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聽說父皇被氣病了(1 / 1)

第512章聽說父皇被氣病了

裴墨程朝裴鴻燁掃了一眼,並沒有要接話的意思,臉上的神色則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若是以往看到他的這副模樣,裴鴻燁心情會變得很不爽快。

但是今日,他心情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臉上的笑容依舊。

走到門口之時,裴鴻燁甚至殷勤地朝裴墨程舉了一下手,躬身向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三皇兄,您先請吧。”

裴墨程依然沒有開口說話,不過往裴鴻燁多看了一眼,隨後一言不發踏進了門內。

隆安帝此刻在禦書房,裴墨程和裴鴻燁兩人進了皇宮之後,一同朝著禦書房的方向行去。

期間,裴鴻燁又主動朝裴墨程說了幾次話,裴墨程要麼不答,要麼隻是嗯一聲。

裴鴻燁依然不在意他的冷淡。

又行了一段距離,裴鴻燁忽然又再次開口道:“三皇兄,前段期間父皇好像又病了一場,一連幾日沒有上朝,亦沒有召見朝臣,這事你可已知曉?”

裴墨程眉頭微微的動了一下,不過臉上的神色仍舊沒有任何的變化,腳下的步伐亦沒有任何的停頓。

很顯然,這件事他已經知曉了。

裴鴻燁見了他的反應之後,挑了一下眉頭,又說道:“我聽聞父皇是因為看了一封什麼密信,而被氣病的,也不知道那信上寫了什麼內容,竟然將他氣病了。”

裴墨程蹙了蹙眉頭,仍然沒有接話。

這時,兩人已經來到了禦書房的門外。

剛來到門外,兩人便被站在門口的張公公給攔住了。

“兩位王爺還請先留步。”

兩人聞言,隻好停了下來。

張公公的目光落在了裴鴻燁的身上,笑道:“襄王爺,陛下吩咐,讓您先進去。”

隨後又看了一眼裴墨程:“瑞王爺,還請您稍稍等候片刻。”

裴鴻燁一聽父皇讓他先進去,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的濃厚了,他理了理袖子,朝裴墨程道:“既如此,那三皇兄,為弟便先進去了。”

語罷,他昂著胸膛走進了禦書房。

裴鴻燁進去之後,倒是沒過太久,大約隻過了半刻鐘的時間,便又出來了。

出來時,他的心情似乎更好了。

很顯然,他與父皇的交談,很融洽。

“三皇兄,父皇說你可以進去了,我還有些事,就不等你了。”裴鴻燁笑著看了一眼裴墨程,語罷,越過他邁著輕快的步伐朝前方走去。

裴墨程沒有看他,目不斜視踏進了禦書房。

隆安帝此刻沒有坐在案前,而是負手站在窗邊。

裴墨程上前向他行了一禮:“兒臣參見父皇。”

“免禮。”隆安帝轉過臉來看了他一眼。

裴墨程朝他又拜了一拜,謝了一下他昨天讓張公公送到王府的賞賜。

隆安帝擺擺手道:“那些是你該得的。”

“程兒,你可還有其他的事?”微微頓了一下,隆安帝又開口問道。

裴墨程今天過來,除了謝恩,的確還有其他的事,聽得隆安帝的詢問,他便直言回道:“兒臣確有一件事想與父皇商議一下。”

隆安帝:“何事?”

裴墨程垂首道:“東溋王伊藤廣已經投降,願向我雲慶國俯首稱臣,兒臣回京之前,派了陳州的州牧衛所指揮吳吏到島上將其看守。吳吏此人是行伍出身,勇猛乾練,行事也還算穩妥,兒臣相信將伊藤廣交給他看管,不會出什麼亂子。不過,關於東溋島的管理和治理,兒臣認為,須得再安排更妥當的人選前往才行。”

隆安帝聽了裴墨程這番話之後,沉吟了一下,又出聲問道:“你可是已經有了人選?”

裴墨程建議道:“兒臣覺得申州的杜知州或可堪重托。”

隆安帝稍稍思索了一下,道:“朕會好好考慮一下,程兒,你先下去吧,朕有些乏了。”

說話間,隆安帝抬手按了按太陽穴,走回到了書案前,坐到了椅子上。

裴墨程原本想問問他的身體如何了,但話到了嘴邊後,又被他咽了回去。

“是,兒臣告退。”最後,他口中的話變成了一句告退之語。

隨後,他便退了出去。

此時,坤寧宮這邊。

裴鴻燁從禦書房離開之後,並沒有直接離開皇宮,而是來到了坤寧宮拜見他的母後梁皇後。

裴鴻燁昨日在慶功宴之後,便已經來坤寧宮拜見過梁皇後了。

不過,因著喝了不少酒,又剛剛行過遠路,他隻在坤寧宮待了片刻,與梁皇後問候了幾句,便離開了。

梁皇後看到他過來,自然很是高興。

“燁兒,本宮聽聞你父皇昨日派了張公公去王府給你送了賞賜?”梁皇後笑著朝裴鴻燁問道。

裴鴻燁點點頭,語氣帶著幾分得意道:“兒臣私底下詢問過張公公了,那些賞賜與其他幾位立了大功的副將們相當,這說明在父皇心裡,兒臣此次在江州的表現,功勞和那些副將們是相當的!”

梁皇後聞言,愈加的欣喜。

她認同的點點頭:“你此次在江州的表現確實不錯,你父皇滿意是應該的。”

說到江州的事,梁皇後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她朝裴鴻燁又開口問道:“燁兒,本宮聽聞你給那些賤民們請罪之時,額頭被他們砸傷了,可要緊?”

說起這件事來,梁皇後的臉上全都變成了心疼。

當初得知此事的時候,她氣壞了。

她的燁兒從小金尊玉貴,是身份尊貴的王爺,竟然被那些賤民砸壞了額頭。

同時,梁皇後更擔心自己的兒子會因此而破相。

若是破相了,當上太子的希望,恐怕就更加渺茫了。

畢竟一國之君的儀表,也是很重要的。

裴鴻燁見問,自然能明白母後所擔心的地方。

“母後放心,兒臣額頭上所受的傷不重,如今已經痊愈了,另外有壑幫兒臣弄來了一瓶去疤痕藥,如今兒臣額頭上的疤痕已經很淡了,再塗抹一段時日,應該就能完全沒有痕跡了。”

語罷,裴鴻燁將額頭上特地留出來,遮擋那疤痕的一撮頭發撩了起來,展示給梁皇後看。

梁皇後看過之後,總算放下了心來。

那疤的確很淡了,若是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來。

“魏侍郎也算有心了,本宮聽說此次在江州,他給你出了不少的主意,晚些時候本宮會讓人給他送一筆賞賜。”梁皇後道。

裴鴻燁聞言笑了笑,“母後便是不給他賞賜,兒臣也是打算給他賞賜一筆的。”

稍稍頓了一下,裴鴻燁又換了一個話題。

“母後,兒臣聽聞父皇先前病過一場,還是因為看了一封密信而被氣病的,您可知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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