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瀧澤生在高專的時候沒有受到詛咒,沒有死!來一個少年組正兒八經告白!

試一試瀧澤生的第一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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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很不幸,這一定是至今為止最讓我匪夷所思的不幸。

我和悟冷戰了。

而我不知道為什麼。

昨天我將醉酒的他送回了宿舍,按照以往的慣例,他會直接賴在我的宿舍裡不走,然後和我同床共枕,但是昨天沒有,而我不知為何,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毫無印象,可能我睡蒙了,也可能有我喝酒的原因,我隻記得他突然冷臉推開了我,直接回了自己的宿舍。

第一天起來他沒有和我打招呼。

我一臉懵逼的來到了教室,五條悟正托著腮看向了門的相反方向,顯而易見的是避免看到我,我做了什麼讓他憎惡的事情嗎?沒有吧?

難道我昨天晚上其實醉了?

“你們兩個怎麼了?”

和悟一起進了教室的傑——沒錯,今天是他們兩個結伴——向我走來,我想他露出了看戲的表情,但因為另一位還是渾身散發不悅的主人公,他並沒有表現的很猖狂,而是湊到我耳邊問我,“你們兩個怎麼了?昨天回去的時候發生什麼了嗎?”

我很茫然,我很無辜,我還感到很委屈。

我說,“我不知道。”

傑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他肯定覺得一向很坦誠的我怎麼會對這件事避而不談,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不知道,“我今天早上甚至沒和他說話。”

傑好像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而硝子對我們這種dk之間的把戲完全是吃瓜的心態,她還招呼我快去坐下,哦對了,我的位置在悟的旁邊,這可是他當時親自給我選的。

我坐下了,並且轉頭看向五條悟。

五條悟轉過了臉,然後,他非常幼稚的,把桌子往旁邊移了移。

我:“……”

我不要臉的把桌子往他那邊移了移,並且真誠道,“我在哪裡惹到你了嗎,悟?”

五條悟應激一樣瞪了我一眼,然後再次把桌子往旁邊移了一下,我繼續追過去,誰知道剛剛挪動桌子,他就站起了身,讓傑和他換位置。

我:“……”

我被冷落了,多麼明顯,悟為什麼連排擠我都做得這麼明目張膽,我覺得他滿臉寫著我快去哄他,但是他又不讓我哄,由此可見他真的生氣了。

我想了想,決定冷處理。

當然不是。

我不會冷處理悟,畢竟兩人的關係若是陷入冰點的話,必須由一人主動去粉碎這個局麵,不然他們可能就錯過了。那是不長嘴文學的經典疼痛案例。

我隻是暫時離開了東京咒術高專而已,我被家族裡的高層召了回去,他們時不時會委派我一些任務,其中重要一項就是讓我彙報一下五條悟的情況。

這雖然是在監視悟,但其

實是抱著確保他身體和心理都健康的心態,並非對他有什麼限製,我沒有提他跟我冷戰了,隻說一切都好。

五條家在京都,咒術高專在東京,當天我在五條家呆到了晚上,然後想著睡一覺再回去,正好,我有短暫的時間思考怎麼緩和與悟的關係,隻是在我準備好了賠禮後,家族突然又委派給我了一個任務。

他們說,在關東一帶發現了一個在黑市上懸賞悟的網點,讓我去查。

這種任務交給我很多次。

交給我的原因也很簡單,不是因為我有多強,而是我和悟很相似,我們同樣是白發,年齡也相仿,不少詛咒師至今都把我們兩人的身份搞混,他們認為我是五條悟——在黑市的懸賞令上,我的照片被他們當成五條悟的情報傳來傳去。

這樣的我出現在他們的視線內,會讓他們以為目標出現而主動出擊,也少了我去找他們的功夫。

我沒有異議,拿上武器背上行囊,直接去了關東地區。

我倒是沒有忘記給五條悟發消息,雖然他沒有回複我,但是他畢竟沒有把我拉黑。

一路上有係統作伴,我也不覺得無趣,而有係統協助,我能做到未卜先知,這項技能在他人眼中有一個十分合理的解釋,那便是我作戰經驗豐富。

更何況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當年那一幫神子侍從候選裡,最能打的那一個。

隻是再怎麼未卜先知,我也在關東地區的滄水縣呆了整整二天,而且是失聯了整整二天。

我找到了那個發布懸賞令的家夥,在即將殺死他的時候被他的同夥抓住了,他們欣喜若狂,覺得能用我換到不少錢,我才知道他們交易的話需要給活口,於是我順勢假裝受傷,想著讓他們把我帶到詛咒師組織的更深處去。

我覺得我有些瘋狂,我在形單影隻獨闖虎穴,但是我並不怎麼恐懼。

我在那個組織裡殺遍無敵手,但是我中了神經性毒素,這導致我在解決掉所有敵人後睡死過去,係統覺得我處境安全,所以沒有電醒我,我因此得以睡個天昏地暗。

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五條悟蔓著紅色血絲的眼睛。

我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悟?你怎麼了?!”

話說出口後我又想到,“我這是在哪?我記得我在……”

周圍的環境還挺熟悉的,是東京咒術高專的醫務室,我躺在一張床上,而五條悟坐在我的床邊,兩手隨意的耷拉在身前,麵無表情的看著我。

他的神情讓我有些忐忑,在升入高專之後,悟的表情比以往要豐富,並且喜歡笑,他的笑容有一些輕浮,但是那起碼讓他看上去不冷漠,他耷著唇角,連雪白的睫毛都半耷著的時候,總讓我心裡惴惴不安。

“看來我回來了。”我非常自覺的解釋道,“橘子們給我派了任務,我很好的完成了哦,但是我好像失去意識了,看來救援及時趕到……謝謝你,悟。”

不用多說,我就知道救援的是五條悟。

隻有五條悟會在意我的死

活。

白發少年用那雙碎冰一般的眼瞳凝視著我,我伸手握上他的手腕,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再次重複道,“我沒事,悟,謝謝你。”

五條悟沒有揮開我的手,他站起身,像是失望一般打算離去,我連忙要追,然後因為那麻痹性的神經毒素並沒有從我的腿部離去,我重重我摔倒在了地上。

五條悟接住了我。

我順勢一把拽住他,升起了些火氣,“搞什麼?給老子解釋清楚,一直不說話算什麼,我哪裡惹到你了嗎?”

五條悟這次肯理我了,但是他好像比我還生氣,“一直避而不談的不是你嗎?”

“哈?”

五條悟用比我還凶的眼神瞪著我,他的怒意清晰的展現在眉眼間,“彆給老子裝傻,瀧澤生,睡過一覺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了?”

我睜大眼睛,再次直白又愚蠢的問,“所以發生了什麼?”

我還給自己疊了個甲,“我那天喝酒了,我是那個餐桌上唯一成年的,所以我喝了些酒,所以我斷片了。”

五條悟露出了“你在說什麼荒謬的話”的表情,他皺起眉,唇瓣緊抿,有一瞬間我覺得他的表情有些受傷,他一把把我撈起丟在了病床上,然後轉身離開了。

這回我沒追。

我很認真的回想,但是大腦不像肌肉,不管我怎麼用勁都有一種無計可施的無力感,我問係統,係統回複我道,【我向上級提出了申請,在問這個情況可不可以,因為你的工具人性質很特殊,得到回應大概需要一周,因為你前麵還排了一十二個問題。】

好吧,穿越局很忙,我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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