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蓋已經被合起,沈君澤用力一踩油門,車子立馬在狹窄的車庫通道上快速行駛起來。 “作為一個‘炮友’,你覺得我找你能乾什麼?”他的聲音自前方駕駛室裡沉沉的傳來,帶了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卻明顯有一絲諷刺的意味,“當然是找你約.炮的!” 依舊是遠景雲天酒店,依舊是上次那個陽光很好的房間。 沈君澤一把將寧簡憶摁倒在沙發上。 寧簡憶掙紮了兩下,他動作就變得愈發粗暴起來。原本棉麻質地的上衣瞬間被他給撕破,空氣裡隻留下一陣陣布料撕扯的聲音。 “沈君澤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掙紮著,大聲嘶吼著。 沈君澤的臉色是陰沉的,眼裡仿佛一團火在燃燒,對於她的掙紮叫喊,充耳未聞。看著她哭泣驚恐的模樣,心頭沒有一絲報複的快意,反倒是覺得心裡愈發的難過起來。 原來在寧簡憶心裡,他根本就隻是一個“炮.友”,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連起碼的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寧簡憶被他這暴怒的模樣嚇的不輕,整個人有些愣愣地盯著他,眼神裡既是恐懼又是莫名的怒火。 沈君澤看著她這樣的神情,心頭一痛,忍不住朝她跟前湊了一些。還沒走到她跟前,寧簡憶就十分驚慌的連忙朝後縮了縮,好似對他的親近既是恐懼又很排斥。 而更多的,是嫌惡。 是的,寧簡憶此時看他的眼神裡,分明展現的是嫌惡的意味。 他心頭一抽,忍不住走到她跟前,一把拉住了她被捆住的手。突然地,他眉眼間浮起一絲哀傷的神色,輕輕地,動手替她將捆著的手給解開。 然後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 “可我是認真的,簡憶,我陷進去了。” 他的手臂緊緊抱著她,眼睛呆滯地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那上麵一粒一粒的水晶,在光源的印襯下是那樣的晶瑩璀璨,就像是他此時的心一般明亮而純粹。 “所以,不管你是怎麼看待我們兩之間的關係,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愛人。我對你,不是僅僅隻有身體上的眷戀。你不在k城的日子,我很想念你,我愛你。” 寧簡憶沒有出聲,他隻能感覺到懷裡的人微微的呼吸的動靜,忍不住低下頭去看她。“簡憶,我說我愛你,你聽見沒有?” 隔了好一會,才見到她將臉抬起來,卻是並沒有看他,而是直接從她的懷裡掙出去,站了起來。 寧簡憶看著自己被他撕扯的不像樣的衣服,索性拽了條薄毯將自己認真地給裹上。 沈君澤也跟著坐起身,然後拉住了她的手。 寧簡憶的眼神落在他們交疊的手上,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沈君澤,你這個人,又懂得什麼是愛?” 見他眼神裡有一絲詫異浮現,忍不住嘴角輕扯,“或者說,你愛的也從來都不是我,隻是將我當做你空窗期打發寂寞的一個女人罷了。這其實和‘炮.友’的身份也沒有什麼區彆,隻不過你是非要以愛的名義來包裝一下罷了。” 她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然後站起身,“所以說我們兩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愛情可言!” 寧簡憶說完,直接起身進了浴室。 沈君澤在床上坐了好一會,竟然一時間沒有想出任何來反駁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