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章 天位之威(求推薦求收藏求點擊)(1 / 1)

紈絝邪皇 開荒 1069 字 15小時前

嬴衝麵色陰沉,連續兩次發力,都不能使那長槍動彈分毫。不但不能動彈,更能從槍上感應到那青袍中年傳來的龐然巨力。那三丈槍杆,幾乎是一寸接一寸,從青袍男子的肚腹中抽出來。甚至這尊重達十牛的‘寒武’甲,也差點就被對方硬生生抬起。還有一條條綠色的藤蔓飛卷而來,將這整具墨甲裹住。“福德!”嬴衝一聲悶哼,渾身肌肉緊繃。他牙關處已溢出了血絲,正傾儘全力,欲穩住這墨甲,一雙鐵臂,則死死握住那長槍。心知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容這人將長槍拔出來,成功穿戴上那具神階墨甲。一旦被其得逞,那必是自己等人的末日!而那嬴福嬴德,也是早有動作,兩道銀白刀光,心有靈犀的一左一右往那中年怒斬而去。都知是生死關頭,二人接是傾儘了一身所有的力氣,毫無半點保留。然而那高衝卻‘嘿’的一笑,毫不在意。一隻手探手一抓,就將其中一道刀光,硬生生的捏在了手中。接著又朝那嬴福的方向張開了口,瞬時一道白光吐出,氣勢淩厲。嬴衝仔細看,才知那竟是一顆斷裂了的牙齒。武者修為到高深處,飛花摘葉都可傷人,又何況這斷齒乃是高衝在危急之時,窮儘力氣所發。嬴福的刀光被這斷齒擊中,頓時刀刃片片碎裂,整個人亦騰飛而起,竟被著磅礴巨力生生震飛出了二十餘丈、望見此景,嬴衝心中已是一片冰寒。這高衝學的應該是木係長春決之類的木係功法,恢複力實在驚人。若非是寒武甲,不斷的為他提供著寒力,為他凍結這高衝的軀體,壓製他的一身氣元。此刻這位的傷勢,隻怕就要立時恢複大半!可即便是在抵禦著這寒武甲所有寒力的情形下,這高衝展露出的力量,依然是強橫莫當,幾可碾壓嬴福嬴德二人。天位之威,竟至於斯!腦海內念頭疾轉,嬴衝隨即就猛地一咬牙,打開了身前寒武甲的胸門。當他的人暴露於外的時候,也終於與那高衝照麵。嬴衝可以清晰的望見,那高衝眼裡的驚異與訝色。他卻不管不顧,直接從鐵臂中抽出手來,捏動起了靈決,朝對麵一指。“陷仙!”陷仙戒引動,頓時一個偌大的深坑,突兀的出現在了高衝的腳下。雖未使高衝立時陷入進去,卻有股強橫的元磁之力,將高衝的身影吸攝,令其動彈不得。而此時嬴衝又揮動起了雙手,‘連環刀匣’與‘袖裡連珠’一齊引發,都全無保留的打出。無數的彈珠,還有七口飛刀,似如狂風暴雨般往對麵潑灑過去。那高衝也眼現駭然之色,看出這些彈珠於飛刀,居然都是黑綠顏色,分明是浸染劇毒。換成平常的時候,這些機關暗器,根本就傷不到他毫厘。可此時情形不同,他一身氣力都需壓製身前的寒武甲,應付完那嬴福嬴德之後,又被身下那突然出現的深坑束縛拉扯,更是餘力已窮。此時隻能一聲爆吼,高衝渾身罡元爆發,可即便如此,也依然沒將那些彈珠飛刀全數擋住。短短瞬息,就連續有數個墨綠色黑點打入到了身軀。當這些彈珠入體的刹那,那劇毒就已蔓延擴散開來,頃刻間就已侵蝕了他的四肢百骸。高衝目眥欲裂,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是迅速的消散衰退著。也就在此時,旁邊的嬴福,驀然間又一聲聲嘶力竭的大吼:“給我去死!”當那刀螂甲再一道刀光劈來時,高衝已是再無力抵擋,整個人都被這一刀一分為二!後麵嬴福也緊隨而至,即便明知這高衝已必死無疑,他也仍未有絲毫保留。剩下的那把大刀宛如旋風,在一個呼吸內就將這高衝的身體,斬成了十數餘段!直到見這人死透,嬴衝才長舒了口氣,徹底放下心裡。然而整個人,就這麼軟綿綿的癱在墨甲內。四肢百骸,都提不起半分力氣。方才他差點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了,這可能也是他一生中,經曆的最凶險時刻。又心中奇怪,像這樣的大事,為何那石碑中卻偏偏沒有提及?是沒有發生過,還是另有緣故?看來這次事了後,自己是要問問月兒了。之後嬴衝才又想起,這戰場上還有那些潰兵,自己等人仍不到鬆懈之時。尤其他的麵容,最好不要讓人看見。不過當嬴衝再次蓋好了胸門,轉過頭去看時,才發現自己是白擔心了。不久前的時候,那些潰兵在高衝現身之後,的確是士氣大振,試圖重整陣腳。可此刻當他們親眼見這位小天位級的強者,被嬴衝等人強行斬殺之後,又一哄而散,四麵八方的奔逃。甚至連身上的墨甲都顧不得,都是一邊奔逃著,一邊將身上的甲胄儘數解開拋下。倒不是這些軍中精銳願意如此,而是墨石中元力耗儘,無可奈何。哪怕是重整旗鼓,他們也不是嬴衝幾人對手。至於他們身上的墨甲,平時固然能夠使人戰力大增,可在沒有動力來源時,這些沉重的甲胄,隻會成為他們的累贅。且此刻張義已經率著營寨內僅存的八具撼山甲,殺下山來。那幾位雖是久戰力疲,可仍有餘力欺淩這些潰軍。嬴衝有些訝然的望了望山頂,他並未發現那具‘赤翼天狼’的身影。也不知是已被張義解決了,還是逃走了。這一戰勝負已經可以定論,對手再無翻盤餘地,嬴衝甚至都無需出手,隻讓嬴福嬴德幾人結陣配合張義衝殺,就可令那些潰軍更加的潰不成軍,而此時嬴衝,又往上空看了一眼,目中閃過了一絲疑竇。也不知是否錯覺,他剛才舍命與那高衝搏殺之時,隱約能感應到上空處有絲若有若無的氣機。可當他好不容易,將那高衝解決之後再望天空,卻隻見那上方空無一物,一碧如洗,並無人在。難道說是自己的靈覺有誤?嬴衝思忖了片刻,而後自嘲一笑。想到多半是自己的錯覺無疑了,對麵若還另有一位天位強者在,自己哪裡還能夠活命?那位又豈有坐視高衝身死,到現在都仍未現身的道理。除非是這位未曾現身的‘天位’,與高衝及這支遊騎軍,並非是從屬同一勢力,且對他未懷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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