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懷著忐忑的心,慢慢地走向那棵巨樹,似乎像那隻鬆鼠一樣融入這棵巨樹。本以為會受到阻攔,但是沒想到的是他們成功地融入了這顆巨樹。隨著周圍場景的變化,兩人出現在一個宮殿之內。隻不過這個宮殿一看就是經曆過極大的摧殘,周圍的石柱早已成了殘肢斷臂。到處都堆積著已經掉落的石塊。“這該不會是什麼戰爭之後的地方吧。”出了幻境之後,金薰兒的膽子也大了幾分,看到這幅場景也直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金塵也在心中默默地鬆了口氣,隻要出了幻境怎麼都好。若是在幻境裡麵的話,什麼都是未知數,到時候出了什麼事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這個情況的話的確如此,而且我懷疑這裡就是師傅所說的秘境之眼。”金塵略微沉思片刻,得出了一個結論。金薰兒也覺得金塵說得很有道理,跟著點點頭,隨後又忍不住好奇地看了看周圍。這裡的建築跟外麵簡直就是兩副樣子。尤其是那正前方的那道大門,看起來輝煌金碧,唯一可惜的便是那周圍支撐的石柱已經倒塌。“哥,乾脆我們繼續往前走吧,反正待在這裡也不是回事。”金薰兒實在是一刻都閒不住,如今脫離了危險自然是想到處逛逛,尤其是在這種傳說中的秘境之眼。哪怕是金塵的猜測,金薰兒也深信不疑。金塵覺得金薰兒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便跟著金薰兒朝那大門走去,殊不知他們幾人走後沒多久後麵也跟來了一些人。隻不過早已走遠的金塵和金薰兒根本就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我要回去!”瀟倩不耐煩地說道,滿臉的嫌棄,恨不得馬上從這裡出去。瀟倩性子本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隻不過是因為天賦好,所以才會被送去門派。平時自然也是錦衣玉食。如今好不容易從那什麼幻境裡出來,卻又進入到另外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主要的是還有另外她最討厭的兩個人。白露露先是看了一眼這周圍的環境,隨後一個大膽的猜測逐漸形成。“這該不會是某種機遇吧?”白露露的野心很大,因此猜測的方向自然也是更大。王軒聽到白露露這話雙眼發亮,當即就想要宣示主場權利。“我們雷霆派乃最大的門派之一,如今到了這裡你們得聽我的,況且我們可都是氣海境。”王軒那囂張的姿態令瀟倩有些煩躁。不就是一句話嗎?怎麼就確認這裡是機遇了,萬一是陷阱可怎麼辦?這王軒還真就是白露露的一條狗,白露露說什麼他就認為是什麼。幸好此時王軒和白露露並沒有看瀟倩,不然就發現瀟倩那滿眼的不屑,說不定到時候又要打一架。 跟在三人身後的同門一個個摸了一把額間不存在的冷汗。跟著這三位小祖宗還真是得心大,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他們的一舉一動所驚到。瀟倩的同門倒也還好,畢竟平日裡瀟倩很好說話,並不會相對白露露那樣。“憑什麼聽你的?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個問題,還聽你的。”本來白露露已經在猶豫要不要這次就將就王軒,但是瀟倩卻突然開口嘲諷。瀟倩的話算不上有多好聽,可以說是非常難聽的,至少對於王軒來說是這樣。王軒總覺得瀟倩雖然比白露露漂亮,但是在很多方麵都比不上白露露,比如性子方麵。反正白露露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了,性子方麵好也算是加分。“瀟倩你在說什麼呢?你也不看看你們門派能不能打得過我們門派,既然都到了這種時候,那自然得用實力來說話。”王軒一臉傲氣地說道。眼前這個女人老是跟自己唱反調,難不成是因為喜歡自己?就王軒那點小心思不用去猜,都能夠看出對方在想些什麼,瀟倩自然也是一眼就瞧出來了。瀟倩沒想到王軒居然如此厚顏無恥,當即就開始破口大罵。白露露見此隻能當個和事佬在中間勸說。三人的同門確實一個字都沒說話,江不壞則是冷冷的在一旁看戲。走在前麵的金塵和金薰兒完全不知道後麵所發生的事情,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薰兒,你害怕嗎?”周圍異常空曠,就連走路的聲音都清晰可聞。金塵走了一段時間之後,這才想起來自己身邊還跟著金薰兒,於是便有些擔心金薰兒會不會害怕。再怎麼說金薰兒也是自己千嬌萬寵的妹妹。金薰兒聽到金塵的關心,臉上帶著一絲柔意地笑了笑,輕輕地搖搖頭。“沒事的哥,我又不是什麼嬌嬌小姐,怎麼可能連這種都害怕,若是我連這種都害怕的話,那我還配當你的妹妹嗎?”看著金薰兒那豁達的樣子,金塵心裡很是欣慰。同時又覺得金薰兒在自己所看不到的時候成長了。本來金塵是想開口給金薰兒解悶的,畢竟這段路實在是太長了,結果沒想到突然再次出現了那隻鬆鼠的幻影。紫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金塵和金薰兒眼前,令兩人眼前一亮。尤其是在這顏色單調的空間當中,一抹紫色顯得尤為突出。“哥,這不是那隻鬆鼠嗎?!”金薰兒重新看到鬆鼠之後是最激動的,覺得鬆鼠是他們的幸運星。如果沒有鬆鼠的話,恐怕他們連那個幻境都走不出來。金塵拍了拍金薰兒的頭,示意對方冷靜一下,隨後看向了那隻鬆鼠。鬆鼠瞪大了一雙眼睛看了一眼金塵和金薰兒,在原地叫了兩聲,隨後便朝前跑去。金塵和金薰兒一時間沒能弄懂鬆鼠的意思,有些愣在原地。而鬆鼠似乎也察覺到金塵和金薰兒兩人沒有跟上來,於是便停了,下來又對著金塵和金薰兒叫了兩聲,示意兩人趕緊跟著自己一起走。這下金塵和金薰兒算是明白了,這個鬆鼠是他們的引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