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隻鬆鼠居然是我們的引路人,這一路上都是它在幫助我們呢。”金薰兒一臉欣喜地說道,甚至激動地扯著金塵的衣角。金塵對於金薰兒這樣滿臉無奈,但也沒說些什麼,畢竟眼前這隻鬆鼠的確算是他們的引路人。這隻鬆鼠究竟是從何而來?金塵對於其他的並不好奇,他隻好奇這鬆鼠究竟是從何而來,為何成為他們的引路人?走在前方的鬆鼠似乎很不滿,金塵和金薰兒這磨磨蹭蹭的性子,尖銳地叫了兩聲。那聲音在整個走廊顯得極為刺耳,金塵和金薰兒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這叔叔的聲音也太尖銳了吧,我耳朵都快聾了。”金薰兒捂著耳朵不滿地嘟囔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抱怨。雖說知道這隻鬆鼠跟他們是同一邊的,但是這鬆鼠的叫聲也太刺耳了吧。鬆鼠似乎已經開了靈智,在聽到金薰兒這樣說之後,自然也不滿地跑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金薰兒的話激怒了鬆鼠,令鬆鼠張牙舞爪地對著金薰兒比劃了一番。即使金薰兒聽不懂也能夠感受到這隻鬆鼠的怒火,當即覺得有些好笑。“行了,彆鬨了,人家幫我們一把就彆再逗人家了。”金塵知道金薰兒是好玩的性子,遇到什麼都想逗弄幾下,尤其是在遇到動物的時候。若是放在彆的家族裡麵,肯定已經開始教導金薰兒改掉這個習慣,但是放在金塵麵前卻認為這是金薰兒獨有的,不應該去讓對方改掉。隻有這樣的金薰兒才讓金塵覺得很是鮮活。當金塵和金薰兒走到另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之時,就再也沒有前進的路了,隻剩下那個緊緊封閉的大門。看著那封閉的大門,似乎是在拒絕任何人的進入。“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金薰兒是一個沒有主意的人,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會下意識地去詢問金塵。這種依賴感是早已形成了的。金塵倒不覺得有什麼自私的金塵,更在意的是這大門為何緊緊封閉,或許是因為之前一路過於通暢。至於那隻鬆鼠也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看那隻鬆鼠也已經消失了,恐怕接下來的路得靠我們自己了。”金塵說著安撫地拍了拍金薰兒的頭。或許是因為熟悉的人熟悉的動作和那熟悉的氣息,金薰兒終於安穩了下來。就連金薰兒都沒有察覺到,當她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時是有多麼的不安。金塵慢慢地靠近那扇緊閉的大門。哪怕隻是靠近那道大門,金塵似乎都能察覺到那從門縫中溢出來的磅礴靈氣。“看來這道門後麵滿是寶藏。”金塵小聲地低喃出聲。後麵也來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原來是那一隊人已經在一陣爭吵當中慢慢地靠近了。 “是蒙麵大哥!”白露露眼尖地看到了金塵,當即就興奮地小跑了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金塵是她的人呢。金塵在看到白露露跑過來的一瞬間往旁邊挪了一下,而金薰兒也警惕性地擋在了金塵身前。“男女授受不親,可不可以離我哥遠一點!”金薰兒微微抬首,一臉傲嬌地說道,在金塵眼裡看來就跟貓兒一樣可愛。白露露略微有些尷尬,但還是後退了好幾步。隻有躲在暗處的江不壞神色一凝,似乎想起了什麼當即就跟惡鬼一般衝了出來。“是你!金塵!”江不壞嘶吼著想要衝向金塵,隻不過還沒有接近金塵,便直接被一道無形的氣打飛。江不壞直接被這道無形的靈氣打得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眾人也是被這一幕直接驚呆了,尤其是王軒等人。對於這個黑衣人他們自然是眼熟的,但是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是金塵。金塵的名字可謂是響徹整個大夏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金塵當時所乾的事情,一個個對金塵唾棄不已,甚至還覺得是皇室過於溫柔才會饒過金塵。但是誰也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大家隻相信自己第一時間所聽到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那個金塵!”王軒一臉震驚地說,臉上帶著一絲憤怒。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王軒隻覺得自己恨不得直接將眼前這個男人給殺掉。至於何來的新仇,那是因為王軒覺得自己是一個疾惡如仇的人,因此所以才會對金塵有心的憤怒。王軒已經連那種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已經為自己找到了。“是我又如何?”金塵見如今已經暴露了身份,便直接將自己臉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了那張俊逸的臉。要知道金塵當初還好好的時候,名譽響徹了整個大夏國,許多姑娘非金塵不嫁。隻不過是後來出了變故。金塵知道自己如果暴露了身份會帶來什麼,但是如今大家都知道了,若還是遮遮掩掩倒還顯得是他矯情了。況且金塵並不覺得金薰兒會因為自己這個身份而拋棄自己。哪怕是當初眾人做背叛之時,也隻有金薰兒堅定地站在自己身邊。“哼,像你這種鼠狗之輩今天我就替大夏國滅了你!”王軒說得一臉正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王軒是那正義之士。“你難道就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嗎?這個時候發難難不成你想死在這兒?”瀟倩一直將金塵奉為自己所尊敬之人,即使是到現在,瀟倩也一直尊敬金塵,至於在金塵的人品方麵她無法評價。瀟倩敬佩的隻是金塵那種精神和天賦。即使瀟倩覺得江不壞或許是那種人,但是如今都這種情況了,哪還有時間說這些東西。對於實力方麵,瀟倩隻信任金塵,尤其是剛剛金塵利用那一道無形的靈氣直接將江不壞打飛。事到如今瀟倩也想起了江不壞的身份,算是了解對方的情況。“瀟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包容他不成?”王軒此時已經開始想到自己若是提著金塵的人頭去見皇室的話,到時候一定會獲得許多獎賞,而自己的父親肯定也會更加的重用自己,自己的名號也會響徹整個大峽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