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紀錄片製作完成之後立刻在電視上播放,結果引起了全美民眾的關注,使得這個節目成為了洛克特克電視台收視率最高的節目。接著,各種聲音隨後出現在了媒體上麵。《紐約時報》那幫媒體幾乎是帶著憤怒的與其指責這部紀錄片,稱這部紀錄片完全展現出了安德烈·柯裡昂的狂妄。“這是柯裡昂先生犯下重婚罪的最直接的證據!這位讓我們深為尊敬的人,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並且被公然出現在民眾麵前,這是對美國司法係統的赤|裸裸的挑釁!我們希望洛杉磯法院能夠秉公辦理,否則美國正義何在!”但是其他的很多媒體,比如《華盛頓郵報》登報紙全用充滿詩意的文字讚揚了這部紀錄片所反映的東西。“人人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會有一個安穩的家庭,這句話是不折不扣的真理。柯裡昂先生的成功,在於他的這個家庭。感謝羅伯特·布烈鬆,他不僅僅為我們奉獻了一部紀錄片,更為我們展現出了一個溫馨的家庭。”“這個家庭,為所有美國人做出了一個典範。孩子們相互遊戲,女人們相夫教子,家庭的和諧,不僅僅促促進了個人的發展,更能夠給這個國家提供安定的可能。試想一下,如果美國也如同這個家庭一樣,少一份動蕩,多一分安和,那麼光明就會到來。”雙方的媒體各自都有各自的說法,美國的老百姓卻不管這些,他們很喜歡這部紀錄片,喜歡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這部紀錄片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理,更是裡麵的那些內容深深感染了他們。“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幸福的家庭,雖然這個家庭比起一般的家庭龐大了一些。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嘉寶小姐母性的一麵,她抱著孩子的神態,簡直就像是天使一般。我是一個警察,每天早出晚歸,孩子一天見不了我幾次麵,妻子雖然理解我,但是家裡麵的生活完全就是她一個人在操持。看了這部紀錄片,我覺得很慚愧,柯裡昂先生那麼忙,都能夠抽出時間陪著孩子玩耍,他的孩子和他那麼的親密,而我的孩子,見到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躲。我想作為一個父親,作為一個丈夫,我實在是太失敗了。今後我會去學習做一個合格的丈夫,一個合格的父親,感謝柯裡昂先生一家。”很多觀眾被這部紀錄片所感染,紛紛給洛克特克電視台寫信或者接受洛克特克電視台的采訪,他們對這部紀錄片的態度,是十分讚賞的。這樣一來,完全挑起了更大的風波,這種風波之下,洛杉磯法院也做出了反映。在我接受他們的詢問之後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洛杉磯法院的大法官阿爾·帕提諾接受了記者的采訪,通過他,洛杉磯法院也表明了在這件事情上麵的態度。“這件事情由洛杉磯檢察署發起控訴,我們之前也召喚了安德烈·柯裡昂,對柯裡昂先生進行了一些詢問,了解了一些情況,基於此,洛杉磯法院會在隨後的幾天針對柯裡昂先生進行審判。”帕提諾的這句話,隨後被媒體廣為刊登。“安德烈·柯裡昂將受審!”“柯裡昂先生有可能麵臨牢獄之災!”……如此煽動性十足的標題出現在了媒體之上,洛杉磯成為了全美關注的焦點。這一天,夢工廠的大門外擠滿了記者,這些記者當中有美國的也有來自世界各國的,特彆是歐洲的記者。這樣的一個消息不僅僅震動了美國,也震動了歐洲。我坐在辦公室裡麵,身上穿著了我的那套公爵裝。這套衣服,平時我不會隨便穿上,一般說來也就是哈維獎的頒獎典禮或者是一些重大場合我才會穿上,這一次,不管是對於我來說還是對於洛克特克財團來說,都是一次大事了。“老大,帕提諾說今天洛杉磯法院的人會過來正是把你拘押,怎麼到現在還不來?”甘斯看了一下牆上的鐘表,已經是快到十一點了。之前,帕提諾就打電話告訴我洛杉磯法院已經在我的這件事情上麵正式立案了,並且就在今天法院會根據從事派獄警前來拘押我,然後進行審判。這些都是慣例,帕提諾讓我不要有任何的想法。他這麼說,我也明白,在法院沒有正式宣判你無罪之前,被控告人都是要被收押的。對於這些,我還是很了解。在接到了帕提諾的通知之後我就緊急召開了會議,把公司以及家庭裡麵的大事都安排完畢,這才左等法院車子的到來。家裡人基本上都來了,萊妮等人抱著孩子在辦公室裡麵一個個眼睛通紅。“甘斯,你這家夥是不是盼望老大早點進去!?”胖子白了甘斯一眼。甘斯連連搖頭:“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我的意思是說,帕提諾那老家夥是不是記錯了日期?”“他不會記錯的。看看外麵的那些記者就知道了。那幫家夥肯定也是收到了內部的消息才湧過來的。”柯立芝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大門外的那些記者們沉聲道。這次審判,柯立芝將作為我的辯護律師,對於他的能力,我是一百二十個放心。十一點剛過,就聽見外麵喧鬨了起來。一輛警車使駛進了公司總部的院子裡麵。車裡麵走出的人,不是洛杉磯法院的人,而是二哥。穿著一身警服的二哥大步走上了樓,到了辦公室裡麵看見我們這些人,點了點頭。洛杉磯法院要審訊我的消息,二哥早就知道了,這些天來,他也在想方設法地做一些對我有利的事情。“安德烈,我已經打聽到了,法院會把你拘押在洛杉磯的收押所裡麵,那裡是法院審理案件時候收押嫌疑人的地方。放心吧,這幾天我已經徹底對那個收容所進行了大換血,所有的獄警都是我們的人,為了保護你的安全,伯班克黨的一幫經營也被我塞進去了,他們現在的身份是犯人,會24小時貼身保護你,所以安全方麵美沒有任何的問題。”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道。這一點,他還是處理得很是周密。“二哥,我這頓時間不在,家裡麵就托付給你了。”看著二哥,我笑了笑。“我可沒時間替你管孩子,你那幾個崽實在是太難管,要管的話,你自己出來管。”二哥搖了搖頭。大家都被他逗樂了。我們在裡麵說這一些話,就看見吉米跑了上來。“老板,法院來人了。”吉米看著我,嘟囔著嘴。我站起身來,走出了門外。夢工廠公司的院子裡麵,一輛法院的車子停在當中。車子裡麵出來了十幾個法警,站在那裡恭候我下樓。“這些人也都是我的手下,不會有什麼問題。”二哥低聲對我說道。下了樓,走到院子裡麵,一個法警走了過來。“柯裡昂先生,你看……”他揮了揮手裡麵的手銬。“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笑著伸出了雙手。喀嚓。冰涼的手銬拷在了我的手上,法警給我拉開了車門,我一彎腰鑽了進去。“爸爸!爸爸!”“爸爸!”“安德烈!”……車子發動的瞬間,一幫女人和孩子們全都哭了出來。雖然我告訴她們不要哭,但是這個時候,她們想忍住眼淚是不可能的。夢工廠人也不好受,他們站成一排,昂著頭向我揮手。車子緩緩駛出夢工廠,等我們出了大門的時候,突然從夢工廠的高音喇叭裡麵傳出了恢弘的音樂,那段音樂,是夢工廠的廠標音樂!夢工廠人用這樣的行動,來表示他們內心的想法:這個地方,需要我回來。車子出了夢工廠,就徹底行進不了了。一方麵是因為那些記者們圍了過來透過車窗拍照,另外一方麵,哈維街的父老鄉親早已經把街道擠得水泄不通。他們不讓警車離開,攔住了警車的去路。“留下柯裡昂先生!”“留下柯裡昂先生!”……哈維人大喊著,警車根本無法前行。到最後,那些法警們不得不把我請出去,他們知道,能夠讓哈維人讓路的,也隻有我能夠辦到。“哈維街的父老鄉親們,我這是去戰鬥!為我的家庭,為我們的幸福!所以,請讓開路。”看著這些人,我露出了笑容。這笑容,卻讓哈維人全都哭了起來。“柯裡昂先生,他們還是把你關到監獄裡麵,那你怎麼辦!”洛克大爺抹著眼淚道。“是呀!誰知道他們會乾出什麼事情來!”“不錯!柯裡昂先生,不能去呀!”……哈維人騷亂了起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起碼我可以昂著頭生活。洛克大爺,帶著大家給我讓開一條路吧。”我笑著說道。洛克大爺老淚縱橫,他看著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哈維人說道:“大家給柯裡昂先生讓路!”“讓路!”嘩啦啦!幾乎就在瞬間之間,一條路被讓了出來。警車發動了,車子緩緩地從哈維街上麵駛過,從哈維人麵前駛過。“啊!在晨曦初現時,你可看見是什麼讓我們如此驕傲?在黎明的最後一道曙光中歡呼,是誰的旗幟在激戰中始終高揚!烈火熊熊,炮聲隆隆,我們看到要塞上那麵英勇的旗幟在黑暗過後依然聳立!啊!你說那星條旗是否會靜止,在自由的土地上飄舞,在勇者的家園上飛揚?”……不知道是誰,帶頭唱起了這首《星條旗永不落》,先是一個人,後來兩個人、三個人,接著這歌聲在所有人群傳唱,雄壯的歌聲直上雲霄!那些圍觀的記者們呆了,他們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場麵!這哪裡是審判,分明是送英雄出征嘛。車子就在這樣的歌聲裡麵駛離了夢工廠總部,駛離了哈維街。本來我以為,離開了哈維街,情況可能會好點,但是當車子出了哈維街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這種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在好萊塢的街道兩旁,站滿了民眾,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頭。車子在他們中間,隻能說是在一點點地挪動!這些民眾站在道路的兩旁,默默注視著那輛車子,把手裡麵的鮮花跑在道路之上。從好萊塢,到洛杉磯一路上都是如此,進入洛杉磯市區,警車的行進更是舉步維艱。從夢工廠到洛杉磯法院,平時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但是這一次,等警車到達洛杉磯收押所,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那幫法警們帶著我辦理一個個手續,前後花費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才被正式移交給到收押所。“柯裡昂先生,我叫莫洛·科比,是收押所的負責人,我想鮑吉老大應該告訴你了,在這裡麵,你不用擔心。”一個人高馬大的家夥走到我跟前笑了起來。然後他親自帶著我進入了收押所。對於我來說,去過的地方多如牛毛,唯獨像監獄和收押所這樣的地方沒有呆過,這一次,算是圓滿了。這個收押所是洛杉磯市也是西部最大最嚴密的收押所,裡麵高強林立電網縱橫,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看守人員。我跟著莫洛,穿過一道道門,走入這個神秘的地方。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彎,最後進入了一個所謂的特彆區域。“柯裡昂先生,這是收押所的特彆區域。這裡麵收押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大部分都是被列為美國公敵的家夥。本來我想給你另外安排的,但是鮑吉老大指定讓我把你放在這裡,他說這樣更加安全。”莫洛是個有些唧歪的家夥,一邊說一邊笑。“柯裡昂!”“柯裡昂!”……我們經過走道的時候,兩邊的牢房裡麵的人都趴在窗口大聲地叫這我的名字。“柯裡昂先生,你是不知道,這幫家夥自從今天早晨知道你要住進來,徹底瘋狂了。”莫洛指了指牢房裡麵的那些人咧了咧嘴。“柯裡昂先生,你真夠爺們!”“去他娘的美國法律!柯裡昂先生,我們支持你!”……那幫家後一個個都是重犯,但是看到我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到了裡麵的一個房間跟前,莫洛讓獄警把門打開:“柯裡昂先生,這個房間是特彆準備的,你放心,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裡麵和你一起住的三個人,都是伯班克黨的頂級殺手,由他們保護,你完全不用擔心,另外,這個監獄裡麵的獄警都是我們的人,不經過我的同意,任何人都進不來,所以你儘管放心。有什麼事情,讓人告訴我。”莫洛對我敬了個禮,然後走掉了。獄警微笑著替我拉開了大門,我走了進去。而在進去的那一瞬間,這個房間裡麵的情景完全讓我呆掉了。我揉了揉眼睛,罵罵咧咧地說道:“婊子養的!我的眼睛沒花吧!”本來我以為,既然收押所,裡麵的房間肯定和監獄沒有什麼區彆,但是眼前的這個房間完全和我想象的就是兩碼事情。我也算是明白了莫洛說的“特彆準備”是什麼意思了。這個房間,比起一般的牢房要大得多,分為前後兩個部分。前麵的一個部分,放置著上下三張床,裡麵也放置著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拐角有個衛生間。這個空間,基本上和一般的牢房沒有什麼相同,我進來的時候,三個裡麵有三個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裡。“柯裡昂先生好!”我走到他們跟前,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柯裡昂先生,我們是鮑吉老大派進來保護你的。”為首的一個,是個黑人,一笑就露出雪白的牙齒,剩下的兩個人,一個臉上有刀疤,一個胳膊上刺著刺青。“你們怎麼稱呼?”我笑道。“柯裡昂先生,你不需要知道我們的名字,隻需要叫我們綽號就行了。我叫薯條,他叫刀疤,那一個叫魔術師。”為首的那個黑人介紹道。這三個綽號,讓我覺得很有意思。“柯裡昂先生,後麵是你的房間。我帶你參觀一下。”薯條把我帶到了牢房後麵的那部分。這部分比起外麵那部分大了許多。而且裡麵的設置如果不告訴彆人這裡是收押所的話,很多人都絕對會認為是一個酒店的單人間!裡麵放置了一張柔軟的大床,有書櫃,有沙發,有衛生間,有收音機,甚至還有一個電視!“這些都是鮑吉老大吩咐的。”薯條笑了起來。看著這個地方,我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這段時間我就要在裡麵呆著了。趁著這個機會我也開始和這三個家夥攀談了起來。在我看來,既然二哥把這三個家夥派進來,絕對說明這三個人不是等閒之輩。反正在裡麵也是無聊,倒不如聽聽他們身上的故事,所以我們四個人就在房間裡麵聊起天來。我對他們最感興趣的,自然是他們的綽號了,經過他們的一番介紹,我算是明白了這三個人綽號的由來。為首的這個黑人,綽號叫薯條,是二哥身邊最信任的人,從二哥身邊隻有十幾個人小弟的時候就跟著二哥打拚,對二哥忠心不二。這家夥是打架的絕頂高手,殺人不眨眼,但是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讓人看起來覺得人畜無害,所以就落得個薯條的綽號,不過他思維縝密,在伯班克黨裡麵地位極高,是個十分有腦子的人。那個綽號刀疤的,更是了得,被稱為伯班克黨天字第一號殺手,伯班克黨中“血組”的負責人,所謂的“血組”顧名思義就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血流成河的人,在美國的黑社會裡麵,提到刀疤,估計就連黑手黨的那幫大佬們也脊背發涼。相比於薯條和刀疤,最後的那個綽號叫魔術師的家夥有些不顯眼,但不是說他一米七不到的個子在薯條和刀疤將近兩米的身高麵前像個小不點,而是說這家夥本身長得就沒有什麼特色,乾瘦乾瘦的,估計一陣風吹來就被刮跑了。但是薯條和刀把對他卻很是客氣。這個家夥,最大的特點就是沒特點,這是薯條介紹他時候說的原話。混黑道的人,誰都有一兩樣絕技,沒有了這個,肯定混不長。但是這個魔術師基本上就從來沒有什麼皺縮周知的絕技,但是凡是招惹到他的人,不管你是快槍手還是搏擊冠軍在他麵前隻有一個結果:死!當初伯班克黨和黑手黨廝殺的時候,黑手黨派了25個高手到魔術師常去的一個酒館去堵截他。動手之前,黑手黨在酒館裡麵布置下了天羅地網,不僅把酒館裡麵所有的危險的東西收拾一空,還把那二十五個高手安排在各個死角裡麵。結果那一次,魔術師進了酒館,十五分鐘之後大搖大擺地離開。黑手黨的人進去的時候,隻看到了二十五個被剝掉臉皮的屍體。之所以叫他魔術師,就是因為這家夥就像變魔術一樣能夠利用身邊的所有東西當作武器然後讓敵人一命歸西。看著麵前的這三個人,我算是徹底放心了。有他們在,就算是國家安全局的人過來找我麻煩,我也高枕無憂。