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4 處理事兒!(1 / 1)

頭狼 尋飛 1310 字 2個月前

說話的功夫,李新元咋咋呼呼站起來,拎起酒瓶子就朝收銀台方向喊了一嗓子:“掛賬,月底給你錢哈。”“姐妹兒,先把凶器放下。”劉博生一把奪過來酒瓶子,挺無語的白眼他:“你抄著這玩意兒上街,傻子都知道你乾啥的,還**沒動手呢,就得被巡警給按地上,聽話趕緊回去睡覺吧。”李新元呼哧帶喘的嘟囔:“哥,你要總這麼看不起我,我可真急眼了。”“呀,還挺有脾氣。”劉博生拿指頭戳了他腦門子一下調侃:“急眼你能給自己殺了是咋地,趕緊回去睡吧,乾仗這種事兒不適合你這種金貴的小體格子。”陸國康煩躁的催促一句:“行了,彆絮叨啦,趕緊的吧。”說罷話,他第一個徑直朝門外走去,步伐顯得稍許有點淩亂。瞟了眼陸國康的背影,劉博生拿胳膊捅咕我一下努努嘴:“誒,發現沒?”“發現了。”我會意的咧嘴一笑。自打來廣州以後,陸國康整個人的精氣神儼然脫胎換骨一般。一路上這貨總把“麵子麵子”掛在嘴邊,可發現沒聯係上他朋友以後,他竟然主動要求給會所當保安,不僅如此,今晚上乾仗,老陸也壓根沒怯過場,一點都似他平常那股子唯唯諾諾的模樣。彆說我和劉博生兩個天天跟他朝夕相伴的“基友”,就連閆詩文都看出來她“陸哥”好像變年輕很多。剛剛接完秦寶的電話,他一副著急上火的模樣,更是讓人費解。按理說他一個當慣了社會大哥的人,打死我都不信會對彆人的事情這麼上心。一切的不正常,都說明一個問題,陸國康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或者說他想證明什麼給人看。往出走的時候,劉博生朝著我輕聲囑咐:“待會還是老規矩哈,我壓陣,你掃尾,碰上硬茬子,咱就閃人,如果跑閃了,就到高鐵站去彙合。”這段時間,我們經常聯手吃“霸王餐”,時不時會跟人乾仗,每次都是劉博生衝鋒在前,我則從後麵壓陣撿漏,碰上敢拚命的生慌子,或者對方人很多的時候,我們基本上都是掉頭就跑。尾隨在陸國康的身後,我靠了靠劉博生問:“阿生,我特好奇,你為啥一直護著我?”“你長得帥唄。”劉博生沒好氣的吐了口唾沫,隨即歎口氣道:“說實話,老子最煩特麼拿拳頭做事情了,但現在不當莽漢不行,你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內個勞什子師父肯定會扒我的皮。”我敏銳的抓到他話語中的語病:“你跟他見過麵?”“啊?”劉博生愣了一下,隨即麵不改色的吭氣:“見過個蛋,他是通過視頻電話威脅我的。”我狐疑的打量他幾眼沒再吭聲。以劉博生的性格,刀不架在脖子上絕對不會服軟,打死我都不信隻憑一次視頻電話,林昆就能讓他規規矩矩的保護我,這裡頭肯定有什麼我弄不清楚的貓膩。當然現在不是詢問的機會,我琢磨著等再混一段時間再慢慢套他的話。快要走到“莫妮卡”會所的時候,那個叫李新元的小鴨鴨拎著把水果刀呼哧帶喘的攆上我們,橫著膀子喊叫:“哥,你們等等我啊。”劉博生極其無奈的回頭拍了拍李新元的腦門道:“老妹兒啊,你彆添亂了行不?待會你再被對夥空手奪白刃,你說我們是平事還是保護你,乖哈,趕緊回去歇著吧。”“我真是個爺們!”李新元瞪眼咧嘴的跺了跺腳,隨即快步攆上了陸國康。距離莫妮卡會所還有五六十米的時候,我們就看到幾台打著雙閃的轎車橫堵在會所門前,六七個身上雕龍畫鳳,打扮的很另類的社會小哥攥著明晃晃的片砍正吆喝著什麼。之前跟我們見過麵的那個秦寶帶著幾個穿製服的“外保”正不停朝對方解釋著什麼。show(pc_middle);我們走近聽了幾秒鐘後,才大概明白事件的原委。敢情這家會所的前任老板,也就是陸國康的好朋友“葉浩”欠了那群堵門的青年不少錢,今天到了還款日,那幫青年聯係不到葉浩,所以直接跑到了會所鬨騰。甭管秦寶怎麼解釋,會所已經和葉浩沒有關係了,要賬的這幫家夥死活就是不相信,不光要堵門,還打算把會所給砸爛。見我們幾個走到旁邊,秦寶的臉色稍微緩和一些,雙手抱拳的朝著麵前一個黑瘦的長發青年解釋:“幾位大哥,我真不認識葉浩,我們接手這家店都是通過他朋友接的,你們如果不信的話,我可以把他朋友再喊過來。”長發青年擺擺手,從兜裡掏出一張手寫的複印件拍在秦寶的胸口厲喝:“你跟我說這些沒用,我就知道這家店是葉浩的,這上麵的借據也是他簽的,你可以自己看,上麵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如果逾期未還的話,我們有權利來會所拿東西抵押。”秦寶臉紅脖子粗的反問:“可會所現在已經跟他沒關係了,你憑什麼拿我的東西還他的債務?”我扭頭問向旁邊已經嚇得兩腿直哆嗦的李新元:“那幫要賬的口音是本地人不?”李新元搖搖腦袋道:“不是,本地人說話不這樣,他們應該是廣西那邊的。”李新元正跟我說話的時候,要賬的家夥和秦寶不知道因為什麼發生了口角。要賬那家夥直接大手一擺呼喊:“把店給我砸了!”“乾特娘的..”“弄他。”旁邊的幾個馬仔紛紛揮舞起手裡的片砍,橫衝直撞的往裡衝。“不能讓他們砸店,給我攔住他們!”秦寶慌忙朝我們吼叫,同時第一個撐開雙臂擋住兩個青年。見狀不好,我和劉博生、李新元還有幾個保安趕忙圍過去,跟對方幾個馬仔推搡在一起。陸國康清了清嗓子喊:“朋友,你這純屬賴皮啊,你隨便拿張借據就過來要錢,鬼知道上麵究竟是誰簽的名,另外就算真是葉浩簽的,那也是這裡前任老板的債務,讓現任老板還錢,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呐?”“什麼是合適?”對方帶隊的長發青年咧嘴反問。沒等老陸頭接茬,他舉起手裡的片卡直接“噗”的一下砸了下去。陸國康捂著腦袋,後退了幾步,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就蔓延出來,老陸原地晃悠了兩下,接著踉蹌的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劉博生當時就火了,直接蹦起來,單手薅住長發青年的劉海,用力往下一壓,反腿踢毽子一般,朝著那小子麵門“咣咣”就是幾下咒罵:“臥槽尼瑪,誰也敢打是吧!”我也沒閒著,解下來皮帶就朝另外一個青年的臉上砸了上去。頃刻間,我們兩夥人打成了一團,不過我們這邊有劉博生這頭牲口,幾乎沒費多大勁就將對方全部撂倒。打趴下他們以後,劉博生一腳接著一腳往那個長發青年的腦袋上狠跺,直踢把對方踹的滿臉全是血,他才甩了甩手掌罵咧:“麻痹的,老陸是我和小朗子的幸運寶寶,誰尼瑪敢碰他一指頭,那就是跟我過不去。”長發青年捂著麵頰,不服氣的吆喝:“有種你們彆走,讓我打電話。”“你打,今天我要是走,我是你生的。”劉博生蹦起來又是一腳踏在長發青年的身上。秦寶走過去拉拽,不停地說:“算了,算了,待會我讓警察過來處理。”劉博生甩開秦寶的胳膊,擲地有聲的開腔:“你撒手,你處理的是你店裡的事兒,但我朋友被砍了,必須得有說法。”經過這一路的跋涉,我、劉博生和陸國康的關係已經變得複雜無比,看到陸國康挨了一刀子,我嘴上什麼都沒說,但其實已經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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