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衣服脫了,在這裡?
曲敬悠一聽到後頭的罰,知道他的意圖,人就紅了眼,“父親,在這裡不行,會有人看到。”
“我們回書房好不好。”
在書房,他都是沒事都能找出事來,好叫她百口莫辯,要親手解開衣擺隨他意。
宋溪澤可不管行不行的問題,他隻會說:“脫。”
曲敬悠人給他操怕了,又怕他的手段弄她身上,不敢真的不去聽,還像以前說儘好話。
她哭著去脫身上的衣服,什麼都脫去,上衣下身裙擺都是留在了地下,等脫完了才弱弱回道:“父親…好了。”
曲敬悠恰巧今日是穿著複緊的衣衫長裙,脫去的衣裳都多了幾件,她透著風飛來的雨絲,不知是覺得冷了還是脫了衣在男人麵前赤身露體,抖得很。
宋溪澤身上帶著陰雨的濕意,他步來她的麵前,手壓著她跌坐亭廊的靠座,先是看著她沒穿任何衣物,就這般在他眼前。
他對著曲敬悠說道:“我不來找你,你還不知道找我知錯了,我說的話,你還真沒記著。”
“叫我如何不想罰你。”
宋溪澤一回府,在書房倒也知她定是不想來了,他沒急得來找她的錯,等了幾天才來。
“父親…嗯…嗯啊,不要…”曲敬悠沒去書房受肏了,身子好了不少,卻在此刻被壓在亭中,大開著腿,小穴吞入大物。
少女的痛吟,給大雨衝沒了不少。全給壓她的男人聽了個正著。
涼亭雨水彙水如下,再大的雨都滅不了亭內的兩人,叫身高長影的男人好弄得亭座上的嬌女滿麵春紅,動則哀哀叫饒。
“父親…不要動了啊。”曲敬悠被壓在亭內,背上靠著亭欄,她聞著男人衣上的濕雨氣,身後下的雨絲隨風飄到脖處,背上。
她覺得自己濕熱,不斷被弄得直叫道:“…唔啊…我知道我不對了,以後…唔…啊啊…不敢不去書房了。”
曲敬悠雙腿都讓男人抓開。她就這樣遭著父親的操弄,穴含著肉棒,一次次的深入淺出,撞得她後背都疼紅了。
“敬悠。”宋溪澤看向曲敬悠,見她受不了苦的哭,“你還知道不敢了,為什麼還要跟我對著乾,有什麼好處?”
“父親…啊不要。”聽到男人叫著她的字,曲敬悠想否認跟他對著乾,卻被他更大力的深入大哭,腿顫想蹬走開她腿的手。
不想,這都是徒增男人的情趣。下手更是重,非把她雙腿開全,狠弄穴,激得人手都在動。
“啊…啊…”曲敬悠讓肏得嗷嗷哭叫,每次都叫他操得會不會去死,她這次不是沒想過掙紮跑。
可試了沒用,亂掙動腿,待男人氣她不受著肏,重摁著她壓回亭中橫欄,腿沒有圈進男人的腰,都被他揮下不讓動。
“父親…饒了啊…饒了…饒了敬悠…我不…不不敢了…”曲敬悠堅守不住的哀求,她都不想有沒有人瞧見了。
要有人瞧見了,她也認了。隻求不要挨男人的操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