酒的,隻是作為收藏品陳列在這博古架上,看起來和博古架另一邊的珍奇古玩格格不入,從這裡可以看出這間臥房的主人吉賢慶的品味和愛好到底是怎麼樣的了。再往前走,可以看到又是兩扇半開的窗戶,讓空氣形成對流,可以隱隱約約望到窗外是一個種滿綠植顯化的小院,回首一望則是一張長達七尺,寬六尺左右的臥榻,臥榻上有一個麵色蒼白,雙目浮腫,奄奄一息的老人,正是小吉的生父吉賢慶。吉賢慶雖然是奄奄一息的躺在臥榻上,連動彈都做不到,但頭發卻梳得一絲不苟,服服帖帖的巴在頭頂,顯然吉賢慶是一個自己的形象外表非常注意的人。此時,見到老仆忠叔帶著小吉和老嫗前來,頓時奮力地抬起一隻手指向房中的三個不速之客,正是原東升、連晉、東萊蓬三個奧義至聖者。而臥房的房門是在正中央,房中的布置是呈一字型排列開的,所以不管是老仆忠叔,還是吉賢慶都能夠在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就看見彼此的了。所以也是因為如此,一眼就將原東升、連晉、東萊蓬三個奧義至聖者給看清楚了。此時連晉、東萊蓬正坐在床邊的兩張太師椅上,更是不知從什麼地方喚來了一壺好酒,擺上了三個杯子,一人一杯對飲起來了。隻是原東升的那個杯子,雖然也被滿上了好像玉液一樣的美酒,但原東升卻沒有去碰,而是走到那博古架前,看起了博古架上的陳列品。而奄奄一息的吉賢慶指著的人正是原東升,這是因為原東升和吉賢慶的愛好一樣,似乎是對那些和珍奇古玩格格不入的酒壺、酒罐非常感興趣,還時不時拿起這些酒壺、酒罐來把玩,自然就令吉賢慶非常不滿了。畢竟吉賢慶一生之中隻有兩個愛好,一個是美人,另一個則是美酒。至於博古架上的這些酒壺、酒罐,都是吉賢慶都四處遊玩或是從一些名酒家手裡求-購而來的珍品,甚至是有些酒壺、酒罐還是孤品,喝光了也就沒有了,吉賢慶也隻能通過這些酒壺、酒罐來緬懷這些珍品、孤品的美酒了。現在一看到原東升動自己的心頭之好,吉賢慶自然是不肯答應的了,不僅用手指著原東升,還蹙著眉頭口中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不過也沒人聽得懂吉賢慶在說些什麼。“小吉,你走得太慢了。”原東升依然是站在博古架前,看著麵前的陳列品,沒有看向小吉,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側對著小吉的。這般微微地搖了搖頭,好像真的已經等了小吉很長時間一般。“你是來找我的?”眼見老仆忠叔和媽媽帶著幾分疑問的眼神,小吉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非常確信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博古架前的這個人,更是連另外兩個人也沒有見過,從來沒有任何牽連,卻不知道為何這個人能夠一口道出自己的名字,這也實在是太神通廣大了。“閣下是什麼人?為何……”老仆忠叔也算是見多識廣了,知道原東升這樣能夠一口道出小吉名字的情況,隻需在小吉家鄉多加打聽就行了,絕對談不上什麼神通廣大,再加上另一個青年仆人已經去搬救兵了,所以老仆忠叔心頭絲毫不慌,正要對原東升開口質問,卻發現自己話說到一半,居然失聲了。老仆忠叔不由萬分驚恐,無論怎麼用喉嚨發聲,都沒辦法說出半個音節來,比之那些天生的啞巴還用困難幾分,好歹那些天生的啞巴之中,還有不少是能夠咿咿呀呀的嚎上幾句的,不會像自己現在這樣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同時,老仆忠叔也明白自己現在這副狀態,完全是因為原東升施展了什麼不知名的妖法,才會弄得自己失聲的,至於原東升這樣做的目的,則完全是因為不想和自己溝通而已。而原東升想要溝通說話的那個人,很明顯就是他口中的小吉,也就是吉府未來的新主人了,想到這裡老仆忠叔不由有些擔心的朝小吉望去。“我是來找你的,但又不是來找你的。”原東升這時從博古架前轉過了身,手中還捏著一個雪白色的月牙形酒壺,似笑非笑的望著小吉,沒有對小吉做什麼,小吉就自己一步一步的主動走到了原東升的麵前。“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來找我是,又不是來找我的,你該不會是瘋子吧?”小吉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頓時大怒,知道原東升肯定是有求於自己,絕對不會輕易動自己的,所以小吉立馬對原東升毫不客氣的破口大罵起來。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