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非是告訴她,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留住他,從沒有過對人特殊二字。
同樣,也會有一件事讓他摒棄所有,毫不猶豫的離開。
“…你要走?何時回來。”長公主氣在心頭上,心尖泛酸,沒有想到她多次挽留他,可他言語道斷他們之間沒有多少感情,於她而言這些事不過如此,卻讓他格外上心。
“就你的一件小事,比我還重要嗎。”
有重要到連片刻鐘都不肯留嗎。
“人不要總把自己比較在無法得知的事物上。”男人背對著她,拉開門的手停下來,沒有回頭,聲音遠悠悠的,好似隔了好遠的距離,“這些道理,你和我都懂得。”
長公主聽著咬牙切齒,甩袖道:“什麼大道理的!我何時懂得了!”
他倒會說些令她討厭的話。
明明他這個人可以不用說,可還是要說。她就當真不明白了,一個人再怎麼不行,隻要日子過得下去不就行了?
道理,什麼都是道理能說得了嗎。
她偏不認那些大道理。
眼見男人不聞她的憤怒,依然在她的下一言出聲之後拉開門離去,她怒不可遏,自己發了好大的氣。
等冷靜下來後,她嘁了聲揚聲道:“來人,我要進宮麵見陛下,速速給我備馬車。”
近日來南邊一帶發了大水,天災人禍,百姓流離失所。皇弟想必還在處理政務,她定能見到他。
她有話要跟他說。更多免費好文儘在:
自母親在房裡呆了一會就走,曲敬悠沒有睡意,她坐在妝台前,銅鏡照著她麵容嬌柔,等她抽神開,才發現入了深夜了。
她甫想動身回床榻上,門推開的聲音驚得她側眸望去。
看到男人是誰,她分神以至於碰掉了桌上的胭脂水粉。
哐啷一聲,在室內巨響。
曲敬悠想撿上來,那男人已至她身前,先一步撿上。
“敬悠。”
他的聲音自帶股嚴厲,這是旁人所沒有的。
她不知道他會回來,退到身後的妝台,卻被男人抱起壓在銅鏡前。
“若是回去了,叁日之後,尋個理由出來。”宋溪澤不看她臉上顯現出的抗拒,又猛然覺得不太受控製,壓著柔白的底衣道:“亦或者,我找個理由進宮看你。”
兩種選擇,結果各不相同。
都好難選啊。
曲敬悠坐在鏡台,衣肩自肩頸滑開,露出大片如雪的香肩,她檀口微開,想說些什麼來讓自己清醒。
她雙眼皆泛起霧氣,似山中細雨蒙蒙,無任何的念想,皆由眼前的男人任意擺弄。
正是這眼神,讓男人欲罷不能。
他沒管之前的話,湊近她,與她嘴唇互擦。
“可走乾淨了?”
他的話,意思全然指的那件事。
曲敬悠太明白他眼裡夾雜著東西了,每次他這樣看她,都不會有她好果子吃。
癸水是沒來了。
她癸水來得不會太久,前幾日貪了睡,都在父親書房入睡。
到今夜,已經是沒有了。
曲敬悠沒有開口承認身子乾淨了,怕今晚又是挨著肏。可男人的手已經伸向她,剝奪她僅有一件的底衣。
“父親…輕點…”在這裡被他脫離外衣,沒有一點要抱她回榻上的意思,曲敬悠知曉這是要在這處行事,她鼓足了勁都沒能下來,隻好含淚望著男人乞求道:“我受不了的。”
在男人看來,有什麼能比美人的相求來得震撼人心呢?
尤其是喊著他為父親的美人。
“好。”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呼吸都重了幾分,不守己的壓去,使妝台上的瓶瓶罐罐全數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