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 “皇後,朕正要找你,朕真是沒想到,相處多年的枕邊人,竟然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皇後被軒帝質問的渾身輕顫,她不由得抬起頭看了一眼嚴青的方向,卻見對方也在一臉擔憂的望著她。 這一下,皇後心口的那份自信在慢慢破碎,她以為自己進宮後隻要小心行事,絕不會有人發現當年她的事情。 可是現在看來,事情正向著她沒辦法控製的方向發展。 是白溯月和木玲嗎? 她差點兒除掉木玲,所以這兩人就開始轉身報複了嗎? 真是高明的手段! 隻是他們到底從哪裡得到了這些秘密,甚至於明明是當年僅僅隻有她和嚴青兩個人知道的事情,為何會突然被白溯月知道? 一連串的問號在皇後的心中形成,她盯著軒帝那雙憤怒至極的雙眼,雍容的跪在地上,麵容一絲不苟。 “不知道妾身哪裡得罪了皇上,還請皇上明察,切勿被一些小人,挑撥了妾身與皇上您的感情!” 皇後聲音凝重,不卑不亢。 軒帝忽然森然的笑了起來,那聲音帶著一種莫名的蒼涼。 “朕以為,就算後宮之中所有人都背叛了朕,你也不會背叛朕,可是沒想到終究是朕錯了!” 皇後心頭一沉,隻感覺一股涼氣順著心口在慢慢發散。 一旁的嚴青向前跪爬了幾步,低聲說道:“皇上,此事與皇後娘娘無關,是下官窺視皇後娘娘的美貌,才生出了旖旎的心思,皇後娘娘從來都沒有背叛過皇上,一切罪責都是臣一人所為,還請皇上法外開恩!” 什麼? 皇後瞬間將目光落在了嚴青的身上。 嚴青和她的事情已經過去好多年時間,到底皇上為何突然間如此篤定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皇上,本宮不知道錯在哪裡,還請皇上詳說!” 皇後跪在地上,身體筆直,她麵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異樣的表情來。 一旁的嚴青見此,也沒有說話,隻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軒帝忽然一揮手,將一樣東西丟在了皇後麵前。 皇後在看到那封信的瞬間,手指輕輕顫了顫。 隻不過她臉上沒有一點兒畏懼的神色,在宮中生活了這麼多年,皇後十分擅長這其中的門道。 不見棺材不掉淚。 “皇上,這是什麼東西?” “當年朕倒是沒看出來,嚴青對你的心思竟然都已經達到了公然表白的程度,也就朕耳聾眼瞎,連這個都沒看出來!” 皇後頓時笑了:“皇上,不過是一首詩罷了,根本用不得當真,也許完全是巧合罷了!” “巧合?” 軒帝冷笑了一聲,見到皇後依舊沒有承認的意思,再次丟出一大摞的書信來。 “那麼,這些呢?” 皇後看著麵前散亂在地上的一張張帶著字跡的紙,還有那微微泛黃的書頁,隻感覺像是被人當頭棒喝。 她慌亂的爬上前,伸手去將那地上的東西撿起來,跪在一旁的嚴青看到皇後這個模樣,眼底瞬間閃過一道懊惱後悔的神情來。 “嚴青,不是讓你將這些都燒了嗎,為何還會出現!” 嚴青沉默了片刻,他看著皇後眼底那濃濃的怒火,隻感覺渾身像是浸在寒潭之中。 “皇上,都是微臣的錯,當年對皇後娘娘有心窺視,但是臣保證,這麼多年來再也沒有任何對皇後娘娘的不良心思!” “你沒有,那她呢?” 軒帝微微凝起雙眼,將目光落在了皇後的身上。 “這些都是在嚴青的家中搜出來的,獨屬於皇後你的字跡,這情意綿綿的,倒是讓朕的心都要醉了。” 皇後勉強沉穩下來:“皇上,這些都是臣妾年輕時候犯的錯,可是自從入宮以來,妾身從未……” “從未?嚴青可是你的心腹,專門用來照顧你的太醫,哪一次你有傷病,不都是他陪在你身邊的,以前朕倒是沒想到,可是現在仔細想來,朕還真是在引狼入室!” 軒帝打斷皇後的話,瞬間讓皇後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