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明拆穿了假柳一一的身份,洪福山大吃一驚。他為了今天可是布下了層層的陷阱,先是讓血煞組去攻擊柳幫的大本營,如果能直接殺了包括吳明在內的所有人,那下麵的步驟也就省了。如果殺不了那就是第二步,埋伏在山腰的手槍組,如果這第二步仍然不行,那他還準備了假柳一一,可以在適當的時候給他們致命的一擊。可是現在,這三步都失敗了。柳榮知道這個是假冒的柳一一之後先是一喜緊接著就是強烈的擔憂與不安,前前後後一想就知道柳一一一定被洪福山抓住了。柳榮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雖然平時他也不會表現出來對自己女兒和孫女的喜愛,但是不表現並不代表不愛,相反他是深深的喜愛著自己的孫女柳一一。此刻的柳榮知道洪福山的優勢已經喪失殆儘了,出聲喝問道:“洪福山,我的女兒跟孫女呢?你把她們弄到哪去了?”洪福山忽然放生大笑:“枉我苦心經營半輩子,想不到最後是輸在了一個年輕人手上,真是可悲啊。”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感慨自己的心不甘情不願,接著他又放生大笑了幾聲,忽然怒氣衝天的道:“殺我孩兒,毀我孫兒,倒我基業,死我也要讓你們痛苦一輩子,來啊!”洪福山大喝一聲,兩個人壓著柳柳和柳一一來到了大廳。柳柳麵紅耳赤的大罵道:“你們這些畜生,老娘要上廁所,上廁所!”她的性格就是這樣,似乎上廁所比性命還要重要。柳柳一開始是抿著嘴,在看到吳明後眼淚嘩嘩就下來了。洪福山嘖嘖兩聲:“我死了有這兩個千嬌沒人陪著,也算不錯了,是不是啊柳榮?”吳明皺著眉頭衝著張誌東吼道:“把人也帶上來吧。”張誌東添了一下嘴唇拍了拍巴掌,他手下的兄弟直接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拖了進來,啪嚓扔到了地上,張誌東還拿腳踩到了這個半死不活人的腦袋上,隻要一用力誰都相信這大頭皮鞋一定能像踩碎西瓜一樣踩爛他的腦袋。洪福山再也笑不起來了,雙眼變的赤紅,死死盯著吳明。吳明道:“放了他們我饒你孫子一命。”“啊啊——”洪福山忽然仰天淒厲的大吼,隨即無聲的笑了起來,臉部都開始扭曲了,死死盯著吳明道:“你以為我傻嗎?你以為我相信我放了她們你真的會饒過我嗎?我的孫子已經活不了多久了,你們也彆天真了,今天是個死局。是個死局!”吳明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以他的能力可以冒險救一下他們,但是這麼多人這麼多槍,他根本不能保證那一顆子彈會打到她們身上,所以他才想用洪斌來交換,可這洪福山似乎已經精神瘋狂了。吳明看著淚流不止的柳一一,腦海中忽然閃現過了那個深藏在心底的人和故事,柔聲問道:“你怕不怕?”柳一一搖搖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爺爺和母親柳柳後對吳明說道:“大叔,有你在,我不怕!”吳明腦海忽然轟鳴一聲,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完全相似的花麵,完全相同的話語,完全相同的處境……為何一次不行還要再來一次?“你怕不怕?”“大叔,有你在,我不怕!”吳明雙眼忽然泛出了一絲苦澀,是啊,你是那麼的相信我,相信我能救你出魔掌,是啊,我也是那麼的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可以在槍林彈雨炮火連天中救你出地獄。是我太自信了,還是我太愚蠢了?那是五年前。那一年吳明為了尋找自己身上的秘密前往了神秘的印度洋一島嶼。據他的了結,那個島嶼是一座無人的島嶼,不屬於任何國家。他自己弄了一條船就開始了探索,可是在這茫茫大洋之中,危險是無處不在的,在經曆了鯊魚群,食人魚群,連續半個月的滂沱大雨以及漫無天日的冰冷饑餓與黑暗之後,他漂流到了另一處島嶼。上島之後吳明就開始尋找食物。可是令他震驚的是,這裡正在進行屠殺。也許是見慣了死亡,也許是變的漠不關心,吳明選擇了自主。於是他打死了一個殺人者之後就換上了他的衣服以逃避麻煩。在這裡,你可以站在村落中央,肆意向周圍掃射,向一切長有兩條腿的活物開槍,隻要目標不是穿著相同製服。村民們的眼睛、咽喉、心臟、小腹,被匕首紮的到處是烏血的窟窿。這讓吳明忽然想起了‘南京大屠殺’。他心裡有了一絲觸動。這時候兩名士兵發現草垛裡躲著兩個十歲大的女孩。他們把她倆的衣服扒光,七個人不停的倫奸。當時甚至有兩個人過來拉吳明,要他也去強奸其中一個,兩個女孩下體冒血,奄奄一息。吳明忽然憤怒的拔出匕首,割斷一個隊員的喉管。又搶過手槍射死三個隊員…………一年後。這個村落有一條主街道,街道回來行駛的馬車很多,車輪和馬蹄在泥濘裡輾著,與清脆的鈴聲混合出歐洲小鎮的韻味。吳明想,也許很多年前歐洲的殖民者占據過這個小島建設了這個村落吧。現在因為這裡常年戰亂而導致了這裡無人問津了。所以,愚昧、貧窮、怪異等等成了這裡的特色了。這裡的男人要麼去賭博,要麼就在街道儘頭的那家小酒館裡喝的醉醺醺,而吳明當時就是酒館裡其中一個。他的周圍坐著很多熟悉的麵孔們,每當他們喝到微醉打嗝時,才敢主動和吳明說話。也許會問吳明來自哪裡,也許會問吳明看沒看上他家的女人,隻要給點酒錢就賣了……對此吳明常常是一笑了之。也許是這裡不同於世界各地的風俗讓本就是不同於世界上任何一個人的吳明感到了相同感了吧,所以他留了下來,也喜歡上了這個地方。其實吳明也喜歡和他們說話,也喜歡真誠的對待他們,但是他們也隻是在醉酒後才敢和吳明交談,因為吳明殺人的那一幕都深深的烙在這些活著人的腦海中。不過這樣也導致了吳明成了這裡唯一的‘國王’。這裡的女人是沒有任何地位的,隻要你有錢,經過這些女人丈夫的同意,你就可以買走,隨便你來折騰。甚至曾經有些膽子大的人免費把自己的女人女兒貢獻給吳明,不過這都讓他拒絕了。這裡有一個寡婦。吳明時常喝得醉醺醺,兩眼昏花,意識裡迷糊之後會跌跌撞撞的去找她。她每次見到吳明用發紅的醉眼盯著她,就趕緊招呼走店裡的客人,關上店門。然後攙扶著吳明去她的床上,任憑吳明扒伏著她豐滿誘人的身體瘋狂發泄。有一天,這個寡婦主動找上了吳明,唯唯諾諾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要把十五歲的女兒獻給他。吳明知道在這裡根本沒有外界的那種道德與生命所謂的羞恥,這裡的女人是廉價的,一女服侍多個男人,母女共同服侍一個男人……這都很常見,也很正常。這個時常在街道邊扒出頭翹望吳明的女人,認真看來也是個麵貌端莊的女人,有著高聳的胸和渾圓的屁股。吳明望著她,她地位卑下,此時更不敢抬頭,見吳明不說話於是才又說道:“我的女兒已經十五歲了,你要了她吧。”她說完低下頭,慌張的盯著自己的手。吳明沒見過她的女兒,甚至都懷疑她有個女兒。吳明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說:“我不要錢,隻要你能讓她吃飽肚子,這孩子太大了,我養不起,讓她跟你一輩子,你隻要讓她吃飽。”吳明聽著這個與他有過無數次風流之歡的女人的話,感覺到一時無措。他想這個女孩一定像她的母親一樣,長的很端莊。但他還是覺得那個十五歲的女孩會讓他的生活變的沉重,就婉言拒絕了她。女人似乎很不甘心,又焦急的對吳明說:“你可憐一下我吧,我不能讓她像其他女人一樣餓死。這樣吧,我一會兒叫她去你的家,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實很像一個大姑娘了,如果你願意就把她身子占了,她還是個處女。”吳明實在不想再說些拒絕她的話,雖然她的話聽起來讓人惱怒,但她畢竟賣力的和自己歡愛過,讓自己空虛的心靈至少在那一刻很滿足。也許她隻是做一個讓子女吃飽飯的母親而已。吳明覺得不應該對她有任何的責難,於是答應了。女人立刻眼神放出了喜悅之光,高興的說,今晚就讓她去自己的家。說完,臉上洋溢著喜悅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