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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去赴約。出門前他對著鏡子撥弄了下頭發,朝裡頭那帥爆了的哥們輕輕捏個響指。媽的,這臉,這腰,這腿,誰能相信這是兒子都能打醬油的人父,飛揚挺拔得自己都心動。經過度假村酒廊時他叫個了waiter拿了瓶紅酒和冰跟著,聊天嘛,不佐點喝的哪有氣氛。他跟施今約了在麵著海的無邊泳池邊,這會兒星光初上,燈月朦朧,正是有。空。聊。聊的絕佳場所。其實他本來想打算去施今房間裡聊的,結果微信上一問,對方給出的房號是不對訂房客人開放的度假村限量私宅。媽的,貴賓了不起啊,還是國家旅遊局請來的呢,住店連錢都不花,鄙視。楚辭不好意思說自己不知道那片區域怎麼進去,多沒麵子啊。於是就悻悻說約在外頭吧,那頭很平靜回了一個字:好。他踩著星光與花樹的影子走進那片馥鬱花香的怡人夜色裡去。施教授已經在了,手邊一杯插了檸檬片的純水,十指交疊靠在藤編的長榻上,也是赤腳,看起來輕鬆隨意。聽到腳步聲朝這邊望來,明明仍是淡然疏離的一頷首,楚辭卻突然心跳得非常快。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楚辭膝蓋有點發軟,內心尖叫。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下午摸了那一下以後中了什麼妖術。連被看了一眼都像是戳到了要害。渾身不自在,才洗過澡為什麼會覺得癢?哪裡癢?不知道,反正就是癢。楚辭神色怪異地坐了下來,示意waiter開酒,汩汩兩杯倒好,他親自揀了凍成心形的冰塊往杯子裡投……臥槽,什麼超五星度假村,淫窩吧這是,連個冰塊都在浪!楚辭低頭瞪著紅酒杯裡浮沉碰撞的透明立方體,他的癢意在脊上彙聚,一寸寸螞蟻搬家似的走到下腹去了。“你水性不錯。”詭異安靜之後,施教授先開了口。楚辭渾身一抖,乾笑:“哈,不及你,不及你……”“膽子也很大。”施教授的手出現在他視野裡,拿走了一杯紅酒。楚辭的視線不由自主被牽去了三五秒,等他意識到自己在盯著施教授扣得齊齊整整的衣袖發愣時,已經晚了。“操……”楚辭呻吟捂臉,這妖術是幾個意思,半輩子臉都丟光了。“這就是我想跟你說的既為人父,建議你注意言行。無論是日常的口頭語,還是諸如今天下午在水底這樣的危險舉動。”施教授淡淡看著坐在自己對麵這個人,不緊不慢,語重心長。楚辭愣了一下,心頭繚繞的那點綺念和之前堆砌的大把不快忽然碰撞出了怪異火花。張嘴就來了一句:“你還挺有經驗的?生過幾個啊?”施教授淡然看他:“我應該不會有小孩。”楚辭的腦回路經常會在某些時候特彆清奇,比如這會兒,聯想到水底施今對親密接觸的抗拒,他莫名其妙地生出個奇怪聯想,於是就說了:“嘖,你這麼多年都在忙著做學問,不會還是處男吧?”施教授目光閃了閃,在漫天星光和晚風吹拂中,楚辭突然覺得施今的眼神彆有深意。這男人看著他,語速悠然,聲調清晰,一句話回答了關於孩子和處男的兩個疑問。施今說:“我是Top。”***楚辭呆滯了一秒鐘,忽然驚叫了一聲。“令令知道這事兒嗎?!”施教授非常認真地看著他,唇角很淺地揚了一下,他的眼神幾乎可以算是溫柔,楚辭被這樣的視線籠罩著,差點忘了片刻之前他們在說什麼。然後施教授開口了,他說。“我和她彼此不過問私生活,確信對方能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楚辭能明白他在說什麼,但還是有點隱隱可惜,他覺得以施今的優秀基因,不能遺傳下去真的是太遺憾了。他呐呐地哦了一聲,含著杯子用酒堵住了嘴。風在吹,海浪溫柔起伏,楚辭沐浴在漫天星光之下,唇齒間酒香繚繞。一切都是剛剛好,隻欠缺了非常細微的一點。他在淡淡酒意的鼓勵下,忽然冒出一句。“你真的隻在上麵啊?”施教授沒說話,楚辭方才發問時就沒去看他,此刻就更不可能去觀察他的神色。在尷尬的沉默中,楚辭隻好乾巴巴地圓場子,他說:“呃,在下麵的能全吃下去嗎……不可能吧。”一句話說完他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楚辭滿臉著火地猛然扭頭,亂七八糟地跟施教授解釋:“那個!隻是技術探討!沒彆的意思!我也是隻在上麵!……哦C……”最後一個粗俗的感歎詞咬在舌尖上被硬生生咽下去了,他記著片刻之前施教授才跟他說了要注意言行,好吧好吧,他確信自己是喝多了,反正每次麵對這男人他都是在丟人現眼。那麼現在閉嘴,回去睡覺!楚辭幾乎是落荒而逃,他丟下一句“晚安!”站起來就走,才離了三五米,忽然被施今叫住了。“等等。”楚辭站住了,沒轉身,腦子裡飛快轉著,這尊大神要乾嘛?留他?答應嗎?“楚白是男孩子,衣著打扮上你要做好榜樣,否則容易給他造成健康隱患。”從施教授這方向看過去,楚辭身量挺拔,緊身小背心裹著非常漂亮的肩膀和腰肢線條,寬鬆的麻紗褲料並不顯山露水,隻在微風吹拂時能隱隱勾勒出筆直的腿和結實的臀。此刻他背對著施今,沒說話,沒動,但是後腦勺上似乎能看到一個明顯的問號。施今的聲音有點無奈,但其實他的唇角和眼神都彎著,要很努力才能不把這笑意傳達出去。他說:“要穿內褲。”四字一出,視野裡的楚辭身形一歪,差點栽到旁邊的泳池裡去。***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不!操你妹操你妹操你妹!楚辭渾身冒火,羞憤欲死地衝回了房間,咬牙切齒,無計可施。他在自個兒獨占的套房臥室裡困獸一樣地轉了十幾圈,最後抓起了手機,挑了一個最應該為“他和施今產生交集”這事負責的人吐槽。他點開和施令令的對話框,發了一句話過去試探。“親愛的,你知道老施家可能會斷子絕孫嗎……”發完這句以後他才想起來有時差,他算了下時間,估計著能得到答複起碼得第二天起床以後了。他無聊地在床上翻滾了兩圈,手機一扣埋進枕頭裡睡覺。那點紅酒讓他的睡眠發酵出奇怪的色彩,楚辭夢見自己在吃冰棍。他雙手捧著那棒狀物的底端在舔頂上圓潤的頭,有滋有味地想,舔小點兒就能進去了。但是為什麼好像越舔越大呢?夢境外的楚辭蹙起眉在巨大而寂寞的床上翻了個身,他空窗得有點久,離婚、養孩子、接手父親的權責占據了他這一兩年的絕大多數精力,連他自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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