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8 浮出水麵的武旭(1 / 1)

頭狼 尋飛 1413 字 2個月前

地下停車場裡,我和高利鬆基本算是達成聯手協議。臨分彆時候,高利鬆話裡帶話的輕笑:“我以為你找你,主要目的是給你那個弟弟求情。”“你好不容易才占到一輪上風,就算我求你,你估計也不會輕易答應。”我思索一下後搖頭苦笑。彆看我們倆現在有說有笑的聊天,實際上彼此心裡都仍舊把對方當敵人,合作隻是無奈之舉,如果有機會的話,高利鬆一定巴不得馬統領我們頭狼給整崩潰。高利鬆怔了一怔,沉默好一陣子後,同樣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是啊,說起來高氏集團和頭狼明爭暗鬥了這麼久,我好像一直都沒能占據過上風,真不知道應該誇你吉星高照還是數落自己時運不濟,咱們打第一回相遇到現在,我賠進去不少錢,甚至還把白帝這樣的高端戰力也給都貼出去了,反倒是你們頭狼愈戰愈勇,每回瀕臨絕境總能刺激到你或者你那群兄弟。”“咱們起點不一樣。”我意味深長道:“你輸了無非是賠錢銀子,而我輸了就是這群兄弟多年的繼續,你要確保的利潤,可我要守護的小命,獅子搏兔方能君臨天下,況且我不是獅子,你亦不是兔。”“好一句獅子搏兔君臨天下。”高利鬆哈哈大笑著擺擺手道:“那咱們今天就到這日吧。”“散會唄。”我豁嘴一樂。高利鬆摸了摸自己臉蛋上的淤青,莫名其妙低語兩句:“沒意思,真的沒意思..”我忙不迭又補充一句:“對了,想要演的更逼真,待會讓你的人記得把我打暈,我暈厥之後家裡那群狼崽子勢必憤怒,怎麼應付就是你的事兒了。”高利鬆咳嗽兩聲出聲:“我也恰巧也想看看著急把我拱掉的兄弟到底多大能耐。”幾分鐘後,我從車裡下來,三個臉上套著花臉譜麵具的身影也從陰影中踱步而出。瞟視一眼仨人,我咧嘴調侃:“整的好挺神秘,是怕我記住你們的臉嗎?”“隻要王總心裡有忌諱,我們老板的小命就等於加了一道保險。”走在正當中,一個臉上捂著京劇中醜角臉譜的男人慢悠悠開腔:“王總需要帶上頭罩嗎?我怕待會動手時候,你會忍不住閃躲。”我尋思一下,點點腦袋:“行,聽你的吧。”畢竟眼睜睜瞅著自己挨打,這事兒放誰身上可能都不會太過坦然。“得罪了。”對方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黑色頭套“呼啦”一下罩在我腦袋上。我眼前瞬間陷入一片黑暗,趕忙叫喊:“彆打臉昂。”“嘭!”話沒說完,我就感覺腦袋被什麼硬物擊中,頃刻間開始冒金星,緊跟著身體就不受控製的癱軟在地上。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就是腦門疼。“大哥醒了。”“小朗你沒事吧..”我剛尋思看看自己是在哪,六七個腦袋一下子全都湊在了我臉前。瞧清楚是錢龍、孟勝樂、段磊、王嘉順、聶浩然、大壯和薑銘後,我揪成一團的心臟才總算緩緩舒展。“嘶,疼死我了。”我倒吸一口涼氣,掙紮著坐起來,同時抻手撫摸腦門,低聲道:“我這是..”“也不知道那個雜碎把你打暈丟在咱們酒店門口的,巡邏的保安發現的,地藏哥和白帝循著對方的車牌照去找人了,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錢龍鼓著兩顆大眼珠子咒罵:“你咋樣啊,疼不疼?”“快拿鏡子過來。”我摸著額頭上好像起了一條淤痕,朝著王嘉順擺擺手。當看到鏡子裡的我,腦門上竟然多出來一條兩指來寬的“一”字紅印時候,我直接梗脖罵娘:“草特麼的,這幫逼養的是要毀老子容啊,說了不打臉不打臉,奶奶個嗶哨子的玩賴。”孟勝樂棱著眼珠子喘粗氣:“你知道誰綁的你?”“知道個得兒。”我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忙不迭岔開話題:“我是在高利鬆住院的大門口被人劫持的,這事兒十有**就是高氏搞的鬼。”“彆上火了,等迪哥他們查出來消息,爸爸給你報仇,誰特麼往你臉上畫的一,老子給他額頭上寫個王。”錢龍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隨即壓低聲音道:“吳恒醒了,你要不要先跟他談談?”“醒了?快帶我去見見。”我抖了個激靈,馬上爬起來。往出走的時候,我扭頭朝著王嘉順道:“你們就從屋裡等著我,待會我找你們有事兒聊。”幾分鐘後,我和錢龍、孟勝樂來到隔壁的房間裡。剛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子嗆鼻的中藥味,吳恒正端著一碗熬的黑乎乎的湯藥往嘴裡灌,旁邊電磁爐上放著個滿是藥渣的小鍋。“咋地,剛睜眼就給自己改善生活呐?”我捂著鼻子,甕聲甕氣的調侃。吳恒此時的臉色好了很多,雖然仍舊慘白一片,但起碼多了幾絲正常人的血色,他“咕咚咕咚”灌下去一碗草藥後,仿佛很享受的打了個飽嗝開口:“中藥發展了幾千年,講究的就是固本培元,藥理和藥性根本不是那些就知道使喚抗生素的西藥可以比擬的。”“精神病還懂醫,你也算個與眾不同的變態。”我拉起一把椅子坐到他旁邊。他撫摸一下自己湛藍色的眼珠子道:“想要禍害千年,首先得保證自己身體安康。”“行了,跟你救命恩人嘮兩句我想知道的吧。”我遞給他一支煙努嘴。他擺擺手拒絕,艱難的從自己兜裡掏出一包皺皺巴巴的軟盒“紅塔山”,自顧自的叼起一支,朝我伸手道:“火機借我用一下。”“抽煙隻抽紅塔山,小夥注定不一般。”錢龍掏出個鑲金的“zippo”打火機,替他點燃,隨即樂嗬嗬道:“你不止一次的要殺我朗哥,可我朗哥從來沒真跟你計較,你說這是不是叫風水輪流轉?”“以前我沒想過,現在想想挺可笑的。”吳恒使勁嘬了口煙嘴搖頭:“最開始我以為王朗是怕我,畢竟一次沒把我成功誅殺,可能後麵將會麵臨我瘋狂的報複,現在看來,他隻是沒拿我當盤菜。”“捧臭腳的話可以晚點咱倆偷摸聊,現在嘮正事吧。”我打斷他的話,連珠炮似的詢問:“武旭聯係你,你為什麼不知道知會我一聲?還有他找你到底是乾嘛,彆告訴我,你們一句對白沒有,他直接就要乾掉你。”“我剛剛嘮的也是正事。”吳恒咬著煙嘴,任由白煙嫋嫋上升,他整張麵頰在煙霧中顯得幻真幻假:“他告訴我,又找到了自己直接證明你槍殺我大哥的證據,讓我過去看,我也始終都認為你有嫌疑,到地方以後,他並沒有馬上給我看所謂的證據,而是開始了一些跟放屁似的洗腦說辭,反正那意思就是忽悠我辦你,他說的越多,我反而越覺得凶手不是你,你倆的對比太鮮明了,你拿我當坨狗屎,看都懶得多看一眼,而他卻一直讓我給他刀。”我忍不住再次打斷:“然後呢?”“我第三次問他到底有沒有證據時候,他突然拿出一把弩箭。”吳恒丟掉手裡的半截煙,眯起眼睛道:“他讓我用酒店的座機電話聯係你,就說我成功的抓到了他,那時候我才看明白,他想把乾掉,然後再嫁禍到你身上,所以我就動手了。”我吞了口唾沫問:“你沒看過他?”“對。”吳恒自嘲的點頭:“我不光沒乾過他,甚至還差點沒逃出來,這家夥會玩槍會使弩,手腳功夫也絕對屬於一流,我和你手底下的白帝、洪蓮交過手,他倆估計辦不明白武旭。”我馬上扭頭望向錢龍:“武旭功夫這麼好?”“我老乾爹隻說過他自幼習武,但並沒有說他有多強。”錢龍懵懂的搖搖腦袋道:“待會我把宋小東喊過來,他倆在一塊呆的時間比較長。”吳恒心有餘悸的繼續道:“你操點心吧,武旭不是一個人,他背後有天棄,有他從維多利亞貪墨的一大批資金,好像現在輝煌公司的不少錢也流入他賬戶裡了,這次跟我動手,兩個天棄的高手壓陣,最重要的是,他整個人很乾淨,幾乎沒有什麼汙點,最大的一筆就是之前維多利亞搞那個什麼答謝會死了人,可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事件跟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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