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拆橋,如此的光明正大。可除了王翔,其他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在這種場合,這樣的小年輕,逢場作戲的太多太多了。彼此利用,互惠互利。柳子娟就是**裸的利用王翔,而王翔卻在最後把柳子娟推了出去。連自己女伴都保護不了的男人。外麵不少看戲的女孩都對王翔充滿了不屑!“哼!”王翔冷哼一聲,在眾多鄙夷的眼神中拂袖而去。拉轟的轟鳴聲中,在眾人歡呼聲中,意味著王翔倒下了。他這樣的人,以後在這個場子裡怕是撩不到妹子了。龍哥等一乾小弟也灰溜溜的離開了。“莫問,今天謝謝你了。”回去的路上,柳子琪忽然加快腳步擋在莫問的身前,鄭重其事的鞠了一躬由衷的感謝著。“沒事。”“我沒幫上什麼忙。”“倒是你們倆,很不錯。”莫問一愣,淡笑著擺著手。對於他而言,就隻是和李平安打了一場罷了。不會吹飛之力,甚至還見識到了這裡的搏鬥術,算起來還是他賺了。“不管怎麼說。”“都謝謝你了。”“不然我們倆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辦。”柳子琪在前麵蹦蹦跳跳的跑著。昏暗的路燈下,幽靜的環境中,時而經過三兩輛車,這個丫頭解脫了。身上的束縛消失後,俏皮的像是個精靈。而跟在莫問旁邊一言不發抿著唇含笑看著這一幕的柳子娟雖然沒說什麼,卻也是這個融洽氣氛中不可缺少的一環。這個著裝暴露的女孩,此時處處都是溫柔。興許每個人在最初降臨的時候都是一個精靈,隻是後來被世俗給汙染罷了。得到開心的方式也很簡單。知足常樂吧。“以後你就住在這裡。”“想住多久都行!”走了一個多小時,這個丫頭的精力還沒有消磨殆儘,親自給莫問打開房門樂嗬嗬的說道。“那就打擾你們了。”莫問應了聲,有一個落腳的地方還是挺不錯的。“沒有沒有。”柳子琪急忙擺著手,又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天我帶你去孤兒院看看。”送給莫問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個丫頭蹦會了自己的房間。當然,中途沒有忘記把站在院子裡享受著月光沐浴的柳子娟拽著。烏雲褪去,明月高照,真是皆大歡喜呢。“你這個丫頭!”“怎麼就自己去做傻事兒呢。”“王翔是什麼人,一個花花公子,你還指望他為了你和龍哥李平安他們抗衡嗎?”剛躺下,莫問便聽見了柳子琪房間傳來的可以壓低的嗬斥聲。“姐,我總得試試啊。”“那種情況,除了他,我們也不認識其他人了。”“我怎麼知道他是那種膽小鬼呢。”柳子娟很是沮喪,畢竟在此之前王翔在她的心中還是個不錯的男友,不然也不會選擇開始了。可結果總是讓人失望的。“倒是你有眼光。”“那個莫問是什麼人?”“你從哪裡撿來的?”隨後柳子娟眼睛一亮,吐了吐舌頭嬉笑道。“你這丫頭。”“人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才沒有利用他的想法,就是估摸著他無家可歸,所以帶他回來住。”“誰知道還麻煩人家了。”柳子琪一愣,白皙無痕的後背裸露在外,黑色的吊帶有些破舊,隱約可見豐厚的資本,回頭白了柳子娟一眼,又麻利的脫下外套換上了睡衣坐在她的旁邊。“你可收起你的想法!”“他可不屬於這裡的。”“他似乎和木氏集團還有什麼關係。”戳了戳柳子娟的額頭,柳子琪“惡狠狠”的說道,又抬起頭看著微微搖曳的白熾燈喃喃道“木氏集團啊,吹口氣我們就沒了。”自家妹妹腦袋瓜子裡想的什麼,她還能不知道嗎。英雄救美後,這種小姑娘總是容易浮想翩翩的。“哇!”“難不成是什麼富家大少逃婚流落街頭?”奈何柳子娟抓住的重點完全不一樣。“算了,懶得和你說了。”“明天還要出去,你也要回學校了,可一定要好好上學。”“隻有依靠自己才能走出這裡的。”“男人是靠不住的。”聞言後,柳子琪渾身滿是無力,關了燈縮進了被窩。“莫問也靠不住嗎?”柳子娟意味深長的問道,沒等柳子琪回應便俏皮的說著“姐,今晚我和你睡!”漆黑中,柳子娟的貓女套被她扔在地上,也鑽了進去緊緊地貼著柳子琪。“你這丫頭,多大了!”“還不去把你的睡衣穿上。”感受到身後的柔軟和熾熱,柳子琪小臉一紅,全身僵著不敢回頭。“這樣多自在啊。”“而且門反鎖了,莫問那家夥肯定早就睡了。”“睡了睡了。”總算是安靜了下來。相依為命的姐妹倆關係又恢複如初了。“靠不住嗎?”莫問的眼中閃著精光,無奈的自言自語。屋子許久沒有住過人,有些潮,因為靠近廚房,油煙味也很足,莫問有些不適應。久久無法入眠。至於是怎麼睡著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倒是第二天被神采奕奕的柳子娟給吵醒了。“莫問...大叔!”“吃早飯。”如果說柳子琪大多數時候是安靜,那柳子娟就是活潑,此時她正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莫問。這雙相似的眼睛也不同於柳子琪的楚楚可人,而是俏皮古靈精怪。今天她隻穿了件簡單的白色t恤,沒有任何圖案,完全和昨天那個嫵媚的樣子聯想不起來。“嗯。”莫問接了過來,一碗蛋炒飯,嘗了口,挺好吃的,比大青山上的野味要軟糯了許多。“你先出去吧。”“我穿衣服。”在柳子娟的眼神中,莫問吃的一顆不剩,把碗地給她笑道。“哦哦!”“你的衣服姐姐趁你睡覺拿出去洗了。”“我去給你找找有沒有合適你穿的。”柳子娟這才回過神來,小雞啄米似得點著頭,嬌羞的跑了出去。“有人進來過嗎?”莫問不禁有些疑惑,在看床頭櫃上的長衫果然不見了。就是不知道是柳子琪的腳步太輕,還是因為舒適的環境,警惕性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