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分開,江婉凝回到家裡,卻發現傅沉淵也在。
她有些驚喜,直接向人撲過去。
傅沉淵將她抱了個滿懷,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江婉凝摟著傅沉淵的脖子,親了好幾口,有一種怎麼親都親不夠的感覺。
“你怎麼回來了?”
她邊說邊低下頭在傅沉淵的臉上也咬了一口。
傅沉淵摸了摸臉:“還來?上次你咬我的地方,都被職員們看到。”
“然後呢?他們笑你了嗎?”
“他們敢!”
江婉凝嘻嘻笑:“那不就得了。既然他們不敢笑,那你怕什麼。”
江婉凝摸了摸傅沉淵的臉:“安心啦,沒有印子。”
“事情辦得怎麼樣?”
“很順利啊。小煜很喜歡我呢,分開的時候叫我表姐了。”江婉凝很高興。
她突然反應過來:“除了陸虹姐,你應該沒有其他追求者了吧?”
“應該是沒有了。”
“那就好。”
“說來說去,都是男人惹的禍。”
“是,是,是,都是男人的鍋。”
“那當然。蒙老師性子溫吞,可能沒有這麼會拒絕人。那你呢?”
“你知道的。在我眼裡,除了我的家人,女人就分我老婆和彆的女人。所以,除了我老婆,彆的女人我都不會看也不會招惹。”
“算你乖。”
“既然覺得我乖,那應該給個獎勵吧?”
傅沉淵的眼裡欲色翻滾。
江婉凝覺得她跟傅沉淵在一起後,腰酸的毛病就沒有好過。
現下,還未開始,就已經覺得腰開始酸了。
傅沉淵掐住了江婉凝的腰,江婉凝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主動吻上傅沉淵的唇。
她學著傅沉淵的樣子舔咬,啃噬,輕輕地吻,又怯生生的將舌頭伸進去。
等到終於吻累了,腮幫子都酸了,江婉凝停了下來:“這樣可以了嗎?”
“這個獎勵,隻能算是敷衍。”
傅沉淵說完,再次吻了上來,江婉凝被他壓著親吻,身體彎成不可思議的弧度。
最後,兩人還是滾到了床上,一場盛事傅沉淵格外饜足,江婉凝卻是直呼腰酸背痛,在床上趴著哼唧唧。
傅沉淵替她按摩:“這裡還酸嗎?需要再往下嗎?”
江婉凝感覺到肩膀傳來力道不輕不重的按摩,隻覺得格外舒適與愜意,還沒有意識到危機再次來臨。
她應道:“好啊,再繼續往下。”
再繼續往下,按摩已經變了味。
直到,他再次俯身下來,江婉凝欲哭無淚。
*
江婉凝第二天去工作室,車都開不動,還是傅沉淵送她去的。
她一下車,就看到蒙煜了。
少年換了一身衣服,偏長的頭發也剪成了夏日碎蓋,十分青春,眉眼好看。
他的膚色白得像雪,臉上沒什麼血色。
不過少年長身體也很快,再養養就好了。
一見到他,少年臉上立即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表姐好。”
“表弟,早。”江婉凝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
少年笑得有點羞澀,但並不抗拒這樣的親密。
傅沉淵在原地看著,眼眸一深,他承認他酸了。
他本該走了,卻叫住了江婉凝:“老婆。”
“嗯?怎麼了?”
“你今天陪我上班好不好?我跟你分開了幾天,有點不習慣。”
江婉凝看了一眼少年,再看看傅沉淵,有什麼不明白。
又吃醋了。
她讓蒙煜等她一下。
江婉凝走到傅沉淵麵前,伸手摟住了傅沉淵的脖子,在傅沉淵的唇上親了一口。
“乾嘛呀。表弟的醋也吃。”
“在古代,表弟表姐也是可以結婚的。”
江婉凝聞言捶了傅沉淵一下,嬌嗔道:“瞎說什麼!他現在剛回到大姨身邊,成長經曆跟你相比,也很慘。這兩天我要在中間調劑一下。晚上我們在外麵吃飯,你來接我?嗯?”
傅沉淵忍下心裡酸溜溜的舉動。
上次醉酒,她說,老公,愛你喲。
現在,他卻變得越來越貪心,還想要更多,甚至想把江婉凝綁在身邊,永遠都不要分開。
他內心的獸一直在叫嚷。
如果再年輕幾歲,說不定他真的這樣做了。
傅沉淵把江婉凝緊緊抱在懷裡,抱得那麼緊,讓江婉凝都快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還好,傅沉淵很快鬆了手,聲音有點委委屈屈。
“好吧。不過你明天要陪我。明天中午我有一個客戶想跟我一起吃飯。他也會帶老婆。如果他帶老婆,我不帶老婆,那我豈不是被比下去了。所以,明天中午,要把時間留給我。”
“知道了。快去上班。多掙點錢。”
“你喜歡錢?”
“那當然,誰不喜歡錢啊!”
她那些年那麼拚命是為什麼,當然是想讓自己活得更有尊嚴啊。
能用錢解決世間90%的難題,她何樂而不為。
傅沉淵點點頭。
然後,江婉凝在等電梯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賬戶到賬十個億。
江婉凝撫額,這人!
她把錢重新轉給了傅沉淵。
“這錢我放在手上也懶得去弄投資。你拿著,你去投資吧,親愛的。”
一聲親愛的,讓傅沉淵的唇角不自覺揚起。
陳言透過後視鏡看到傅沉淵的表情,心裡有點酸。
嗬,這戀愛的酸臭味啊!
他不羨慕,真的,絕不!才怪!羨慕死了都要……
工作室,蒙天和徐影都在。
兩人一見到蒙煜,立即緊張地站了起來。
蒙煜看他們那麼緊張,說了一句:“我雖然沒上學,但我也不是白癡。一些基本常識我還是知道的。”
他偶爾會被鬱曼帶出去,他就會利用一切機會學習。
看彆人是怎麼說話的,看電視上的節目,看彆人的互動。
嗯,今天他還學到了怎麼跟自己的伴侶相處。
他看了一眼蒙天和徐影,選擇性地忽略掉了他們的相處模式。
江婉凝一進畫室就看到了一幅畫,不是她畫的,技法有些稚嫩,但靈氣十足。
她看向蒙煜:“小煜,這是你畫的嗎?”
蒙煜點點頭,有些緊張:“怎麼了,畫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