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昔日小炮王竟然能吃這麼久的素,他在睡夢中委屈地哼哼。太大了……不可能吃得下去的。第5章楚辭猛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天才蒙蒙亮,這不是他正常起床的點。但是有什麼東西很不對勁,他幾乎是驚恐地伸手去被底探了一把。哦操……楚辭有種想撞牆的衝動,這他媽是剛發育小男生才會出的糗吧!!!他迅猛抓過手機,隨便挑了兩三個備注裡有朵花兒的頭像,發送內容都是一樣的。楚辭給一直斷續撩騷的幾個歡場新舊識發了幾天以後的航班號,以及三個字:來接機。再也不能過這種和尚日子了,至於給兒子做榜樣這事,他不把人帶回家搞就是了。隻要他勾勾手指頭,前赴後繼往小楚總床上爬的人多的是。楚辭扔開手機,籲了口氣。坐著發了幾秒鐘的呆,他覺得自己一時三刻也不可能再睡了,窗外海平線上透著朝陽將要升起來的紅,他想了下,決定去泳池裡泡泡冷水。他像條魚一樣滑進了空無一人的碧藍池水,太陽還沒升起來,池水冰涼而澄澈,楚辭躺在池底望天空,視野裡變幻著水綠天藍,世界是真空的,他能聽到心跳和血管裡流動的淙淙聲。楚辭閉上眼睛,像魚一樣吐出幾個氣泡。他想也許前世自己真的是生活在水裡的,今生隻是為愛割出了兩條腿來尋找命定的那個人。他被自己的深情幻想逗笑了,手臂伸展,腰肢帶著大腿擺動幾下在水底潛遊。楚辭膽子一直很大,遊泳池深度又有限,於是他幾乎是吐儘了肺裡最後一縷空氣才蹬了下池底從深水區往上浮。猛然間針刺般的劇痛感從大腿根迅速擴散!楚辭猝不及防痛呼了一聲,這是水底,於是一口水就灌進了他的口腔。他腦子裡一暈,知道自己是抽筋了,手臂迅速擺出了壓水上行的姿勢,無恙的那條腿用力踩水,然而失了平衡的下身十分負累特彆疼,而且他潛得太久已經有了缺氧的前兆。那片澄澈碧藍的天空扭曲形變,越來越白亮的世界向他覆壓下來。楚辭在水底安靜掙紮,他覺得自己離水麵已經非常近了,隻需要再探出一段指尖就可以觸摸到天……再有一點點……***楚辭醒來時視野裡橫亙了燦爛絢麗的紅,肺葉裡火燒火燎地點燃了,他想自己是不是掉進火坑裡了?要不怎麼會渾身都軟綿綿地化了……臥槽這個堵著自己嘴的是誰?!那人捏著他挺秀的鼻梁,用力往他半張著的嘴裡送氣,片刻之後唇分。一道強有力的手掌按在他胸廓處狠狠下壓,楚辭感覺自己要被摁碎了,他啞著嗓子慘叫,實際上隻是一聲呻吟。“操你……啊……”楚辭驚恐地發現壓在他身上的人就是夢裡那根冰棍的實體化。他幾乎是反射性地一把將施教授推開,力道突兀失了準頭,他整個人往後方滾,推人那隻手腕在千鈞一發之際被一把攥住,饒是如此還是半截身子落了水,嘩啦一聲楚辭就這麼吊在泳池邊沿不上不下,臉上紅紅白白,身上……隻穿了泳褲。施今的眼神焦灼混亂,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尊大神的眼睛裡有了平和淡定之外的內容。如果不是在如此尷尬的境地下他被拽著一條手臂,並且方才還唇齒交纏著做了人工呼吸,楚辭特彆想哈哈哈大笑三聲,叉腰得瑟:你也會著急啊哈哈哈!但是現在楚辭隻能硬著頭皮用另一隻手去抓住泳池邊保持平衡,苦哈哈地想:好歹……按照他的要求,現在沒光著屁股……他試探著往回拽自己被扣住的那條手臂,對方沒鬆。他隻好小聲提醒:“哎,你鬆開,我自己上來。”施今沒動,並且在池邊屈一膝向他探下身來,另一隻手穿過了他自由的那邊腋下。施教授板著臉,聲音很嚴厲:“鬆手,我抱你上來。”他這騎士般的姿勢和冷酷淩厲的麵容讓楚辭全身99%的地方都軟了,剩下的1%在硬。於是施教授在目睹了楚辭溺水昏迷後的焦灼恐慌之後,忽然疑惑地看到這不省心玩意兒硬生生一寸寸地往後扯出了那截手腕。他可以用強製性力道死死鉗製住楚辭,但對方掙脫的意圖太堅決,他怕弄傷,於是隻有在滿懷不解和擔憂中緩緩放開了手。楚辭低著頭把渾身都埋進了水裡,他覺得這無邊無垠的一池子水都能被他的尷尬和羞恥燒到沸騰。真的是……完犢子了……他在水下悶著的時間超出了施今的忍受範圍,嘩啦一聲,施今入水,從背後一把扣住了楚辭的腰,帶著他往水麵上浮。楚辭這回沒反抗。他以裝死的態度和姿勢被施今摟抱著上了岸,自暴自棄地想:媽的,大就大吧,彆人想要還沒有呢!******楚辭被安置在了泳池邊相對舒適安靜的spa休息室裡,半敞軒閣的三麵都是白紗翻卷的窗,麵向海那邊是打開的,趴在spa床上就能擁有整片澄澈的藍。這會兒呆在這裡,是因為他在上岸以後有氣無力地跟施今說了句:“我不回房間,嚇著孩子。”施教授嗯了一聲,打橫抱起他,送去了距離泳池不遠的這裡。之後按鈴叫來了服務生,送了食水和一些藥物。施今說:“有擦傷和淤青,給你處理下?”“不。”楚辭悶悶地把臉壓在spa床頭,覺得能有個洞把無處安放的腦袋藏起來真是太好了。“多大點事兒啊,我一皮糙肉厚的,又不是娘們。”他好像聽到施教授笑了一聲。非常想把腦袋拔起來看看,又硬生生忍住了。在漫長到仿佛過不去的安靜裡,楚辭漸漸疑心身邊是不是沒人了,他小心翼翼歪了下脖子,眼珠子轉到眼尾,視線餘光在找……一秒鐘看到了身畔施教授的腿和胯。哦操……這人怎麼……怎麼……楚辭用力揉搓著自己的臉,深呼吸,鎮定。然後若無其事說話。“謝謝你啊,你怎麼起這麼早?昨晚也沒睡好?”他說完才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已經懶得為自己的那個“也”字去找補什麼了。反正他的節操和帥臉都已經碎成了渣渣,不要了。他甚至拍了拍身側的床麵:“坐啊,彆客氣。哦對,勞駕給我杯水,加薄荷。”施教授給他水,見他手抖,甚至送到了他唇邊。楚辭換了個比較有禮貌的姿勢半躺著,小口小口地潤完了嗓子,之後望著施教授眨了眨眼睛,試探著發話。“你是不是討厭我?”施教授的唇角牽了一下,搖頭。“那你坐得離我近點。”施今坐下了。楚辭伸手要水杯,得到了,然後他想了想,說:“你的Bottom,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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