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被這一拍,才從前世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她連忙收斂神色緩緩說道:“炎王殿下彆問我,我就是知道,顏映柔絕不會死!” 白溯月這樣說出的話,她自己都感覺到不可置信。 可她感覺到冥冥之中自有一種力量,讓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前世的軌跡重新走著。 見白溯月有些不高興,炎墨遲將那張五官精致的臉蛋捧了起來。 “小月兒,你親眼看到顏映柔葬身在狼群之中,為何這樣確信她不會死,而且玄鐵令在她的手裡呢?” 白溯月不高興了,梗著脖子道:“炎王殿下,你應該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來自哪裡吧,小女就不能有自己的秘密了?” 炎墨遲聞言,也不再追問,隻是略帶敢興趣的看著白溯月。 白溯月恢複了一些力氣,直接打開了炎墨遲的手,支撐著床腳站起身來。 見到白溯月這樣虛弱,炎墨遲微微凝眸淺笑,“有沒有舒服一點兒?” 白溯月被炎墨遲問的一愣,旋即感覺四肢居然有了些氣力。 “怎麼回事?” “本王給你用內力在體內經脈間運轉了一番,發現小月兒的經脈,確實存不住內力,那麒麟丹已經將你的身體徹底改變!” 炎墨遲語調不疾不徐,像是在給白溯月當個解說。 可是這話聽在白溯月的耳朵裡,讓她心頭跳了跳。 她勾了勾唇角:“感情王爺對小女的好,就比看著一株靈丹妙藥逐漸成熟,然後站在下麵就等著張嘴了!” 炎墨遲一愣,旋即用折扇敲了敲掌心,讚賞了一句:“說的好!” 白溯月被炎墨遲的話氣急,無奈挑起雙眉,瞳仁內帶著一絲挑釁。 “你是本王發現的,所以誰也不能將你從本王的手心裡搶出去,不管本王是吃了還是彆的用處,你從生到死,都是屬於本王的!” 炎墨遲緩緩將這番宣誓所有權的話說出來,讓白溯月無奈嘲諷一笑:“王爺這般自信,但月兒隻想告訴你一句,小女從來都是屬於自己的!” 她這輩子已經下定決心,不會再讓人將她當一個物件兒對待,更不要說當狼口之下一個待宰的羔羊了。 她隻知道,炎墨遲對她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所以,她享受起來也不再覺得有什麼違和感。 事實就是如此,她享受了炎墨遲的保護,炎墨遲也會在她身上得到利益,這可能就是她白溯月這輩子生活下來的準則。 炎墨遲看到白溯月眼底一閃而逝的冷光,慢慢搖動折扇。 清風吹動他墨黑色的長發,披在在暗紅色長袍上的垂發,讓他整個人多了一抹仙靈之氣。 明明是那般妖孽的人,在這一動作之間,居然讓人分不清虛幻和現實。 白溯月動了動唇角,剛要打破這點兒沉寂,房門被人推開,風傾城的身影從外麵夾著風飄了進來。 “月兒,你沒事吧!” 風傾城如玉的眼瞳之中,藏著幾分擔心之色。 白溯月看了一眼風傾城的瞳孔,隻感覺心神一陣煩悶。 “我沒事!” 她默默揮開風傾城按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然後露出一抹虛弱柔和的笑容來:“我睡了多久了?” 風傾城見白溯月不想他碰觸,隻能無奈站在房間中央,用一種冷然的神色盯著炎墨遲。 “月兒,你睡了一天一夜,不過現在已經到了武陵城,明天一早,本皇子就會想辦法進攻武陵山!” 風傾城說話的時候,語氣之中藏著勢在必得的傲氣,一雙眸子裡神采奕奕。 一身銀色長袍顯得他身材修長,氣勢逼人。 白溯月掃了風傾城一眼,然後揉了揉手腕,重新站起身。 剛才炎墨遲的幫忙十分有效,現在的她已經恢複了不少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