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更是大吼一聲:“小子你敢!”“我炎龍的徒弟有什麼不敢!就算是將這天同個窟窿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炎龍的身影頓時出現在半空中,閃電般一揮手,就將張天佐迅捷而來的身影打落回原地。“蹬蹬蹬……”張天佐的身影以飛起時快上一倍落在地麵,並且一連退了七八步,才止住了身軀。須發怒張的看著擂台另一邊的炎龍,渾身的氣場不斷的升高,一股狂暴的旋風出現在他的身周。炎龍不屑的看了張天佐一眼,轉身麵向紫陽宗弟子。淡淡的道:“我宗與雲霄宗請你來做裁判,也是知道紫陽宗一直都保持著公平公正的態度,可剛才人違規,你為什麼不管呢?”“嗬!你不用拿話激我。我隻是一個裁判,而不是判官。你們兩宗之間的恩怨,我們不會偏幫任何一方。隻不過誰違反了之前的規定,我紫陽宗自會給受害方一個滿意的說法。”裁判不卑不亢的道。聽到青年的話,炎龍微微一笑,道:“有你這句話就行!”話落,眼神中帶著挑釁的看了張天佐一眼。聽到炎龍與裁判的對話,已經運行“狂風法則”的張天佑,其身上的氣勢頓時一泄。有些愕然的看了看一臉得意的炎龍,麵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當初為了怕火雲宗在擂台上偷襲,是以雲霄宗特意用激將法使得火雲宗同意,聯名到紫陽宗請來了一位裁判。為這次的擂台比鬥主持秩序,並當眾向紫陽宗承諾,如果誰敢違反擂台規則。就會遭到另一方與紫陽宗的聯合毀滅!畢竟當初在得知常勝隻有十七歲,而且還剛剛修煉至養魂期時,沒人會認為常勝能贏。反而宗門更是吩咐肖晨,隻要有機會就將常勝滅掉,不能給常勝崛起的機會。這樣今後火雲宗就少了一位頂尖的強者!是以雲霄宗才這麼不有餘力的促成此事,為此雲霄宗還向紫陽宗奉獻的大量的珍寶。可讓人想不到的是,最後的獲勝者竟然是常勝。而現在如果違犯擂台規則的話,能不能救得到肖晨先不說,單說此事後過,就會受到火雲宗與紫陽宗聯合的毀滅攻擊,雲霄宗可不會認為自己是紫陽宗的對手。畢竟曾經的曆史告訴大眾,不管是什麼樣的宗門,都沒有與紫陽宗叫板的實力!就這麼一想其後果,就讓張天佐不寒而栗。可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徒弟,在自己的麵前快速的消亡。又讓張天佐極為的痛苦,看著常勝一臉冷峻的看著自己,張天佐的麵部瞬間扭曲起來。大吼一聲,道:“常勝小兒,我張天佐今日在此以心魔為誓言!此生不殺你,我誓不飛升!”此言一出,常勝的心頭微微一震!但看著已經處在彌留之際的肖晨。常勝的麵色也是一發狠,道:“你可敢給我二十年時間?二十年後還在這裡,我與你決一死戰!”常勝與張天佐的話,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張天佐的話,讓在場所有人聽到了他必殺常勝的決心。畢竟能拿飛升做為心魔誓言,就看出了張天佐對常勝擁有怎樣的仇恨。而常勝的話,卻讓在場所有人聽到了那股淩駕於一切的自信與超越一切的決心。想到常勝此時剛十七歲,就以修煉至養魂期。誰也不敢保證,二十年後的常勝是否有與張天佐一戰的實力!沒有人認為常勝是在不自量力,以卵擊石。畢竟這個世界一切皆有可能!雖然修道者想要從養魂期達到渡劫期,將要麵對三個最大的瓶頸,可這三大瓶頸都跟悟性有關。常勝能在這麼小的時候,就能領悟到四大劍道。就可以看出常勝的悟性是多麼的超凡!再給常勝二十年的時間,彆說現場其他人。就連張天佐自己都不敢去賭!畢竟常勝給張天佐的印象實在是太過逆天!太過妖孽!在與肖晨戰鬥的一個多小時中,常勝非常有節湊的將肖晨代入了一個又一個的圈套中。並且從身體到語言的不斷的刺激肖晨那敏感的自尊心,使其不能心平氣和的麵對戰鬥。最讓張天佐懼怕的是,常勝那神秘的能力!那個可以偷學彆人絕技的能力,實在是讓張天佐沒有信心。如果給常勝二十年的時間,常勝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看到張天佐猶豫的眼神,炎龍放聲大笑道:“你這個懦夫!竟然連我徒弟的約戰都不敢接,還不要臉的發下心魔誓言。難道雲霄宗就會造就你們這種敗類嗎?弟子打不過師傅就出馬,師傅搞不定,就發下狗屁一樣的心魔誓言來嚇唬一個剛滿十七歲的孩子。你還要臉不?虧不還是渡劫期的絕世強者,你配這‘絕世強者’四字嗎?!”聽到炎龍的話,張天佐氣的渾身發抖。可炎龍說的又是事實,雖然常勝現在是養魂期的強者,可畢竟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雖然逆天妖孽的不像話,可這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想了想自己這一方確實理虧,並且張天佐也不相信常勝就算再逆天,再妖孽。也不可能用二十年的時間,完成人彆二百年都完不成的壯舉!畢竟修道之路,越向上越難。尤其是合體期提升證道期的瓶頸,除非是領悟前人的法則,要不然絕對不可能輕易的突破。可如果領悟的是前人的法則,那麼其實力自然不足而懼!抬起頭,看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肖晨。張天佐心疼的渾身顫抖,張開嘴,咬牙切齒的道:“我……”就在張天佐將要答應的時候,頓時被肩膀上突然傳來的大力所打斷。看著已經恢複本來容貌的大哥,張天佐帶著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張天佑。張天佑傳音道:“不要中了他們的緩兵之計!二十年的時間足夠發生很多事,但咱們完全可以等常勝走下擂台就殺了他。何必去在意彆人的看法呢!修道者修的是逍遙,修的是無拘無束。不要被那些名利所牽絆!而且晨兒的主魂牌還在宗內,今後隻要找個好人家,讓晨兒成功轉世便是!”聽到張天佑的傳音,張天佐豁然開朗。暗道:“是啊!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去在意彆人的看法。而且隻要一會兒就殺了常勝也算是為晨兒報了仇,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讓晨兒轉世。這豈不是皆大歡喜?!”頭腦恢複清明的張天佐,嗤笑道:“你一個小小的養魂期,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那就是不敢了?”炎龍的麵色微微一變,沉著的問道。“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如果青雲大陸上的人知道。我張天佐作為一個渡劫期的絕世強者,竟然答應了一個小小養魂期的約戰。豈不是很丟臉?而且養魂期的修道者,說句實話!在我眼裡連隻螻蟻都不如,他有什麼資格來挑戰我?難道突然有一天,一個小小的養魂期修道者,跑到你麵前說要跟你在二十年後約戰,你炎龍真君也會同意嗎?”能修煉至渡劫期的人,哪有什麼笨的?張天佐在恢複冷靜後,顯得極為的沉著。而聽到張天佐的話,在場之人確實覺得有道理。畢竟渡劫期絕世強者,已經屬於這個世界金字塔尖的存在。而養魂期才隻不過身在金字塔的中下地位,兩者之間的差距絕對是天壤之彆!雖然常勝的天賦絕對突出,可此時也沒有與渡劫期公然叫板的資格!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世界,崇尚的是強者為尊!而不是麵子世界。這個世界的修道者追求的是那種無上大自在般的無拘無束,而不是墨守陳規般的死板。就連炎龍都被張天佐說得啞口無言。畢竟如果有一個小小的養魂期修道者跑來自己的麵前,說要與自己約戰二十年後。自己說不定大怒之下就將其滅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與我約戰的資格!站在什麼樣的地位,就該說什麼樣的話。就好似一個普通宗民,要與宗主平起平坐。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完全是自取其辱的行為。雖然這樣想,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去羞辱常勝,反而向常勝投去欽佩的目光。不是因為常勝的天賦高絕,而是因為常勝的勇氣與魄力。雖然常勝的約鬥在渡劫期的眼裡是不自量力,但能當著數十萬人說出這種話來。可見常勝的勇氣與魄力絕對罕見!“關鍵是勝兒與平常人不同,如果是平常人當然會被認為是螻蟻撼巨象,不自量力的行為。這樣的人可以隨意的殺!就算你不殺,我都會幫你。可畢竟是你先以心魔立誓要殺勝兒。而勝兒由於年齡過小,境界太低而提出二十年後約戰的方法。難道你用心魔立下個誓言,就是為了要對付一個小小的養魂期修道者?就是為了證明你張天佐是位有情有義的師傅?”炎龍一臉淡然的笑道。“炎龍道友,彆再說這些廢話了!咱們也好久不見了,是不是應該親近親近?”張天佑拉了弟弟張天佐一下,挺身而出道。“哦?幾個意思?你還想被我像當年一樣收拾一頓?”炎龍也知道,想要張天佐迎戰幾乎不可能。是以也不再強求,麵對張天佑的挑釁沒有絲毫的回避的道。“看來炎龍道友還像曾經那般爽快嘛!這裡的地方太窄,咱們去天空上玩玩?”張天佑一臉戰意的道。“樂意之至!”炎龍哪能不明白張天佑的意思,不過炎龍並不擔心。畢竟呂雉還隱藏在人群中,就算一會兒常勝走下擂台,也有呂雉幫忙照看。完全不用擔心張天佐的襲擊,畢竟呂雉可是與自己同樣,都是渡劫中階的修為境界,而張天佐才不過是渡劫初階的修為境界。“那咱們就走吧!”張天佑沒想到這麼順利的就將炎龍引走,不再停留,話落就衝天而去。向遠處的天空飛去,為了給弟弟留下襲擊常勝的時間,必須把戰鬥的地方拉得越遠越好。炎龍沒有絲毫猶豫的騰空而起,向著張天佑的方向而去。隻不過在騰身而起時,傳音給呂雉讓他照顧好常勝。是以走的那叫一個瀟灑,那叫一個帥!張天佐雖然滿心歡喜,但卻不露於言表。畢竟這點心機還是有的,更明白大哥張天佑的心思。是以現在隻能等著裁判宣判結果,然後等常勝走下擂台,就是自己為晨兒報仇的時刻。想到肖晨,張天佐才連忙看向擂台上。發現此時的肖晨已經麵無人色,身體除了頭部與心臟的地方,全部乾癟了下來。由於劇烈的痛苦,導致了肖晨的軀體有些畸形的盤旋著,就好似被人分筋錯骨般。一道深藏在雙眼中的殺機悄然並發,惡狠狠的看著擂台上的常勝。對於這一切,常勝好似沒有絲毫察覺般。其實剛才炎龍迎戰的時候,就以傳音給常勝,讓常勝做好躲避攻擊的準備。並通知常勝一會可能會直接引起雙方的大戰,而雲霄宗的目標絕對是常勝。是以告訴常勝,讓常勝抓緊時間恢複體內真元。常勝現在確實在恢複體內的真元,要不然早就將控製肖晨體內的真元去引發心臟與頭部的澎湃力量。此時常勝體內的真元已經消耗近八成,就算是以常勝的恢複速度,要想恢複這麼龐大的真元量。至少也需要四個小時的時間,而現在雖然已經直至了肖晨體內真元的流動。可是肖晨體內的生機還是不斷的在流失,當流失到一定的程度。就算不用常勝去引發,也會使得兩股滂湃的力量並發出來。而這個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如果是彆人五分鐘根本就恢複不了這麼龐大的真元量,可常勝卻不同。當初在藥池中時,體內就被靈童布置了“禁錮陣法”。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儲存,體內陣法中早已儲存滿了精純的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