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相到剛才自己大著膽子說出來的話,臉頰微微熱了熱,她剛想說話,卻聽到不遠處的竊竊私語。 她對炎墨遲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輕柔的從他的懷裡掙脫開來,漫步走到花壇旁邊。 “木玲,你不聽我的,看這次白溯月會怎麼對付你!” 顏映柔的話音剛落,白溯月的聲音就徐徐傳來:“我為何要對付木玲?” 顏映柔一愣,看到白溯月竟然敢在這個時候過來,頓時輕輕一笑:“沒什麼,我隻是想要看一場好戲罷了!” 木玲也看見了白溯月,懷中的笙兒已經醒了,咿咿呀呀的像是在說話,木玲看了一眼笙兒,雙眼再次紅了。 “月兒,對不起,剛剛我差點兒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白溯月見到木玲一臉害怕擔心的樣子,頓時輕笑了起來:“木姐姐,這件事都過去了,你不是沒做嗎?” 剛才的一幕她看在眼裡,她還不至於那樣沒腦子,受到彆人輕易的挑撥! 顏映柔見到白溯月如此平靜,心神微微一凝:“白溯月,你不用在這裡裝好人了,你心裡比誰都恨她吧,你這樣的人我可見多了!” 白溯月眯起雙眼看著顏映柔的方向,目光瞬間冷遂:“你閉嘴,我看你的腿不疼!” “閉嘴?你憑什麼命令我,你手上的賣身契已經沒用了,現在你怎樣踩在我頭上?” 顏映柔嘴角溢出一抹冷笑,總算在白溯月麵前揚眉吐氣了一回,她受到白溯月這麼長時間來的打壓,心中一直壓抑著一股怒火,若是現在不發泄出來,一定會憋出病來的。 白溯月輕輕揚起一絲冷笑,看著顏映柔的眼神在逐漸變得危險。 顏映柔想到白溯月之前幾次毫不客氣的對她動手,心中一顫,不由得腿一軟後退了兩步:“這裡是皇宮,你若是敢打我,我會讓你比之前死的更慘!” 白溯月靠近顏映柔一步,顏映柔就後退一步,一直退到門口的位置。 木玲害怕白溯月真的動手,連忙走到她身邊說道:“月兒彆生氣了,今天的事情剛平息下來,不值得再犯錯!” 白溯月勾唇淺笑:“犯錯?她自己受的傷,找誰去說!” 她露出一抹冷笑,直接抬起腳,踢在了顏映柔大腿上剛剛被衛青媛咬的傷口上,瞬間疼的她一聲哀嚎。 “白溯月,你好大的……”膽子! 還沒等剩下兩個字說出口,白溯月一巴掌落在了顏映柔的臉上,一下子將顏映柔的眼淚打了出來。 木玲見此,害怕白溯月再次極端,連忙上前將兩人拉開。 隻可惜,白溯月氣的再次給顏映柔補了幾腳。 顏映柔渾身疼痛的躺在地上,此時已經昏迷了過去。 白溯月的拳腳豈是一般人能夠受的住的,再來兩拳,都可以將人直接打死過去。 “木姐姐,你沒看到她在那裡挑撥離間嗎,本小姐就算打死她都是輕的!” 木玲微微搖頭:“月兒,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以後這種事情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了!” 白溯月微微頷首,看著木玲抿了抿唇角:“我也有錯,因為月兒心中也在擔心懷疑!” 不知道什麼時候,炎墨遲身後多了一把太師椅,他就那樣懶洋洋的坐在那兒,搖著扇子一派瀟灑自在。 他突然開口,打斷了兩人的話:“還不好好想想一會兒若是被人質問該怎麼做,說這些用不著的乾什麼?” 然而此時,白若姚已經和軒帝來到了養心殿中,皇後屏蔽了眾人,自己帶著人回到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