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1 / 1)

寂靜的旅行。一路上隻有馬車行駛所發出的聲音,就連話也沒說一句。每天過著單調無聊的生活,連吃飯也是在搖晃的馬車上坐在馬車的趕車台上握著韁繩的青年克拉福特. 羅倫斯從十八歲成為獨立的行商人以來,今年已經是第七年了。因為是獨自一個人孤獨的來回穿梭在荒野中行商的行商人,也有過無意中和拉貨的馬說話或是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經曆。而且最近數天也沒有像樣的說過話,不斷的持續著寂靜的旅程。但是,如果有人問羅倫斯“會不會感到寂寞” 羅倫斯一定會回答“不會”之所以能讓羅倫斯那樣回答,是多虧了發出鼾聲睡在旁邊的夥伴。雖然現在因為整個人都包在大衣和毛毯裡連性彆也無法分辨,但如果是露出容顏走在路上的話,必定會有百分之百的回頭率,像貴族的少女似的亞麻色的長發能牢牢的吸引住男人們的視線。如果不說話並且做出清新可人的樣子的話就算不管是多麼豪華的地方都可以毫不自卑的挺起胸膛的出入吧。但是她卻是不能隨便的登上大眾的舞台。要說其中的原因的話並不是因為她是聲名狼藉的惡徒,而是因為她是長有野獸的耳朵和尾巴的少女。夥伴的名字叫赫籮。她的真實身份是連人也能輕易的一口吞下的巨大的寄宿在麥子中掌管豐收的狼。[っ……]雖然羅倫斯突然覺得赫籮好像是說了些什麼似的,但大概隻是赫籮單純的醒了過來吧。羅倫斯大體上明白赫籮醒過來的理由。就在剛才不久赫籮改變了尾巴的姿勢,這次應該是耳朵的姿勢了吧。羅倫斯用戴著用鹿皮製作的手套的手就那樣直接抓住了赫籮的頭巾並將頭巾稍微抬起來了些。羅倫斯能感覺到赫籮在頭巾下就像是在尋找著舒服的姿勢似的晃動著耳朵所傳來的觸感。頭巾下持續了一會的微弱的震動沒多久就停止了。就像是難伺候的貴婦人在意插在花瓶中花的姿勢似的經過細微調整,赫籮好像終於找到了舒服的姿勢。在赫籮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的同時將自己的頭從毛毯的內側輕輕的靠向了羅倫斯。大概那是赫籮對羅倫斯的謝禮吧。羅倫斯的視線回到了道路前方,又再一次從新回到了寂靜的旅行當中。兩人現在已經不是不能互相理解對方心情的關係了。即使是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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