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他回府的時辰,宋溪澤是回來了,她就是想裝作不知道不在乎的樣子,可到底是被他日日弄穴,穴中的精水都還在。
曲敬悠是不敢想以後的日子會如何慘烈。
一叫她去書房學字,不是不讓她正常點學,就是被脫去衣物在他跟前寫字。
要是寫不好,亦或是讓他看到了不滿意,就會打著罰她的名義叫她記好,壓著她大肏。
曲敬悠總是學不好,挨著男人肏得太多次了。
在他離開府上的那個夜晚,曲敬悠原來早歇息了,卻不知道父親為何前來找她,一言不發的就拉她起來。
曲敬悠一早就被弄得待不住了,歇都不能歇,哭得稀裡嘩啦的,“啊…父親,你做什麼啊,我不是…我不是讓你罰完了嗎?”
“為什麼還要…啊…敬悠不明白…”
宋溪澤可不管她的哭,等操夠了她的穴,才講出一句話來,“我出去見我幾位世交,好些時候回來,你在府裡等著我回來。”
宋溪澤確是有幾位世交等著他,不然不可讓他動身去見麵。
“待書房裡就可,我回來再教教你。”男人沉醉肏進的穴,話一說再說,“能讓我教的人可不多,你學不會不行。”
曲敬悠當時就想跟他說學不會了,倒是被宋溪澤入得大叫。
又是教,總不能是讓她學的吧。還不是會被他抓來操了,求都求不得。
回想著那男人的話,曲敬悠不想去見他了,就自行駁了他意願,沒有去書房見他。
她都如此做了,等都沒等來宋溪澤的責怪。
曲敬悠沒去書房幾天,心裡怪慌的。
還以為她不去了,宋溪澤會告知母親,讓母親來怪罪她,可是都沒有。
曲敬悠一個人過了些平靜的日子,身體漸漸的好了,不至於是有著男人的精液,排都沒排完,就被肏來。
雨期將至,天氣陰霾,飄來的小雨點不出半會就下大。
涼亭,風夾著雨來。
曲敬悠不知這雨怎麼忽然變大了,她就是坐在這處看看書。沒發現這雨越下越大了。
昨日也是下著雨,沒像現在這般大,她還能跑回去。
可這雨太大了,亭簷口都吐著水流,急得將涼亭圍成了水簾洞。
曲敬悠為了避免衣衫濕了,她準備等雨停了再回。
雨中,似是有人朝著這邊而來。
因雨太大,曲敬悠看得不是很好,待那人正中亭外台,進得折了遮雨的傘,她見得了是誰,話變得不利索了。
“父親,你…你怎麼來了。”
“你在這,我怎能不來。”宋溪澤一身濕雨氣,聞言道,“你可還記得我都跟你說了什麼嗎?”
這幾日,他都放縱她了。
再放縱就不好了。“父親…不要。”曲敬悠說不過來,見他笑笑朝著自己走來,明白了他是有著大空來找她算賬呢,退到憑欄無處可退,求著他放過她這一回,“是我不對,我不該不聽你的話。”
“你何止是不聽我的話,我在書房等了你多久,你是真的不知?”宋溪澤見著曲敬悠擔驚受怕的小模樣,不肯饒著她道:“自己把衣服脫了。”
“我好久沒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