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枝說的倒是有那麼些道理,婚禮一輩子也就這麼一回,還是在她尚年輕的時候。讓自己保持一副完美的儀態姿態,還是十分有必要的。 既然是唯一一次的婚禮了,當然是不能拿它開完笑的。所以她必須克服所有拖延和不在意的心理,積極去迎接這場婚禮的到來。 “好吧,你說得對!”遲曼曼最終接受,端起裝牛奶的杯子喝了兩口,還留了一大半下來。又放了回去,“我得保證自己的腰細細的,這樣穿起婚紗才好看對吧!” 先前懷孕的時候她並沒有胖多少,孩子沒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她心裡上都沒有接受,身體自然也是恢複的一般,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大圈,說少吃一點保證腰細細的也真的隻是一個自欺欺人的謊言罷了。 羅小枝當然知道她的狀態,說這些話也隻是為了讓她打起精神來,雖然她與允肖杭是相愛的,也是那樣的情誼深厚,可是羅小枝也看得出來,在婚禮這件事情上,遲曼曼其實一直並不積極,哪怕如今她找到了自己的弟弟,她也沒有表現的太想穿上婚紗當一個新娘子。 到了這個時候,終於見她打起點精神來,羅小枝倒是也十分欣慰,“這就對了。不過也不必吃的這麼少,起碼把牛奶都喝完了,也好有精神待會舉行婚禮!” “不了!”遲曼曼朝她撇嘴一笑,學著羅小枝方才的模樣,“我這輩子就這麼一次穿婚紗禮服的機會,可不能任性,拿自己的唯一一次開玩笑啊!” 羅小枝這麼快便被她懟了回去,無奈地抬手一叉腰,“好,今天你是新娘子,你說的都有道理!” 說話間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羅小枝連忙朝門口小跑過去,“肯定是化妝師和造型師來了!” 到了門邊朝貓眼裡看了一眼,突然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了一聲,“怎麼沒人啊?” “是他們來了嗎?”遲曼曼也跟著走過去。 “好像不是。”羅小枝有些迷茫地指了指貓眼,“看這外麵好像沒人。” “沒人?”這回連遲曼曼也疑惑了,“難道我們兩都聽錯了?” 剛才不止羅小枝聽見了敲門聲,她也是聽見的。要說聽錯了,也不應該是兩人一起聽錯了吧。 “也許是彆人敲錯了。”羅小枝無所謂地朝回走,順便還叫了一聲遲曼曼,“你彆開門出去,今天你是新娘子,按規矩這門待會得允上尉來了打開。” “哪有這麼多的規矩?”遲曼曼不願意接受她的安排,“再說了待會化妝師和造型師來了,這門不還是得開麼!”說著一手拽了門把手,將門給打開。 走廊上空蕩蕩的,果然一個人也沒有。 遲曼曼四下看了看,發現門邊腳下的位置上,有一個白色的信封。 “這是什麼?”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很快彎腰將信封給撿起來。才剛要將信封給打開看看,突然被羅小枝從身前閃過,一把給奪了過去。 “我先看看!”她一臉戒備而略帶驚奇的神情,“誰在我們新娘子結婚的時候,還想著來挖牆角呢?” 在她看來,這個時候用這種方式朝她們的房間塞信封的人,一定是對遲曼曼心存了什麼意思,礙於不好當麵說出來,所以用信封傳信的方式來訴說衷腸呢。在人家大喜的日子裡做這種事情,不是想挖牆腳又是為了什麼呢?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遲曼曼簡直被她這大開的腦洞給打敗,伸手想要去將信封給奪過來。卻被羅小枝靈巧地給躲開,“讓我看看!再說了也不能確定這就是給你的呀!” 她這話說的倒是有點道理,遲曼曼也不是個好奇寶寶,於是立馬失去了興趣轉身就朝沙發旁走。 “我想這肯定也不是給我的,除了你們,還有誰會知道我住在這兒?塞這信封的人,也真的是無聊。” 說完順手將桌上沒喝完的半杯牛奶端起來喝完,“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卻發現原本聒噪的羅小枝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忍不住轉過頭,見羅小枝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後,見她轉過頭來的時候像是做賊一般地下意識將手中的東西給藏到了身後。 遲曼曼心下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她眼睛微微眯了眯,“小枝?” “啊?啊……是這麼個道理!”羅小枝支支吾吾,看似回答上了她的這個問題。 “你知道我剛才說的是哪個道理?”遲曼曼坐在原處沒有動,神色卻是意味深長地,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羅小枝,“那信封裡麵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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