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要麻麻喜歡就可以啦,易君安帶上耳機,隔絕了外界嘈雜的聲音。
“小老三,我們聊聊。”耳機被突然摘掉後就聽到了這句話。
十分鐘後,霍小白,白小霍和易君安三人相對而坐,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小老三你瞞的挺結實。”
“哥哥你說笑了,我並沒有刻意瞞著。”
“那你為什麼不說呢?”
“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不能傷了我爸的心。
畢竟我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的,做人也得有良心吧。”
“麻麻知道嗎?”
易君安搖搖頭,“不知道。”
“那你打算告訴她嗎?”一直沒說話的白小霍問道。
易君安搖搖頭,“不打算告訴她,她這麼久以來都不是太開心,也就今天開心點了,我為什麼要破壞她的心情呢。”
“也是啊,人心易變,這段時間有很多人讓麻麻很不爽。”
“哥哥,小老三你們錯了,麻麻最討厭什麼知道嗎?她討厭欺騙,否則怎麼會離婚?”
……
畫麵一轉,白景顏擼著串找不到孩子了,急的亂躥。
【統子,統子,我把孩子弄丟了】
【沒丟】
【沒丟?那他在哪裡?】
【和你那兩個孩子在一起呢】
係統突然發現它好像可以隨心所欲了。
【主子你快回去,有一個關於你的驚天大瓜】
【我?我有什麼瓜是我自己不知道的?】
【請看VcR】
半個小時後,白景顏放下手裡的魷魚串,掏出手機,直接打給了林哲。
林哲正被易謹之的人一天24小時的看著呢,接到白景顏的電話就像看到了神之降臨。
“姐啊,你救救我,那不是我的錯啊,他的種一個活的都沒有。”
“所以呢?”
“我給你彙報這件事了,當時你忙著做實驗,就說隨便找一個給他,反正他也不能生,彆打擊死他。”
“然後呢?”
“我就把你倆庫存的給用上了,沒想到這一份的質量更好,智商情商都很高。”
“林哲,我特麼看在你哥的大臉上,不追究你的責任,但是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我可要發火了。”
“姐你彆生氣,易謹之給了我五百萬,讓我用你的卵子,可是這錢我全退了。”
“那也是因為他的種全是死的,要不然就成功了對不對?”
“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說怎麼懲罰我吧,我都接受。”
“林哲,彆再讓我失望了。”
“姐……”
“行了,現在是不是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易謹之也知道了,現在一天24小時得看著我,讓我必須給他弄個孩子出來。”
“告訴他這個殘酷的事實,易君安會給他養老送終。”
“好的。”林哲戰戰兢兢掛了電話,幸虧自己懸崖勒馬,否則姐的報複能玩死他。
他轉過頭對著幾個保鏢說道,“讓你們老板過來,我有重要的說告訴他。”
十分鐘後,易謹之走了進來,二十分鐘後摔門而去。
一天後出現在白景顏麵前,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霍靖川。
白景顏坐在老爺椅上,易君安坐在她懷裡,兩個大的一邊站一個。
“你來乾什麼?”兩人異口同聲。
“來看孩子。”又一次同頻。
【特麼的還挺有默契的,不愧是一個爹的,隻是易謹之這家夥比較傻,如果沒有這三個孩子,我一定選你,可惜了可惜,我們緣分不夠】
易謹之懵了,他換血了啊,為什麼還可以聽到?
霍靖川苦笑,是啊,易謹之對顏兒都是真心的,命運使然。
“爸爸。”
“哎。”兩人又互相嫌棄了一把。
“你們兩個坐下,現在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以前的事我不想扒拉,畢竟要向前看。
不過既然小老三是易謹之養大的,那他還繼續叫易君安,你好好掙錢,我兒為你養老送終。”
“顏兒說的有道理我同意。”
易謹之直接跳了起來,“你同意個屁,我特麼沒生育能力,偌大的家業都是為你們打工的啊。”
白景顏擺擺手,“兄弟你錯了,易君安是你兒子,你都是為他打工的。”
“那你還不是我媳婦呢。”
“易謹之你特麼想找死啊,那是你嫂子。”
“霍靖川你給臉不要臉啊,你們離婚了,離婚了知道嗎?
還是你先提出來的,她未婚,我未嫁,我們沒違背法律,二沒違背道德,我為什麼不能嫁給她。”
白景顏往下一瞅,自己好像不具備娶一個人的條件吧?
【特麼的這玩意精神失常了吧,我怎麼娶你,你怎麼嫁我?】
眼看著兩人已經打起來了,白景顏絲毫沒有拉架的意思,三個孩子也不敢動。
【雖然霍靖川年逾四十,這身材保持的不錯,是位帥大叔。
不過易謹之是混血娃娃臉,雖然也三十好幾,看著像十八的,總讓我有種犯罪的感覺,還是當弟弟比較好】
三個孩子滿頭黑線,麻麻啊,你有沒有看到都動真格的了?
【易謹之的不孕不育也不是治不好,癌症我都能攻克,小小的不孕不育,拿下】
易謹之一激動被霍靖川偷襲了一拳,他罵罵咧咧的又衝了上去。
【我這該死的好色,我都拿自己沒辦法】
在兩人打的難舍難分的時候,白景顏過去一人賞了一巴掌才停了下來。
白景顏打算和易謹之好好聊聊,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紅線,所以她讓易謹之不要愛上她,沒結果。
易謹之為自己還沒綻放就枯萎的愛情之花澆了幾十瓶酒。
順道灌了霍靖川和白景顏幾十瓶,大有一種灌死他們的氣勢。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俗話也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所以一大早,白景顏嗷嗷叫,特麼的她竟然睡了霍靖川。
“顏兒~”
“閉嘴,你麻溜的從我這裡滾出去。”
“這是我的房間。”霍靖川提醒她。
白景顏看了一圈,“這不是客房嗎?”
“對啊,我睡的客房,你睡的主臥,大半夜的把我門都拆了,揚言要乾死人。”
【我有這麼丟人嗎?天呢,裴姨還在這裡呢】
霍靖川立馬安慰,“不丟人,都是我丟人,裴姨昨天晚上不在。”
“什麼?裴姨不在?她去哪裡了?”
“她說回鄉。”
“回鄉?她是孤兒,回什麼鄉?”白景顏著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