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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睢之臣 唐酒卿 1167 字 2個月前

搶。”晚上飯後辛弈帶赤赤去散步,過書房時聽見柏九喚他。回頭問乾嘛,柏九撐在窗戶邊,拋了個東西過來,辛弈接住,翻手一看,竟是他自己,是柏九前些日子一直雕的玉,成了個玉牌。他不懂什麼意思,抬頭想問,柏九卻已經離了窗邊,低頭看書。辛弈帶著玉牌和赤赤,一旁的曲老隻笑,他問道:“大人這是?”“興致好。”曲老背著手胡子一抖一抖道:“大人難見這麼好的興致。”辛弈道:“都說的他像是常常不高興似的。”曲老心道那的確是的,嘴上卻不答。辛弈將玉牌愛不釋手,酒窩深深,道:“我倒覺得他脾氣好得很。”沒事就戲弄人,麵上還溫和的不行。曲老這下是真壓不住笑,連忙用手撫了撫胡子,道:“世子爺說得是,咱大人脾氣好得很,從來都是彆人不長眼,亂講。”亂講什麼實話。辛弈笑了笑。晚上息燈入被後,辛弈將玉牌又拿在手中看,像是看不夠。想起是柏九雕的,耳尖又紅燙,埋臉在枕上,還不忘抱在胸口。次日柏九在書房,辛弈在池裡釣魚。聽見小陽喚道:“世子世子!這有條大的!”他將書合了,端茶到窗邊看。正見辛弈伸手將活蹦亂跳的魚往魚簍裡送,發覺太大放不進去,便彎腰問水裡的小陽要水草,小陽給找了一個。辛弈手指靈活的把魚給穿了,提在手上。薄衫襟口,斜斜滑出黑繩穿著的玉牌。柏九抿了茶,回身重新翻開書繼續。筆在“寤寐求之”、“輾轉反側”八字側沒有停頓,流暢的留了墨跡。☆、案起何經曆命案半月後,大理寺上書密送皇帝手中,由中書省參知政事賀安常親送。皇帝與賀安常密談甚久,隻聽書房中曾有摔筆之響。緊接著次日上朝,大理寺卿左愷之朝訴何經曆命案,請旨監審秦王世子辛,責秦王管教疏忽,有縱容之嫌。皇帝不語,青平遼原布政使司謝淨生緊趕在後,上書辛雖無官職加身,卻行賣官捐爵之事,實乃不妥,並且私拐外府官女為妓,已經罪當監拿。皇帝怒極,命大理寺即刻收拿世子辛,責秦王半年俸祿,閉府思過。辛入監,此案卻由左愷之主審,賀安常、謝淨生、左都禦史付明學、京衛指揮使太叔渤、大理寺右少卿侯容成六人監察。“一夜間就□□來兩個太子的人,看來太子是決意要保秦王。”謝淨生在樓上看著付明學和太叔渤於院中攀談,道:“太叔渤棘手。”“卻也是最好拿捏的人。”賀安常在他身側一同看著,道:“太叔渤身為京衛指揮使,職在拱衛京師守護宮禁,如若他將姿態全然倒向太子,恐怕聖上最先拿掉的是他。我在意的是付明學。”“左都禦史?”謝淨生微挑眉,看了他一眼,“你瞧著不像是會被督察院奏本的人。”賀安常淡淡道:“我自然。你卻不行。”“若我尚在京都奉職倒還好說,可我如今外放青平,他能參我什麼?”謝淨生無辜道:“況且我向來稟公執法,從不乾有違朝綱的事。”“你在京都乾的事不少。”賀安常轉身回案前,“留心讓錦衣衛收拾乾淨。”“遵命。”謝淨生笑了笑,眸子卻盯著太叔渤,如同捕兔之鷹。賀安常可以不在意太叔渤,但是謝淨生不可以。比起付明學,對太子更重要是太叔渤。太叔渤手裡有京衛指揮司三萬,這也是太子如今能和外放藩地的唐王對持的唯一兵馬。這三萬人打起來不算多,但若是有一日用來拿下京都,卻綽綽有餘。如果說秦王在京都是太子的一隻眼,那太叔渤就是他看門的惡犬。目前拿不下太子,但是斷他一隻手上兩個人,謝淨生是極為樂意。卻說這案查幾日後,一直毫無進展。原因在太叔渤命查京中被辛送出的官女,卻遲遲對不上數,他自已經有些急迫,皇帝為此很是不滿。太叔渤更是有苦說不出,他分明找對了地方,卻找不到先前送去的人,有人早已將痕跡收拾乾淨,一定要給他這個苦頭咽。正逢柏九入宮陪皇帝下棋,期間見皇帝神色不佳,果不出片刻,便聽皇帝道:“你看太叔渤如何。”柏九捏著棋子,正專注在棋局,渾不在意道:“太叔大人嚴明公正。”說罷微抬頭,對皇帝笑道:“瞧著嚴肅,是個奉旨行事的人。”“奉旨行事。”皇帝眯眼將這話念了一遍。柏九緩緩按下棋子,“太叔大人守衛宮禁沒出過岔子。”“你怎知道沒出岔子。”皇帝跟下了一步,道:“端陽宮宴不就是岔子?若他盯得仔細就不會出這樁事情。”“這也難免。”柏九狹眸半斂,道:“太叔大人做了數十年的京衛指揮使,太子殿下和諸位親王都是他看大的,與陛下的君臣情誼可久了去。出這麼一兩次不打緊的岔子,陛下就算作苦勞罷。”“你倒好心。”皇帝笑著點了點他,“與他又無私交,還替人說著話。朕是想他數十年守衛京師,也該歇歇了。老人家,最適宜頤養天年。”柏九笑了笑,沒接這話。皇帝自想了半響,幽幽道:“況且他向來同太子親近,若是等太子回來了,隻怕又是一番離情傷愁。太子隨太後禮佛辛苦,不該受這生彆苦。”“淨與陛下說話。”柏九突然輕笑一聲:“臣又輸了。”皇帝哈哈一笑,“你這臭棋簍子,從來沒贏過。”“是。”柏九端茶微吹,唇邊延笑,溫煦道:“從未贏過。”太叔渤撤免來得迅速,幾乎讓人措手不及。他在京衛指揮使上做了數十年,如今猛然被撤職,竟讓人反應不過來。倒不是皇帝硬撤的,而是謝淨生上書說太叔大人年紀大了,查案不得力。皇帝便道太叔渤是年紀大了,竟連查案都不得力,又如何再守衛京都?太叔渤解釋不得,皇帝卻也未緊迫,隻責怪了幾句。不想太叔渤歸家一夜後,竟自請告老。廢棋無用,不如主動棄之,為後來者留出空位。柏九拿穩辛弈的手,道:“放鬆。”辛弈被他帶著習字,照常臉紅,小聲道:“大人握得太緊了。”柏九應了聲手也沒放開力道,辛弈的字依舊寫的緊繃,隻得道:“敬淵,握得太緊了。”柏九方才聽到一般側臉,“習字要力道。”說著指間攏了攏,“正經習字。”辛弈抿唇,“我很正經。”“我在說我。”柏九低笑,帶著他的手在紙上寫了個奕字,還未寫完,曲老就在門外說有人來訪。柏九隻嗯了一聲,沒離開。辛弈道:“既然有人尋大人......”柏九慢條斯理寫著字,“不想見。”紙上寫出個禁字,他道:“該把這字貼大門上。”說完偏頭想了想,“倒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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