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繼父誘導脫衣(1 / 1)

她犯了錯,就要從午時跑到戌時。

曲敬悠起來都入了夜,宮門都落了金鎖。

由於長公主發話不要管她,至今都沒有宮女敢上前來找死。

皇帝還在禦書房批著奏折,每次一看奏折就看到義憤填膺之言,被氣得不行,還是幾個太監攔著才沒有讓聖上夜上怒踹官員府。

這樣做,通常會有回報;不是上朝揭皇帝的老底,就是他們串通好了一起不上朝。

皇帝忙得沒去管他皇姐做了何事,隻是儘可能的去減少奏折的數量。

曲敬悠一個人拖著跪疼的雙腿回到住處,從朱門到閨房,路程真是比平常還要久遠。

她都懷疑這一跪錯,要跪壞了膝蓋。

每走一步,腿都痛到發顫。

長公主對她又不好,能表麵上聽到一聲母親應了下,也不這麼有心見她。

她也是不想見到她的。

除了一張嘴一見麵就點做錯了要罰,就再也沒有彆的了。

曲敬悠小心著腿躺下,身上的痛覺都來源於跪久了的雙膝。

她痛得不想動,沉嚀著呻吟了幾聲就入了睡。

曲敬悠睡得不安穩,總感覺有人坐在她的身旁。

她痛得睡不下,欲欲睜開眼睛。

滿帳芙蓉紗讓沒關好的窗戶吹飛,男人背對著她的身影直直的撞進眼裡。

哪怕是一個身影,都能讓她知道他是宋溪澤。

那不是…

母親新嫁的探花郎嗎?

怎麼來到她這邊了。

曲敬悠動了一下,牽扯到了膝蓋,痛得傳出了聲響。

“敬悠。”宋溪澤迎來了正麵,挑著她的痛處詢道:“長公主又罰你了?”

能當上探花郎的人都是玉郎君,長得倒是好生的好看,不像是一般人能夠擔當的。

宋溪澤這一問,直打得曲敬悠當頭一棒,她坐起來,不知怎麼說:“父…我…”

長公主是被寵得無法無天了,異常的事不少做過,還見一個愛一個。

據傳聞,長公主馬車出府,正逢探花郎當街禦馬前來,也真是此時,春風十裡,一排人接送的宋溪澤,亂了長公主的眼。

長公主覺得可以,還撒潑到讓皇帝讓探花郎娶她。

這個新上的探花郎得到了諸位大臣的憐惜,隻要是個正常點的人都能看出來,他被皇帝指給長公主為駙馬時,那臉黑得都不想當探花郎了。

可皇帝都下旨了,總不能冒著誅九族的風險,還去抗旨吧。一做駙馬,基本上就廢了,還做不了權臣。

“不用說,我知道她又在亂說你了。”宋溪澤一息目光所至曲敬悠羅裙長擺處,手輕點指著少女的膝蓋骨,“我回來帶了玉肌膏,你脫衣,我給你揉揉。”

仿佛是知道她會擔心什麼,宋溪澤把話說開道:“你母親還在喝酒不會回來了,我既然是做了駙馬,那也算得上是你父親了。”

“就這麼兩個字這麼難叫嗎?你為了這挨了不少罰。”

“試著叫我一次看看。”

曲敬悠畢竟是跪長了時間,她的腿很痛,又不會處理,現在來了這麼一個人能來,不管是不是不合適,想了想還是動手去脫開外裙。

“父…父…父親…”

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她甚是羞恥得說了出來,一說完就如釋重負。

“今夜的事…你不要說出去,不然就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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