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亞不肯進去。諾頓命令他,聲音之大,整個監獄一定都聽得一清二楚。但是高亞不肯進去。“你想丟掉飯碗嗎?”諾頓尖叫著,歇斯底裡地像個更年期熱潮紅的女人一樣。他早已失去了平日的冷靜,脖子脹九九藏書新英格蘭任何一個監獄找到工作!”高亞默默掏出手槍,槍柄對著諾頓,把槍交給他。他受夠了,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兩個小時,眼看就快超時工作三個小時。那天晚上,諾頓真是氣得發狂,仿佛安迪的叛逃終於揭開他長久以來不為人知的非理性的一麵。當然,我沒有看到他非理性的那一麵,但是我知道那天晚上,當暮冬的昏暗天色逐漸變得漆黑一片時,二十六個在肖申克經曆過多次改朝換代的長期犯一直在側耳傾聽,我們都知道諾頓正在經曆工程師所說的“斷裂應變”。我仿佛可以聽見安迪·杜佛尼正躲在某處竊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