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對宋溪澤來說並無道理。
曲敬悠不多見到他,算是半年之久,每回都是匆匆見到一麵,並不能知道他會不會嘴嚴。
皇帝可能是對當長公主駙馬的補償,特意任命宋溪澤前去當了監督軍,督視前線一路的將領。
如今回來,還是趕上了深夜。
他們這樣是不成的。
宋溪澤都娶了長公主,成了駙馬爺,算得上是她父親了。
長公主都成了三次婚了,嫁的太多了,她能叫這兩個字,還是因為跪著腿痛,隻有他們兩個人在,叫的會容易些。
“父親,行了嗎。”曲敬悠脫下了外裙,局促不安地又叫了一回。
“你沒脫完,讓我怎麼弄。”宋溪澤輕易地挑著話講,目光沒看向她,還是待在她的腿上,“這樣可塗不了藥,總不能要我去脫吧。”
曲敬悠心思搖擺不定,最後還是脫完上衫,改去脫下褻褲。
隨著她的脫去,腿露了出來。
曲敬悠腿膝痛是痛了,但是過不了心裡那關,脫下的衣裙都卷進懷裡來,能遮的還是不想被看到的地方。
宋溪澤沒跟曲敬悠說什麼,在她的忐忑下,上了她的榻。
他的手摸在曲敬悠跪久的膝蓋,麵對她的不安,停留在膝蓋上,“我給你擦藥,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沒有第三個人會知道。”
曲敬悠木愣著點頭,那就好。
當他拿著藥塗在她的膝上,感受到了藥的冰涼,下意識地縮了縮腿。
宋溪澤拉回曲敬悠縮去的腿,仿佛是真的為她好道:“你躺下來吧。”
“我好給你揉揉。”
“要不然,你明早腿痛死了,還想不想起來了。”
曲敬悠一跪就跪到戌時,是挺能撐的,一個人回來,腿都跪到膝蓋顯出了青紫。
睡是睡不著,還痛得很。
曲敬悠沒想這麼多,真的去聽了他的話躺著了。
她除了膝蓋跪痛,雙腿都跪到了腿肉酸痛。
能回來還是跪久了感受不到太痛,等到睡下,就能感受到跪久的痛苦。
曲敬悠親身體驗過腿上的酸痛,躺下來還是牽動到腿,讓她忍不了去痛吟。
宋溪澤的話,無疑是給了她最想要的選擇。
曲敬悠一躺下,腿就讓男人抬走了去,她的腿讓他揉著酸痛處,引得她哭道:“父親…你下手太重了,我腿疼…”
“揉輕點…”
宋溪澤看著曲敬悠一臉痛樣,手揉她腿沒減輕,反而是加重了,“我要是不揉重點,你腿不好快。”
曲敬悠是一動就痛,不揉開淤血是真的好不了。反正都是要痛,還不如讓他痛快點。
曲敬悠痛得一直想收腿,還是收不了,讓他拉扯回來繼續揉著,“父親…嗯…嗯…好疼…”
她是真的很會叫,差點都讓宋溪澤聽著聽著,都要誤以為他不是在揉她的腿。
而是在肏她穴。
他就是有這份心思,也還沒有去做開。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揉好她的腿。
曲敬悠讓這力度揉得久了,適應了不少,叫的痛都是沒有了,都是去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