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蒼梧城城主(1 / 1)

【本次攀登:600階】

【距離登頂剩餘400階】

看到這個數字,溫平擦了擦額頭豆大的汗珠,再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感歎道:“獲取變異脈門的路任重而道遠啊,這一會哭一會笑,實在有點受不了啊。”

不過他現在心中對於登頂充滿了期待。

說完,溫平回到聽雨閣,打開重力場繼續修行,直至天蒙蒙亮。

……

與此同時,在蒼梧城的城樓外,一匹輕騎飛速地踏著晨光而來。金色的尾巴,金色的棕毛,連半個身體都是金色的,若是有識馬的伯樂,定然能夠認出它叫做半麵金裝!

這種馬速度雖然不及封流馬,但是論力量、爆發力,封流馬在其麵前就像小馬駒一樣,可能封流馬連半麵金裝的一蹄子都承受不住。

半麵金裝,雖然沒人認識,但是整個蒼梧城隻有十匹,一般騎他的都是軍中悍將,而且得是身份特彆高的那種將領。

由此可以聯想馬上之人的身份。

他究竟是何人?

何等身份才能騎半麵金裝?

踏!

踏!

似乎隻有兩聲,可是半麵金裝已經從十幾米外到了城樓下,一個青年翻身下馬,然後衝著城樓上的人喊了一聲,“開門,我回來了!”

“少城主回來了,開門。”

城樓上的衛兵連忙衝著看門的人喊了一聲。

咯吱——

厚重的木門慢慢地打開。

一名衛兵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青年身旁,身上的盔甲發出哢哢哢的聲音,像是金屬在撞擊著。衛兵牽走半麵金裝後,立刻對青年說道:“少城主,城主大人說讓屬下告訴您,馬上去城主府見城主大人。”

“知道了。”

說著,青年取下了虎頭雕花頭盔,而後衝衛兵說:“把我的虎頭盔拿去洗乾淨,上麵沾了一些巨虎的血,聞起來有些腥臭,不太舒服。”

“是!”

衛兵一聽說巨虎的血,暗暗心驚,連忙點頭稱是。

青年說完邁步直接上了城牆之上來到立於城樓上的城主府後。

敲了敲屋門,就聽裡麵傳來了一個聲音,“小山,狩獵回來了?”

青年邁步走入屋中,即便是見了自己的父親,也未曾有脫去鎧甲的想法。

“嗯,殺了兩頭白額巨虎,不過險些被它們的爪子碰到,幸好有您給的虎金盔甲護身。以後穿著這虎金盔甲,我相信不用兩年,外麵這片森林就沒什麼能威脅我了。”

說著,青年不由得翹起了眉頭。

煉體六重就能征服一片森林的,那可是聞所未聞的。

當他說罷後,中年男人也露出了滿意之色,還透著點驕傲。

這中年男人,自然就是蒼梧城真正的守護者,半步通玄的環城——蒼梧城城主。半步通玄,指的是通了經脈,但是未能打開脈門的人。實力比13重境要強很多。

青年人則是少城主環山。

比起環城中年粗糙大叔的形象,年輕些的環山更具悍將本色,尤其的穿著虎金盔甲的樣子,像足了一位身經百戰的人屠將軍。

估計把十七歲這個歲數說出去,應該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父子倆寒暄了一會後,環城把昨日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不過環城的想法是,保溫平離開百宗聯盟的,應該是他父親留下來的東西。

否則以百宗聯盟目前的實力,溫平一個小孩子,很難全身而退。

當環山聽完後父親的話後,卻沒有多大興趣的樣子,一邊端起茶杯,一邊猛喝兩口且低頭看看盔甲上巨虎留下的白色抓痕。

“聽見我說什麼了嗎?”環城拍了拍桌子。

環山點點頭,而後說道:“你把這個告訴我乾嘛,我要和他已經有兩年沒見了。”

環城站起身來,在書桌前徘徊了一圈,而後語重心長地說道:“我想讓去和溫平談談,畢竟你們認識,也都年輕,說起話來投機。”

“談什麼?話不投機。他是一個喜歡穿得花裡胡哨的公子哥,和我這個喜歡穿刀槍不入盔甲的聊不到一塊去。”

“可隻能你去,借此機會你也參與一下蒼梧城是事務,積累下經驗,維持城中的勢力的和諧,這是一個城主的必修課。等學會這個,過兩年你就接任我的城主之位。光能殺敵,可做不了城主。”

聽到環城這麼說,環山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雖然不想去,還是問道:“談什麼?”

環城應聲:“我們城主府可以幫他出麵調解,化解他與百宗聯盟的矛盾,前提是得他答應。”

“他肯定答應啊,那小子從不喜歡和彆人鬨矛盾,這次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求之不得呢。小事情,我現在就去。”

說完,環山站了起來。

正要走時,環城讓他換一身衣服再去。不過環山拒絕了,因為閒不卸甲,一直就是他的座右銘。

當環山騎著半麵金裝來到不朽宗時,沒有步行,而是直接騎著馬直接上了雲嵐山山頂。見到溫平時,溫平此時正從廚房那走過來,兩人迎麵碰上。

其實溫平知道環山來了。

環山看了眼溫平後,上下打量了溫平幾眼,臉上依舊露著兩年前的那份輕視之意。不過溫平看了,卻不覺得這是對他的挑釁,因為環山一直就這樣。

作為從小就在死人堆裡活下來的人,是看不起任何蒼梧城裡的花花公子的。

很不巧,他以前就是這麼一位花花公子。

朋友見麵,沒有寒暄,環山直接開啟吐槽模式,“溫平,你這家夥都過這麼久了,還穿這麼風流,男人就應該穿盔甲,刀槍不入,誰也傷不了。”

說罷,環山拍了拍自己的盔甲。

他實在看不慣穿得像一個花花公子的煉體修士,和他不想在森林裡看到一隻對他呲牙的老虎一樣。

在他看來,男人就應該穿著不可抵擋的沉重鎧甲,走起路來都穩當很多。像溫平這個樣子,穿著白衣服,像個小白臉一樣,怎麼看都讓他覺得看不順眼。

溫平瞥了眼環山,無奈一笑,然後問道:“環山,你這家夥兩年沒見,今天特意上山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跟我說這個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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