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勾引(1 / 1)

攻掠天下 餘觀魚 1076 字 2個月前

女人,永遠不會同情懦弱的男人。

尤其是美女。

情妃並沒有理會商睿,而是一雙眸子就那麼定定的看著蕭遠離去的背影。

滿朝大臣,許多人都開始以官服衣袖,擦拭著額頭汗水。

散朝之後,有人圍到了丞相董華麵前,可還沒有開口說話,董華已是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此處非說話之地,這裡有小人,乃秦王耳目。”

“啊?”幾人都嚇了一跳,繼而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丁榮那邊。

後者剛好就在不遠處,見他們圍在一起,也腆著臉湊了過來,笑嗬嗬道:“看來,董丞相和幾位大人,也想商量一些事情?”

他的模樣,十足小人得誌。

眾人見狀,紛紛冷哼一聲,側過了身子,不願理會他。

董華則是陰沉著臉,死死盯著丁榮道:“丁大人如此作為,對得起這一身官服,對得起祖上世受皇恩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丞相豈不聞,識時務者為俊傑!”丁榮說著,亦瞥了眾人一眼,冷冷笑道:“另外,彆怪在下沒有提醒諸位,當謹言慎行哦……”

說完,他也背著手揚長而去。

“這這這,完全小人得誌啊!”

“卑鄙無恥之徒!”

幾人又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另一邊,蕭遠回到王府之後,也與秦國眾臣議了一次政,這裡,才是國政所在。

而等眾臣都退下之後,見上官文若還站在那裡,蕭遠不由眉頭微挑,看了他一眼:“上官大人還有事?”

後者動了動嘴角,說道:“大王,微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上官文若道:“微臣以為,大王身為我中原其中一王,理當遵從禮製,對待天子,該有的禮儀,不可廢之。”

蕭遠一愣,旋即說道:“當初接天子的時候,上官大人不是非常讚同嗎?”

“臣是建議大王,尊王攘夷,以令不臣。”上官文若正色說道。

聽到這話,蕭遠一下子眯起了雙眼,幽幽的看向了上官文若。

他沉默了起來。

上官文若這個人,才華橫溢,學富五車,說白了,就是當時那種很大的文人,對禮製的態度,可想而知。

沉默之後,蕭遠又微微笑了笑,繼而伸手拍了拍上官文若的肩膀,喊道:“文若啊。”

他很少有喊文若的時候。

後者聞言,也連忙低了低身:“臣在。”

“你放心,你所諫,本王知曉了。”

“我王英明。”上官文若連忙說道。

“好了好了,你中午就彆回府了,在這裡陪本王飲兩杯吧。”蕭遠又溫和笑了笑。

“這,微臣惶恐。”

“什麼惶恐不惶恐的,走。”

當天中午,蕭遠令後廚多整了幾個菜,和上官文若對飲了起來。

對於這個文人,蕭遠是非常看重的,後者的忠心,更是毋庸置疑,對其意見,蕭遠也會認真考慮,但最終聽不聽,就得另說了。

下午在書房處理了一些政務之後,蕭遠剛要出去一趟,可卻突然收到了王宮送來的一份請柬。

裡麵以天子的名義,稱情妃生日,想請他入宮赴宴。

蕭遠的本意,是懶得理會的,不過想了想,還是賣皇帝一個麵子吧,不能做的太過分,且秦王宮內外,甲士皆是秦軍,他們也整不了什麼幺蛾子。

晚飯時分,秦王宮,承德殿。

殿外,許虎一身盔甲,腰掛戰劍,門神一樣守候。

殿內,蕭遠先是掃了眼滿桌佳肴,接著稍稍抬頭,看向對麵的情妃道:“不是你生日嗎,何故隻有你我二人?”

“秦王一人能來,便是本宮最高興之事。”

情妃說著,亦拿起白色酒壺,款款為蕭遠斟了一杯酒。

房間內,還有熏香嫋嫋。

她今日,明顯是經過精心打扮的,淡妝精致,眉目如畫,輕紗披肩,雪白半露。

這是一個想妖、能妖嬈到極點的女人。

何謂美人兒,見情妃則是。

一個詞來形容,便是傾國傾城。

看著她的動作,蕭遠眉頭暗皺。

情妃斟酒之後,則是輕輕一笑,紅唇誘人的說道:“秦王殿下端坐如此,莫不是,怕本宮吃了你不成?”

“孤,何懼一女子。”蕭遠嗤笑。

“既如此,殿下何故一本正經,連吃個酒宴,都要目不斜視。”情妃輕輕掩嘴。

“有嗎?”蕭遠挑眉看向了她。

情妃嫵媚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端起酒杯道:“那,本宮可以敬殿下一杯?”

“這杯酒,該敬你。”蕭遠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之後,又道:“孤單寡女,共處一室,有失禮儀,且你身為皇妃,而我,又是秦王,實在不便久留。”

他話一說完,也起身要走。

“殿下且慢……”情妃見狀,則是慌忙站起了身,繞到蕭遠身旁,拉住了他的胳膊。

“何意?”蕭遠微微低頭看了看兩人之間的距離。

“殿下,我美嗎?”她抱著他的胳膊,柔軟貼近,稍稍抬頭,秋水一般的眸子就那麼看著蕭遠。

蕭遠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此美人兒,近在眼前,吐氣如蘭,香風縈繞心頭,要說他沒有一點衝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是很美。”他輕笑了一聲,伸手撫上了情妃的臉頰,順著臉頰到雪白脖頸,又近柔軟。

情妃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就勢勾住了蕭遠的脖子,媚眼如絲,紅唇微湊,開始主動索吻。

“滾開!”

本以為,自己今日勾引就要成功了,可沒想到,蕭遠卻猛然推開了她。

“你!”情妃一個趔趄,差點跌倒,旋即杏目含煞,胸膛上下起伏,明顯是被氣住了。

“賤婢!身為皇妃,當自重!彆逼我殺你!”

蕭遠冷冷看了她一眼,直接走了。

他當然有過衝動,可他同樣明白,這個女人不能碰,她是皇妃,要是跟她有了苟且之事,那傳了出去,秦王威望儘失,也會被天下文人口誅筆伐!

保準會說他竊臥帝榻,穢亂後宮!

看著他的背影,情妃一雙美目,似要噴出火來,可卻灼熱不減。

經曆,讓這個女人變得越來越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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