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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瑪蓮 兜兜麽 1173 字 2個月前

個秘密,等我回到巴黎,讓我一邊親吻你的耳垂一邊說。永遠愛你的海因茨一九四一年八月二十九日親親小可愛,知道你會對這些昵稱犯惡心,但我堅持這麼做,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畢竟咱們是地下戀情,這雖然很刺激,但也很讓人憋屈。知道嗎?我能想象你看信時的表情,剛開始是生氣,後來又變成無可奈何,沒辦法,誰讓你已經對我情根深種,不過彆自責,這不是你的錯,這是上帝的安排,咱們必須接受。近來還好嗎,寶貝?雖然我知道你並不會回信,但我依然堅持這麼問。這兩天剛剛路過基輔,這地方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或許是因為基輔城已經被飛機炸平的原因,我和赫爾曼沒能在這吃上一頓好的,也沒找著什麼酒店入駐,我可真是命苦,早知道就讓漢斯少放兩炮,也許能留下一間好屋子。不過第聶伯河的風景很美,我多想牽著你的手跟你一起欣賞。可怕的是當時我差點把漢斯叫成你的名字,我想我一定是想你想得發狂,才會眼花到這個程度。親愛的,我想把一切一切美好的事物都留給你,比如廢墟中流淌的第聶伯河,嗷嗷待哺的小羊,還有彈坑裡開出的一朵小花。每天每夜想念著你的海因茨一九四一年十月二十四日夜素素捂住嘴,無聲無息,淚流滿麵。淚珠落在信上,暈開了他的字跡,打濕了這個冬季石頭一般堅硬的心。親親小蜜糖,不是我怪你,你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好的就不能給多多裁倆袖子嗎?非得讓我揣著兩隻手站在坦克頂上裝模作樣。還是說你們中國人就隻關心軀乾,不管四肢?親愛的,你的小馬甲把我變成背著殼的烏龜,手腳都恨不能縮在烏龜殼裡。早知道該讓你給我縫個兩米長的大罩子,這樣我就用不著怕冷了,也許還能讓101再多向前推進兩公裡。因為你不給我回信,我也無法獲知你的消息,但我今天居然從赫爾曼口中獲知你最近正在忍受饑餓,氣得我差點跟赫爾曼乾一架。我的心裡很難受,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也許我在生氣你的氣。我已經托人往邦尼特家的地下室送食物,希望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那些麵包還活著。寫到這我已經原諒你,我唯一的小甜心。趴在爛泥堆裡給你寫信的海因茨一九四一年十一月十日夜深了,鴿子輕輕啄著窗戶向主人討吃。素素好幾次拿起筆又放下,幾次三番最終放棄。她輕輕摸索著信紙上凹凸的筆跡,什麼話也沒有說。一九四一年十月二十九日,蘇聯沃洛科拉姆斯克大道。國防軍第三裝甲集團軍離莫斯科隻剩三十公裡,對於饑寒交迫的德國軍人而言,沒有什麼比元首口中的“莫斯科紅場慶典”更能振奮人心。雪越下越大,喀秋莎火炮也沒有停過。海因茨與赫爾曼躲在“雪坑”裡抽煙,手上舉著伊萬的宣傳畫,畫上寫著阿列克謝托爾斯泰親手填上的標語:“咬緊牙關,寸步不讓!”“這幾個臭蟲一樣的符號是什麼意思?”赫爾曼指著標語問。海因茨抓住機會鄙視赫爾曼,“不許後退,你這個文盲。”“難道你的俄文很好?”“那是當然,我有特彆家庭教師。”海因茨無不驕傲地說。赫爾曼卻笑得曖昧,“是兼職的吧?看來漂亮的中國小姐懂得挺多。”海因茨抿著唇不說話,他得保衛他的地下情,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赫爾曼看著他,笑得曖昧。海因茨正要說點什麼,突然間傳令兵出現,鄧尼茨要求101和103做好戰鬥準備。海因茨踩滅香煙,把漢斯也一起帶回營地。浩瀚而壯麗的星空,喀秋莎一枚接一枚飛過,他爬上坦克,又要在莫斯科郊外繼續戰鬥。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歡迎登陸ahref=target=_bnk/a更多好作品第25章Chapter25Chapter25經過一天一夜的消耗戰,國防軍和蘇聯紅軍雙雙損失慘重。101重裝甲營損失了一兩坦克、幾乎一整個坦克連,多嘴的亨利以及發胖的奧古困在燃燒的坦克裡活活被燒成灰,但喀秋莎火炮還是在天空響個不停,紅軍的衝鋒就像黎明前的潮水,烏拉烏拉不斷向前湧。機關槍掃下一批,立刻衝出另一批填上,有的人甚至連一柄槍都沒有,前麵的人倒下,後頭被從西伯利亞雪原上拉來的農夫立刻撿起槍繼續向前衝,誰知道終點在哪裡?戰場上,隻有死亡是唯一的必定的終點。克羅洛夫政委端著槍衝在最前麵,紅場閱兵後他告訴記者,我知道我將不久於人世,我將很快死在敵人的槍口下,但我不能後退,一步也不能,我是士兵,更是政委,士兵可以害怕,但我必須做出表率。“同誌們,莫斯科就在身後,我們已經無路可退,為了勝利,為了祖國,衝啊!烏拉!烏拉!烏拉!”“烏拉!烏拉!烏拉!”他們穿著破棉襖,吃著石頭一樣的大列巴,六七成都是大字不識的文盲,更不要提什麼主義與哲學,但此刻他們被炮火點燃、被子彈擊中、被德軍的攻勢衝散又聚攏,卻仍然像燎原的星火一般衝向敵軍陣營。莫斯科就在身後,我們已無路可退,為了祖國,我將寸步不讓!“該死的斯拉夫人……”戰爭結束了,國防軍終於拓開了通向莫斯科的捷徑,西伯利亞農夫們屍橫遍野,四處都是彈坑與灰燼,海因茨窩在戰壕裡,手中緊握著一串兵牌,緩緩的沉悶地咒罵著。“長官,原來你在這兒。”漢斯蹲在壕溝上,帶著滿臉黑灰衝著他說話,“清理戰場時抓住幾個紅軍俘虜,您需要親自審問嗎?”其實漢斯隻是想找點事情給他,省得他一個人背對著大夥抽煙。戰局不好不能怪他,一整個第三裝甲集團軍都打得異常慘烈,伊萬們仿佛一夜之間活了過來,國防軍再沒能重複烏克蘭與立陶宛的勝利。海因茨期初沒答應,等到漢斯打算站起來繼續工作的時候,他突然躍上壕溝,把兵牌遞給漢斯說:“好好收著,帶回柏林。”“長官……”這活不該是你的嗎?“走啊。”漢斯隻好揣著兵牌,老老實實領著他走到一處還沒來得及被炸彈轟成平底的小樹林,這種遮遮掩掩的地方最適合乾點不能被國際記者和紅十字會知道的事。戰俘被集中在一塊大石頭後麵,作為輔助進攻的SS骷髏師的人也在,海因茨和第3裝甲偵察營營長路德維希打了個招呼,他們倆還算相處愉快,路德維希已經問出點眉目來,一邊指一邊說:“農夫、獵戶、文書、青年學生”他把戰俘的職業都清理了一遍。“你們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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