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要不要說嘛,雖然很久沒人對我這麼好了,但是我是好孩子不能騙人啦】
【可是裴姨做飯好好吃啊,不然我過幾天再說吧】
【不行,裴姨已經這麼辛苦了,我不能騙她,現在就給歐若若打電話吧】
【可是我剛打過她啊,實在不行再打一次】
裴甜甜驚恐的看向白景顏正在打電話,易君安對著她噓了一聲。
歐若若正在和顧之書鬨彆扭呢,就收到了姐姐的電話,讓她立馬去東南小鎮一趟。
顧之書也要跟著去。
“你們乾嘛去?”顧小城從樓上晃悠著下來。
“你大姨打電話讓我去一趟。”
“你乾嘛去?”
“送你媽。”
“哦,那注意言辭,我可不想在120上看到你。”
“你看看,這兒子廢了,說的是什麼話。”
“你閉嘴吧,我覺得兒子說的很對。”
顧小城拿了一瓶水上樓,忽然轉頭道,“你們兩個彆太過分,大姨已經很忍你們了。
爸,我大伯的事是他的命,你把火氣撒反正你大姨身上,過分了。
媽,你也是,你傷了大姨的心,得罪人很容易,想要修複卻很難。
霍家顧家如果再執迷不悟,不反省自己,最後的結局可能會很不好。”
顧之書和歐若若麵麵相覷,他們過分了嗎?
顧之書無力的坐下,他回想起這段時間大哥自殺,父母崩潰,所有的壓力都落到了自己身上來了。
白景顏有那個能力,幫了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況且她說的是事實,大哥的病就是華佗再世也難救。
說白了是她們想讓大哥活著,而大哥活的十分痛苦。
“若若,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我們已經傷了我姐的心,她會接受道歉,但不會原諒。”
“是啊,不會原諒的,她的眼睛裡容不了沙子。”
“現在不說這個了,我們去吧。”
歐若若來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白景顏正和裴甜甜在地下室呢。
白長宇看著那個熟悉的麵孔,脖子上的鏈子因為身體掙紮而劇烈抖動。
“白景顏你怎麼還不死?你為什麼活這麼好?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裴安安不要臉,竟然用歐陽的種,她這是背叛。”
“是你先背叛她的,你的那一對兒女隻比顏顏小幾個月而已。”
“醜女人,有你什麼事。”
“啪”
裴甜甜一鞭子抽過去,白長宇閉了嘴。
看著裴姨又要發威了,她很自覺的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統子你說白長宇和孫雅婷為什麼還不死呢】
【按照原劇情,他們可都是活到了壽終正寢】
【可是現在我已經改了原劇情啊,他們該死了吧】
【裴甜甜認為他們死了太舒坦,就想這麼折磨他們,求生無門,求死無路】
【白長宇和孫雅婷罪該萬死,那就受著吧】
【主子你最近激情不高啊,是酒吧沒了吸引力還是你老的跳不動了】
【特麼的統子,你是不是找死,我寶刀未老,隻是帶著小孩子不方便,影響不好】
【嗬嗬……】
白景顏還想繼續爭論,易君安打來了電話,說歐若若來了。
當顧之書和歐若若看到裴甜甜的時候嚇了一跳。
怎麼有人的臉這麼可怕?
看到兩人的反應,裴甜甜有些抵觸,當初她第一次見顏顏的時候,顏顏的表情很淡定,根本沒有害怕的意思。
這個看到自己嚇的縮成一團的女子就是安安的女兒嗎?
白景顏坐在後麵看戲。
“歐若若,她叫裴甜甜,是你親媽裴安安的妹妹。
特的臉是為了保護你親媽被人打擊報複燒成了這般模樣。”
歐若若對親媽並沒有印象,所以對親媽的姐妹更沒有印象。
她搞不懂讓她來的意義在哪裡,是和眼前的這位相認嗎?
相認後乾什麼?
讓她養老嗎?
白景顏看的直搖頭,歐若若啊歐若若,你很排斥裴姨。
裴甜甜也是聰明人,知道這個歐若若退縮了,不相認也罷了。
她轉頭說道,“顏顏,我累了。”
“裴姨先去休息。”白景顏恭敬的說道。
“好。”
等裴甜甜徹底消失在視線中,白景顏才回過頭,“聖人有雲,昨日事昨日夢,前世事,前世必。
若若,你我前世同為姐妹,相愛相殺,互幫互助,可那已經是你我的前世了。
今天讓你來,沒有讓你和裴姨相認,更不會讓你養老,我會負責。
我隻是不願欺騙一個為了裴安安犧牲半輩子的長輩,我不是裴安安的孩子這是事實。
今天她也見過你了,心思也了了,你們走吧。
彆和我說話,因為喲暫時還不想聽你們說話。”
【我都覺得自己這段話特彆有深意,如果不是裴姨在樓上休息,我特麼早就開打了】
一旁的易君安異常乖巧,聽的星星眼都出來了,麻麻說得太好了。
歐若若和顧之書互相看看,顧之書搖搖頭,兩人起身,“姐,那我們先走了,有事你打電話。”
白景顏擺了一下手,話也沒說就回屋了。
易君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以後彆來找我麻麻了,這裡不歡迎你們。”然後麻溜的把二人趕了出去。
歐若若站在門外就後悔了,她是來乾什麼的,為什麼又把姐姐惹生氣了。
此時,歐家的群裡炸開了鍋,一致批評歐若若,她怎麼能這麼對待自己的姐姐。
歐陽直接把她踢出來群聊,順帶的還有顧之書。
就是天皇老子,隻要得罪了自家閨女,那都得踢。
謝凝還打電話把歐若若罵了一頓,她怎麼就把一手好牌打成了稀巴爛?
不過霍靖川沒有關注這件事,因為他的人調查出來一件讓他覺得興奮的事。
他迫不及待的想去找白景顏分享這個喜悅並且告訴她,易謹之已經出現在他的書房裡了。
“你來乾什麼?”
“阻止你啊。”
“顏兒她有權知道。”
易謹之一屁股坐在了書桌上,吊兒郎當的看著他,“你以為她不知道嗎?”
“她知道?”
易謹之聳肩,“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但是以她的本事她應該知道。”
霍靖川黑臉,“易謹之,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擱這給我玩文字遊戲呢?”
“如果你想去,我不攔你,但是你說了,結果一定是最壞的。”
霍靖川有些猶豫,“不可能吧?顏兒心軟。”
“所以你們就可勁的欺負她,她都可憐成什麼樣了?”
……
是啊,都可憐成什麼樣了,紅光滿麵,如沐春風,搖頭晃腦。
土掉渣的音樂搭配魔性的舞蹈,白景顏喝著二鍋頭,時不時的來口串,“鄉親們,接著奏樂接著舞。”
易君安環顧四周,這哪是酒吧,不就是一個縣城小夜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