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那四個人每人砸折了兩條腿,另外,他們的寶馬也被我砸了。”回往縣城市區的路上,坐在車中的二虎對著楚林生嘿嘿一笑,恐怖的畫麵在他的話語中竟然顯得那麼稀鬆平常。楚林生現在有種蛋疼的感覺,之前他的意思隻是想讓二虎把趙浩的腿砸折而已,這回可倒好,另外那三名混混也跟著倒黴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那三名混混也不會是什麼好人,砸折就砸折吧。“二虎,你以後還是彆管我叫生哥了,咱倆的年紀差不多,你還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楚林生有些感激的看著二虎。二虎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那可不行,雷哥都讓我們管你叫生哥了,那你就是我們的生哥!”“二虎說的沒錯,必須叫生哥!”滾地雷哈哈一笑,跟著附和道。楚林生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心中卻很舒服,受人尊重的感覺就是好。在滾地雷主動的提議下,他將楚林生和鐵柱送回了那家賓館的門前,臨下車的時候,滾地雷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對著楚林生說道:“兄弟,咱哥倆就是有緣,以後你要是有事需要老哥我幫忙的話,你儘管開口,隻要我能辦到的,絕對二話沒有!”楚林生感激的點了點頭,暗自記下了今晚滾地雷的幫忙,和鐵柱向賓館內走去。賓館裡三十來歲的老板娘看到光著膀子歸來的楚林生後有些詫異,她沒有想到楚林生這麼快就能從局子裡出來。“我開的那個房間今晚應該還是我的吧?”楚林生笑嗬嗬的來到前台和老板娘打了聲招呼。“是你的……你不是有鑰匙麼。”老板娘說。楚林生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和這有些風韻的老板娘繼續廢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用鑰匙打開了門。“林生哥,咱們今晚不回家了啊?”經過這麼一係列的折騰,鐵柱的酒勁已經消散,對著楚林生問道。楚林生點了點頭,道:“我今晚有事,咱們先彆回去了,你現在給家裡打個電話吧,在讓你娘告訴我爸媽一下,說我們不回去了。”說話間,楚林生就開始翻箱倒櫃了起來,他在尋找那個裝著兩萬塊錢現金和風鈴的塑料袋,可是找了半天,那塑料袋竟然不見了。楚林生心中大急,再次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到了現在,看著已經被收拾過的房間,楚林生猜想那錢肯定是被老板娘或者服務員在收拾房間的時候拿走了。想到這,楚林生對著正在撥號碼的鐵柱說了句‘我先出去一下後’,便走出了房間。“老板娘,你們在收拾我那房間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一個裝著兩萬塊錢現金的塑料袋?”楚林生來到吧台前,對著老板娘問道。老板娘臉上的肌肉明顯的抽搐了一下,眼神也錯亂了起來,但卻回道:“沒有。”楚林生一看這老板娘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撒謊,於是便動作自然的將右手上的手套摘了下來,微笑的問道:“你確定沒有?”“嗯。”老板娘重重的點了點頭,以此表示他並沒有撒謊。楚林生不再廢話,一把抓住了老板娘的手,心口處那七分之一的寒氣浮現,隨意用意識,將少許的寒氣逼到了右手之上,待到覺得老板娘的臉色開始發生變化以後,開口道:“還給我吧,我知道,那錢是被你拿走了。”老板娘呆呆的看著楚林生,心臟卻不自覺的亂跳了起來,仿佛有一頭小鹿在亂撞,過了好一會,這才彎下身,從把台下的抽屜中拿出了那裝有兩萬塊錢現金的塑料袋。“是不是這個?”老板娘風騷的眼神含情脈脈的問。“就是這個。”楚林生從老板娘的手中接過了塑料袋,唯恐寒氣會過多的浪費,於是連忙鬆開了一直握著老板娘的手,與此同時,打開了塑料袋檢查了一下,兩萬塊的現金和那風鈴還在。老板娘眉頭深皺,她完全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乖乖的將東西還給楚林生,自己這是怎麼了?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楚林生對老板娘的人品一陣鄙視,不想和她繼續耗費時間了,打算回房間,可沒走出幾步,他卻忽然停下了腳步,轉回身,將塑料袋裡的風鈴拿了出來,對著還在處於困惑當中的老板娘晃了晃。果然,楚林生猜想的沒錯,這心術不正的老板娘的體內有著魄的存在,不過可能是因為她還沒有達到那種壞到掉渣的程度,她體內的寒氣少的可憐,僅僅是將自己消耗那些彌補回來了而已,但即使是這樣,楚林生也夠滿足了,兩萬塊錢的現金失而複得,而且等同於沒有消耗掉寒氣,不算虧本。回到賓館後,楚林生便給韓冰雪發出了一條短信:“你有空沒?要是有空的話咱倆就見一麵吧,我把關於那具浮屍的消息和你說說。”很快,韓冰雪回複了一條短信:“有空,這樣吧,我們還是去上次一起吃燒烤那個地方見麵吧。”“好的。”楚林生放下了電話。“鐵柱,今晚我要出去一下,不一定什麼時候能回來,你就在這睡吧,把錢看好。”楚林生將那塑料袋交給了鐵柱。“林生哥,你是不是又要出去找小**啊?”鐵柱壞笑的問道,眼神中充滿了好奇。“我什麼時候找過小姐啊?”楚林生摸了摸晾在窗戶上的那件衣服,已經乾了,於是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林生哥你就彆裝了,你上初中就找過小姐,彆以為我不知道哈!”鐵柱打趣到。楚林生一陣無語,道:“那是以前,現在可沒有那閒錢了,行了,你早點睡吧,不用等我回來了。”說話間,楚林生已走出了門外。當楚林生來到那家燒烤店的時候,韓冰雪已經坐在一張桌子旁等候多時了,此刻的韓冰雪竟然換下了她那身警服,而是選擇了一件深藍色的短袖搭配著一條緊腿的牛仔褲,這身裝束下來,使她那股濃烈的冷豔氣場減少了幾分,多出了一股鄰家姐姐的味道。楚林生看來看去,還是覺得韓冰雪現在的這身行頭比較養眼,那警服實在是太嚇人了,總會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你現在怎麼這麼閒,那具浮屍不用你們調查?”楚林生坐到了韓冰雪的對麵搭訕道。“浮屍正在屍檢呢,屍檢報告得明天早上才出來。”韓冰雪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後便直奔主題的問道:“那具浮屍到底是誰,快說。”楚林生環視了一下四周,在確定沒有人注意自己這邊後,身體微微前傾,道:“那浮屍我認得,他就是我曾和你說過的趙寶剛。”“趙寶剛?”韓冰雪似乎對這個名字有點陌生,想了好一會這才算是想了起來,眼前頓時一亮,問道:“趙寶剛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將你推入懸崖的人?”楚林生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他,昨晚我回到家之後,就發現他失蹤了,不光他自己失蹤了,而且連他的家人都跟著失蹤了。”韓冰雪秀眉微皺,用手捏了捏鼻子,沉吟了一會,問道:“知道是誰乾的麼?”楚林生一陣無語,心說我要是知道乾嘛跑著來找你啊,但口中卻回道:“不知道,但我覺得這次趙寶剛的死,肯定和我和我們楚家礦場有關。”韓冰雪點了點頭,問道:“也就是還是那個滾地雷乾的?”楚林生知道韓冰雪還在繼續誤會著滾地雷,於是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他,這件事和滾地雷沒關係,當年我家的那起事故也和滾地雷無關。”“你為什麼這麼說?”韓冰雪接著問道:“你那天晚上不是和我說這一切都是滾地雷策劃出來的麼?”楚林生點了點頭:“那天晚上我不了解情況,不過現在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件事的確和滾地雷無關。”“你見過滾地雷?”“嗯。”“什麼時候?”“昨天。”韓冰雪深吸了口氣,忽然將目光死死的盯在了楚林生的臉上,但卻不說話。楚林生被韓冰雪盯的有些不太自在,便問道:“怎麼了?”韓冰雪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猛然間睜大,道:“楚林生,那趙寶剛是不是你殺的!?”楚林生腦袋‘嗡’的一聲,連忙問道:“冰雪,你怎麼能說出這話呢?”“一,你有動機,因為趙寶剛曾想殺過你。二,你有條件,因為你們同在一個村。”韓冰雪冷冷的說,在這一刻,她和楚林生就像警察與犯人一樣。“韓冰雪,地球人已經阻止不了你了。”楚林生本以為通過這次談話可以從韓冰雪口中得知一些趙寶剛死亡原因的信息,例如死亡時間,哪裡受傷至死等問題,可沒曾想這韓冰雪竟然開始懷疑起自己了。“彆的我也不想去解釋了,我隻想說,如果是我殺死的趙寶剛,那我會笨到主動找你嗎?”楚林生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