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敏澤先生寫信給我,要我寫一部關於學術研究的“自述”,而且是越長越好。這本來是一個很有趣的題目,也很有意義。但是,當時我的二十四卷本的《文集》還沒有編完,找不出時間來寫,隻答應考慮。現在《文集》編完了。敏澤先生又打來電話,舊事重提。我答應他立即著手來寫。我根本沒有什麼金針,即使我想度與人,也無物可度。如果年輕的讀者能從我的經驗和教訓中獲得了什麼有用的東西,那是靠他們自己的悟性或主觀能動性,不能把功勞記在我的賬本上。以上算是“前言”。1997年12月(此文為《學海泛槎——季羨林自述》一書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