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厄洛斯在意識空間內和芭芭拉交流完增強茨爾薇妮意識連接的方法後,便找到了正在給他做手機的瓦格雷,給對方交代了一個新任務。
“這個你能修嗎?”
厄洛斯領著瓦格雷走到船隻左側,指著那個被撞出來的巨大凹口對著瓦格雷微笑著說道。
看著厄洛斯臉上和善的微笑,瓦格雷打了個冷顫。
他有預感,如果自己說不會的話。
那麼,麵前這個實力恐怖的年輕人,會不介意將他變成一件封印物的。
所以瓦格雷瘋狂點頭,生怕自己點的慢了,惹得這位年輕人不悅。
“要多久?”見瓦格雷點頭,厄洛斯隨口問道。
“兩天!啊不,一天,不,半天,半天給您重新修好。”瓦格雷一臉討好的笑。
厄洛斯略微思索了一下,隨後才開口說道:
“給你兩天時間,把這個船修好,另外,再不改變這艘船,船身攜帶的儀式陣法的前提下,將這艘船的外形調整一下。”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說到最後,厄洛斯凝視著麵前的瓦格雷。
“明白,明白!”瓦格雷點頭如搗蒜。
“還有我剛才和你說的那個小玩意,你也彆忘了。”厄洛斯再次叮囑了一句。
現在自己的命在彆人手上,自然是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瓦格雷哪裡敢反駁啊。
將事情交代給瓦格雷後,厄洛斯就邁步去一旁清點自己這次海上撿到的收獲了。
這些海盜還怪好的嘞,把一船靈性材料送到他的麵前。
看著那些來來回回不斷搬運靈性材料的飛翔兄弟會船員,厄洛斯臉上露出了愉悅的微笑。
這種看著自己的財富逐漸變多的感覺,確實很美妙,在這一點上他開始理解薇薇安了。
就在厄洛斯為自己的收獲而愉悅之時,另一處海域上。
一艘介於虛實之間的龐大木船上,一個麵容有些清秀的少年,神情有些憂鬱的倚靠在船舷邊。
由於他身上穿的海盜服過於肥大,這就使得他整個人十分瘦弱。
這個瘦弱的少年撥弄了一下自己歪歪斜斜的船長帽,對著旁邊侍立的手下道:
“梅點彼術他們還沒將采購的物資帶回來嗎?”
彆以為海盜們隻會搶物資,他們有時候也會用錢去交易的,因為有些東西,未必就能剛好搶到。
再說了,反正他們用來交易材料的錢是搶來的。
“我們已經向梅點彼術的船發送了視頻申請,但他那邊沒有回。”
一旁的手下恭聲回道。
聽到這話,另一位手下下意識的說了句:“他們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不可能!”一開始說話的那位手下十分篤定。
為了保證這批材料的安全,包括梅點彼術在內,他可是安排了五位序列5,還有諸多序列6序列7的水手。
這種實力,隻要不是碰到超凡存在,就足以在海上橫著走了,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出事。
“那他怎麼不回應你的視頻申請?”剛才懷疑是不是出事了的手下反駁了一句。
“這……”最開始說話的手下被說的啞口無言。
見他不說話,那個懷疑是不是出事了的手下,倒也沒再繼續嗆他,而是提醒了一句。
“你們上次聯係是在什麼時候?他有沒有向你彙報什麼消息?”
聞言,最先開口的那個手下回憶了一下:“他好像說,在路上發現了一個目標。”
“問我能不能搶完那個目標後再回來。”
“我想著那個目標實力挺弱的,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他們難道是搶劫那個目標時耽擱了?”一開始說話的那位手下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
“不排除這個可能!”第二位開口的那個手下附和了一句。
這時,侍立在房間內的第三位手下開口說話了。
“哎呀,你們彆把事情想的那麼壞啊,他們興許隻是死了呢?彆老是想著耽誤了,耽誤了,事情哪有這麼嚴重。”
手下一:“……”
手下二:“……”
到底是誰把事情想的嚴重了?
不過這話確實讓剛才說話的那兩人心中都生出了一絲不對勁,該不會真的被他說中了吧?梅點彼術他們該不會真死了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手下二道:“他有沒有和你說他看上的目標是誰?”
手下一沒有絲毫遲疑的說道:
“是一個叫作飛翔兄弟會的冒險團,這個冒險團我也聽說過,他們船長是個序列5的工匠。”
“如果目標是他的話,不可能會發生意外啊,難道過程中還發生了什麼其它事情?”
看著下方爭辯的大副二副三副,坐在船長位上的少年有些懶洋洋的揮了一下手臂,示意下方安靜。
等到大廳真的變得安靜了後,這位年輕的少年這才興致缺缺的說道:
“與其在這懷疑,不如派些人出去調查,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的。”
“我事先說明,這些材料都是我維持儀式陣法要用的,要是丟了的話,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著,少年就從船長位上起身,向著大廳一側的出口走去。
這些手下真是無趣,一點兒意思都沒。
少年走出大廳後,一路穿過幾個走廊,然後走進了一間被各種儀式陣法包裹,隻允許他一個人進入的藏品館。
隻不過他的藏品館內收藏的並不是金銀珠寶,亦或者什麼珍貴的靈性材料,而是一個個麵容精致的女人。
這些女人全都畫著精致的妝容,然後根據身材氣質的區彆,搭配著不同款式的服裝。
有華麗,有優雅,有嫵媚,五花八門,各種都有。
此刻這些女人被擺成不同的姿勢,放置在收藏館的地麵上,麵帶微笑,卻眼神呆滯,就像是一具具手辦。
是的,就像是收藏家收藏的手辦一樣,隻不過彆人的手辦是用其它材料做的,而他的手辦是用真人做的。
少年的目光在這些真人手辦上掃過,清秀的臉龐上露出了滿足的笑。
就像是一個吝嗇的土財主,看到了自己收藏起來的一屋子黃金一樣。
而在外麵的大廳中,見到自家船長走後,最開始說話的大副冷哼了一聲: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對我們夢魘海盜團的船動手。”
話音落下,他就向著外麵走去,他得去調查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可不想遭受自己船長的懲罰,那種懲罰,估計是個男人都無法接受。
當著所有船員的麵,拿刀親自把自己身上,自己認為最長的東西切掉,還是得切成十段,這想想就讓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